“所以既然你向我炫耀,我為什么還要對你有好顏色呢!”
蘇夢潔心中此時,滿滿的都是憤怒,滿滿的都是扭曲。恨不得要將面前的這個女人給撕碎了,憑什么自己就要一直籠罩在她的光芒之下,她事事都比自己好。
明明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但是無論是周圍的朋友還是長輩,都比較喜歡她,都比較關(guān)心她。而自己就像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小可憐,或者說只不過是沾了她的光而已。
所有的夸獎都落到了她的頭上,越想這件事情,蘇夢潔的眼神中就越發(fā)的不甘。那種憤怒充斥著她的心間,猛然間向前一步,帶著一絲陰測測的味道:“所以我要報復你,我要將你所擁有的一切,全部都搶過來。”
“我要讓你趴伏在地上仰視著我,看你以后還怎么在我面前囂張,你不是一直覺得,你對我的那些施舍是好嗎?既然如此,那我要不要也施舍你一番,也對你好一好?”
蘇梓瑤跟她完全是溝通不過來,自己明明是好心好意,為什么到了她的眼中,卻都變成了那副樣子。都變成了別有用心和施舍同情,一時間皺緊了眉頭,說道:
“我對你從來就沒有一絲的假意,雖然我們鬧到了這個地步,但是以前我們可都是好姐妹。”
“所以我一直都將你當成妹妹看待,絕對沒有任何施舍的情緒。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導致你產(chǎn)生了這樣的誤會。”
“什么時候?qū)е铝诉@樣的誤會?應該說什么時候,大家都不那么的誤解我,我就什么時候能夠原諒你。”
“誤解你?”蘇梓瑤有些不明白,她所說的誤解是什么意思。“還不明白嗎?因為有你的存在,擋住了我的路,擋住了我所有的光芒,將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吸引到了你的身上。”
“而我在你的襯托之下,變成了一個惡毒的女人。所以我要讓你永遠的消息,雙生子本身就長得一模一樣,其實只要有一個就夠了。我想做獨一無二的人,不想做你的陪襯,也不想別人提起你的時候會想起我。”
“或者是在別人提起你的時候,會想起我。這一點你明白了嗎?”蘇梓瑤聽到她憤恨的說出那些話之后,立刻不滿的說道:“你這樣說簡直就是不了理喻,沒有誰會去奪取你的光環(huán),如果有誰的話,那也只是你自己的一廂情愿。”
“或者是你自己做得不夠好,跟別人有什么關(guān)系。你這種遷怒的想法,還能夠再任性一點嗎?”蘇梓瑤看她的眼神,簡直就像是在看一個神經(jīng)病一樣。不過她的這種想法,也確實和神經(jīng)病沒有太大的差別了。
既然覺得別人擋了她的路,就要將別人給除掉。難不成姐妹之情,還比不上那種所謂的獨一無二嗎?真是不明白她的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怪不得她當初會做出那么變態(tài)的事情出來。
也怪不得她當初口口聲聲的說自己欠她的,現(xiàn)在哪里是自己欠她的,完全是她自己的一廂情愿。還將所有的過錯,全部都推到了別人的身上。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蘇梓瑤說完這些之后,已經(jīng)沒有耐心再和她繼續(xù)掰扯下去了。畢竟繼續(xù)說下去,只會讓她的心情變得更加的不好而已。
蘇夢潔已經(jīng)完全不可救藥了,今天她原本還想乘著機會,想著她和蘇夢潔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為什么蘇夢潔這么恨自己。
不管怎么說,她們兩個都是骨肉至親。如果能夠化干戈為玉帛,她還是希望兩個人能夠和平共處的,不要再繼續(xù)爭斗下去了。免得牽連到周圍太多無辜的人,可是蘇夢潔完全不是這么想的。
聽到她那些病態(tài)的闡述之后,蘇梓瑤在心中,已經(jīng)徹底的放棄了拯救她的這種想法。因為誰會想著去拯救一個神經(jīng)病呢!那么那個想要拯救的人,恐怕也會被人當成是神經(jīng)病。
蘇夢潔完全是不撞南墻不回頭,心里面已經(jīng)有了執(zhí)念,誰都沒有辦法去影響她。看到蘇梓瑤轉(zhuǎn)身大步離開,那副慌慌張張的模樣,蘇夢潔頓時露出了一個淡然的笑容。
嘴角緩緩的勾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她的身上蔓延著。給人一種仿佛從地獄了爬出來的幽靈女鬼一般,縹緲而又虛幻,但是卻又帶著絕對的力量,讓人望而生畏。
墨圣朝在一場看完這場大戲之后,不由得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閃爍了一下,說道:“你先去車上等我,我有件東西丟在里面了,正好我過去拿一下。”蘇夢潔聽到他這么說,伸手拽住了他的領(lǐng)帶。
帶著幾分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說道:“是有什么東西丟在了里面?我怎么不知道?我看是你的心,跟著某人一起跑了吧!所以才丟在了那吧!”
“你胡說八道些什么,我真的是去拿我的東西。我的手機丟在里面了!”墨圣朝最終還是想出了一個借口,看向蘇夢潔的目光,帶著見幾分安撫的味道:
“你放心吧!去車上等我,我馬上就回來好不好?不要鬧脾氣了!”
一邊說一邊拍了拍她的肩膀,順便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了一個吻,但是這個吻在蘇夢潔感覺來,卻帶著一股冰涼的味道。
果然啊!這些男人沒有一個可靠的,無論是墨輕寒還是墨圣朝,這兩個男人始終都只能夠看到蘇梓瑤一個人。
那個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這么多的男人圍繞在她的身邊。越想心中越發(fā)的不甘心,但是她還是忍耐住了自己的脾氣,臉上露出了一個淡然的笑容。因為她知道,對于墨圣朝這匹脫韁的野馬,只能夠循序漸進。
而不能直接就去馴服,如果直接上去馴服的話,除非她有足夠的力量。但是很顯然,她現(xiàn)在還有用得著墨圣朝的時候,沒有那種足夠的力量去馴服。只能夠用循序漸進這種方法,來慢慢的引導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