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邊的一個保鏢,聽到他這么說之后,臉上的神色有些不安。猶豫的詢問到:
“三少爺,我們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畢竟這可是二少爺的人,要是輕寒少爺回來了,得知這一狀況,萬一拿我們開刀怎么辦?到時候……”
“別給我廢話,沒看到老子的臉現在已經變成了這幅模樣嗎?就算他墨輕寒回來了,今天這個仇我也是非報不可,真以為打了我,就可以輕輕松松的躲過去?”
“是!他是可以躲過去,我就不信他身邊的人都可以躲過去?更何況他今天不是將這個女人給拋棄了嗎?說明這個女人,對他來說也是可有可無的。既然如此的話,我就幫他照顧,他有什么不開心的?”
墨圣朝心里面,此時一陣憤恨?粗莻屋子眼神中,都帶著實質性的怒火。恨不得將墨輕寒抓到自己的面前,狠狠的暴打一頓。想到那天的屈辱,就讓他心里面一陣陣的憤恨。
畢竟那個時候把他打的毫無招架之力,而他在醫院里躺了好久,這才一瘸一拐的能夠出院。但是臉上已經面目全非,根本不能看了。身上更是一大片的淤青還有淤血,甚至都已經腫的青紫。
所以他既然沒有辦法打過墨輕寒,再加上他現在人又不在國內,那么他就拿他最喜歡的人開刀如何?他平日里不是最在乎這個蘇夢潔了嗎?想來自己能夠得到蘇夢潔的話,墨輕寒回來的時候那面部表情一定很好看。
想到這,臉色不由得好了一些。嘴角緩緩的勾起了一個笑容,偏偏扯到了自己臉上的傷口,讓他忍不住的痛呼了一聲。伸手摸了摸自己破解的嘴角,心中那種報復的想法越發的堅定起來。
本身他對于蘇夢潔就充滿了興趣,這個女人是他一直想要的。一方面是因為她是墨輕寒的人,另一方面是因為這個女人確實有意思,很對他的胃口。
但是因為墨輕寒一直插在中間,使得他處處受到掣肘,根本就沒有辦法。既然如此,就趁著這次機會滿足自己的心愿吧。
蘇夢潔站在屋內砸東西,猛然間房門輕輕的被打開。接著她感受到了一道黑影迅速的向她靠近,還沒來得及呼救的時候,口鼻便被一張手帕給捂住了。下意識的掙扎了一番,忍不住的呼吸一口。
感受到了一陣輕微的說不出的味道,彌漫在口鼻當中,接著整個人腦袋一片眩暈,就不省人事了。
保鏢處理好這一切的事情之后,就默默地退了下去。而墨圣朝慢慢的從外面走進來,看看房間里的狀況,再看看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
眼神中帶過一絲迷戀,輕輕的劃過她的臉頰。接著看著她躺在床上的姣好身軀,一時間忍不住的從心底里冒出一股火氣。
這股火氣越來越大,讓他隱約的有些控制不住了。手指微顫的撫上了她的脖子,接著緩緩的解開了她的衣服。
當第二天清晨來臨的時候,蘇夢潔感受到自己渾身一片疼痛。隱約的覺得,昨天晚上似乎發生了什么事情。仔細的回想了一遍,整個人迅速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接著就感覺到自己旁邊,似乎還有一個人。側過頭就看到一個古銅色的背脊,出現在了她的眼簾當中。
上面還帶著一些曖昧的痕跡,讓她整個人腦袋一片空白。墨圣朝似乎也察覺到了身旁的動靜,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到她醒了之后,嘴角帶著一絲惡劣的笑容。明明已經面目全非眼角青紫,嘴角也已經崩裂開了。
但是那抹壞笑在眼眶中流轉,怎么也消失不去!澳阈蚜,看來你有不敢置信我出現在這里?”
“墨圣朝,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你……”說到這她猛然停住了,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立刻臉色發怒,眼眶中帶著一抹憤恨。
伸出手毫無征兆的,一個響亮的巴掌煽在了他的臉上。清脆的一聲響,讓兩個人都愣住了。好好的沒有想到,她出手竟然這么利落。
眼眸中帶著一抹憤怒,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不管不顧的將她壓制在床上。整個人覆身而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語氣里帶著一抹威脅:“蘇夢潔,你可千萬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喜歡你上了你,那是看得起你。別以為我喜歡你,就真的可以讓你為所欲為!
“所以這一巴掌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按照昨天晚上來看,你也不過如此。也就味道一般!”
蘇夢潔哪里受到過這么大的侮辱,從小到大她雖然一直被籠罩在蘇梓瑤的光環之下,沒有得到墨輕寒的愛戀。
但是她向來是一個驕傲的人心思狠毒,突然之間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被破壞了。原本她以為昨天可以嫁給墨輕寒,偏偏墨輕寒逃婚了。
后來她以為自己可以等待墨輕寒回來,偏偏現在又跟墨圣朝發生了這樣的關系。以墨圣朝的性格,他知道了自己現在的狀況,肯定不會跟自己在一起了。
想到那樣的情況,就讓她的心里面一陣陣的絕望。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她這么多年來的算計,她這么多年來的計劃,到最后什么都沒有得到。
一切都像是一個笑話一般,現在墨圣朝的這個笑容,更像是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讓她整個人都有些措手不及,呆愣愣的看著房頂,沒有任何的反應。
墨圣朝也覺得她的反應,有些沒有意思了。無奈的撇了撇嘴巴,但是那種不甘心的情緒,怎么也掩飾不住。畢竟這個女人,竟然這么對自己不屑一顧。是不是她的心里面只想著墨輕寒?
墨輕寒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她付出這么多?值得她這么戀戀不忘?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毫不客氣地開口說道:“看著我你到底在想誰?想墨輕寒?別想了!他既然已經拋棄了你,就不會再回來了。你也看到了,那個男人有多么的惡劣。明明說過要娶你,但是最后卻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