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輕寒接起電話,也不知道電話那邊的人對他說了一句什么,只見他臉上的神色從面表情變成了狂喜。
隨后又變成了眉頭緊皺,一時間臉上的神色有些復雜。最后將電話掛斷,低下頭看著面前的蘇梓瑤。緩緩的開口說道:“蘇小姐,恐怕今天的這場婚禮,我們沒有辦法舉行了!”
蘇梓瑤一聽頓時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輕寒,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這場婚禮我們已經籌備這么久了,什么叫做沒有辦法舉行了?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只是想要告訴蘇小姐您,這種偷梁換柱的方法,一點也不靠譜。”
因為他們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很小,周圍的人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而蘇梓瑤的臉色,卻是猛然間慘白了起來。
她沒有想到,墨輕寒竟然知道了這件事情。并且發現了自己偷梁換柱,越想心中越發的不安。伸出手緊緊的拉住了他的手臂,眼神中帶著一絲哀求。整個人語氣都軟了下來:
“輕寒,我是真的喜歡你!”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也不用費這么多的心思。蘇夢潔她有什么好的?她跟我長得一模一樣,我們兩個無論是誰嫁給了你,其實都是一樣的。為什么你只喜歡她不喜歡我?難道我比她哪里長得丑嗎?”
“別說的這么冠冕堂皇,你跟她一點也不一樣!蹦p寒對著她搖了搖頭,接著將自己的衣袖從她的手中抽了出來,毫不留情的退后了一步。滿臉陰沉的說道:“雖然你跟她有著一模一樣的臉,但是你們的心不一樣!
“她的心不知道比你干凈多少倍,而你只不過是一個丑陋的垃圾而已,竟然還妄想著取代她!
“你……墨輕寒,你不要太過份了!別以為我喜歡你,你就可以這樣肆意妄為的侮辱我。真的以為我不敢拿你怎么樣嗎?還是說你不在乎蘇梓瑤那個丫頭了?”
“只要我的一句話,她就會永遠的消失在你的生命當中。這輩子你都不要想著再見到她,這樣的感覺怎么樣?”
“說得好像我順從你,你就會放過蘇夢潔一般!據我所知,你現在已經準備動手了吧!夢潔在你的生命當中,就是一塊絆腳石的存在,你會放過她嗎?”
墨輕寒一點也不擔心她的威脅,因為蘇夢潔已經被她找到了。
他現在沒有任何的負擔,反而還帶著笑意,打量著面前的這個女人。接著伸出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左右看了一眼,這才嘖嘖贊奇了兩聲:
“看起來確實是那么一回事,長得確實一模一樣。”
“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大不一樣,你想要跟我結婚,想要做我墨輕寒的太太,那么今天我不妨告訴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娶你,絕對不可能!”
因為墨輕寒最后一句話說得異常的大場,導致在場的那些人,導致后面來湊熱鬧的賓客,全部都聽得清清楚楚。一時間所有人都驚訝了起來,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
墨輕寒竟然不愿意娶蘇夢潔了,兩個人都在結婚前夕了,馬上就要舉行婚禮了,F在卻出現了這樣的事情,這讓他們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畢竟他們今天可是來參加婚禮的,而且也知道墨輕寒為了這場婚禮,費了不少的心思。
現在卻突然說不舉行就不舉行了,說不結婚就不結婚了。那邊得到消息的墨老爺子和墨少聰也得到了消息,看到墨輕寒這副模樣,立刻不滿的呵斥道:
“墨輕寒,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現在已經在舉行婚禮了,你現在竟然說不結了?你是在開玩笑嗎?”
一邊說一邊不滿的瞪了他幾眼,接著墨老爺子大步走上前去,擋在了他的面前說道:
“我不管你是什么樣的想法,也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喜歡。反正現在所有的賓客都已經在這里了,你要是想離開,也必須要給賓客們一個交代!
“而且哪里有這么出爾反爾的事情!”
“是啊!不管怎么說,這件事情你都應該聽你爺爺的。在場這么多的賓客,你要是不結婚的話,豈不是丟了我們墨家人的面子。那以后我們墨家的人,還怎么昂首挺胸的出去做人?”
“那是父親你的事情了,君子坦坦蕩蕩,什么時候不可能昂首挺胸做人了!”
墨輕寒說完這些之后,也沒有心思和他們繼續糾纏下去了。因為墨清凡那邊已經再一次的通知了他,說蘇夢潔那邊出現了危險,讓他盡快的趕過去。
墨輕寒也來不及跟墨老爺子和墨少聰解釋了,直接繞過他們,腳步匆匆的就離開了。墨老爺子看到這樣的狀況憤恨不已,臉色陰沉了下來。
盯著自己這個孫子的背影,一時間心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墨少聰仿佛覺得,這火燒得還不夠大一般,不由得在龐斑添油加醋。
時不時的說一兩句風涼話,那副模樣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墨輕寒的仇人,并不會有人認為他是墨輕寒的父親。
而蘇梓瑤站在人群當中,接受著周圍那些人嘲笑的目光。偏偏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看著墨輕寒的背影越來越遠。眼神中的憤恨似乎也化成了刀子,恨不得將他凌遲處死一樣。
而這邊墨輕寒和墨清凡匯合之后,就立刻趕到了蘇夢潔所在的醫院。得知手術正在進行一步的時候,墨輕寒立刻皺起了眉頭。接著不管不顧的沖到了手術室當中,一腳將門給踹開。
看到里面的那個醫生,再想到自己所查到的那些資料和聽到的電話內容,立刻那個保鏢將所有的人都控制了起來。再看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小女人,轉而又讓墨清凡接手了這場手術。
畢竟捐獻骨髓這種事情,隨時都有可能會出現意外。只要是做手術,都會有風險。所以蘇梓瑤正是準備利用這一點,徹底的讓蘇夢潔消失。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墨輕寒早就懷疑到了她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