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餐吃的拔絲地瓜?”蘇夢潔想要推開她,無奈男人就想是膏藥一樣粘在她身上,就算她隨便怎么動,都還是在他的懷里。
“我還沒吃晚飯,哪里來的拔絲地瓜?”
“沒吃的話嘴巴會那么甜?”蘇夢潔哼哼,這個男人總是有本事讓她抓狂。
墨輕寒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口:“甜不甜……你嘗一下不就知道了?”
男人說完,大手按住她的小腦袋,低頭,一下攫住了她的小嘴,然后加深了這個吻。
火熱的氣息,放大的俊顏,還有男人那種禁錮的力量,蘇夢潔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這是真正的墨輕寒,只有這一刻,她才體會到這個男人呢的真實。
好吧!
她承認,他不在的日子,她想他快要瘋掉了。
撐在床上的小手回抱過去,穿過那人精瘦的腰身,熟悉的氣息緊緊地包裹著她,縈繞著她,男人的氣息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吞沒。
蘇夢潔感受到他的激情和思念,盡管血液里的每一根神經都被他點燃,在那里叫囂著要擁有這個男人。
想到這個男人總是因為這種事起要洗冷水澡,她就有些心疼,稍微把頭一偏,躲開他的唇,蘇夢潔氣喘吁吁;“……等等……你別那么激動……一會兒又要洗冷水了。”
美人在懷,只能看不能吃,激情中的男人傷不起。
墨輕寒卻一點都沒有松開她的意思,反而把她抱得更緊,男人溫熱的氣息一下又一下地吹在她的耳邊:“沒事!我樂意!”
說著,墨輕寒的嘴又不老實起來,低頭就吻上了女人漂亮雪白的脖子,他的大手也不老實起來,從女人病號服的下方恨熟練地就摸了進去。
“啊——”蘇夢潔剛要叫出聲,覺察到地點不對,立馬又忍住了。
“你別這樣……”蘇夢潔說話都帶著嬌喘,語氣綿軟無力,就想是誰拿著一根羽毛在撩撥著男人的神經。
“為什么別這樣?老婆……”墨輕寒在她的身上煽風點火:“你不讓我吃肉,總得讓我喝喝湯吧?這么多天沒有見你,小怪獸也很想你……”
蘇夢潔一下就反應過來,這個男人說的是什么。
天啦!
欲求不滿的男人傷不起!
她還以為有孩子護體就萬事大吉了,這個男人不會胡來,誰知道他更加變本加厲,以前整天在她的床前晃悠,用綠油油的眸子盯著她,現在居然還是這樣,不見他的時候又想念她,見到他的時候,他又這般的禽獸。
蘇夢潔翻白眼,真想誰來一棍子,把這個對她動手動腳的男人給打出去。
不過那只想想而已,對于墨輕寒,她有點像是自家的東西不許別人窺視的感覺。
他難受,她從心里心疼他。
不過……讓她給他做那種事情,而且是用手,想想就覺得面紅耳赤,恨不得在地上挖開一個洞,然后把她鴕鳥的腦袋給埋進去。
“墨輕寒——”蘇夢潔緊急地向上,反手抓住男人的手,她生怕著陡然的動作讓男人有所誤會,連忙可憐巴巴地開口:“……我餓了……寶寶也餓了……你剛回來,難道就不想孩子嗎?”
轉移注意力!
聲東擊西。
墨輕寒的動作陡然停住,不得不說,這個小女人越來越聰明了,懂得聲東擊西。
深吸一口氣,墨輕寒就想是被打敗一樣,直接倒在了床上,作挺尸狀。
這個日子真煎熬啊!
在國外想她,想她以后,沒日沒夜地工作,好不容易趕回來了吧,最后難受的還是自己。
蘇夢潔咕咚一聲咽下一口唾沫,她以前就好奇一個問題,手指碰了碰男人的肩膀,小心地開口:“墨輕寒……我問你一個問題啊?”
墨輕寒的臉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來,他撇過頭,不想去看女人那張讓他魂牽夢繞的臉,不過他的喉結滾動,還是低低地發出了“嗯”的一聲,貌似同意了蘇夢潔話。
蘇夢潔還沒有問,就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往腦袋上沖,她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磕磕巴巴地說:“你們男人在這種時候……那個地方會真的痛嗎?”
墨輕寒貌似被她這個問題問得驚了一下,腦袋有三秒的空白,意識到她問的是什么問題后,男人頓時就像是吃火藥似的,雙目噴火:“……你覺得呢!”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出這句話,靠!
她還好意思問?
他的小兄弟多可憐啊,熱情似火地來找她,她卻跟人家冷板凳坐,現在他的身體都快要憋廢掉了,她還來問這種撩人的問題?
蘇夢潔把有些寒涼的背抖了兩下,就連胡出來的氣都快要凍結了似的,艾瑪,她真的是被自己蠢到了。
早知道就不問了。
聽這男人的語氣,似乎要把她吃了似的。
“咳咳……”蘇夢潔握著拳頭在嘴唇下面咳嗽了兩下,然后她笑靨如花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能帶我出去吃東西嗎?我整天窩在這個床上,我都要發霉了。”
墨輕寒偏頭,目光狠狠地看著她:“比起吃飯,我現在更想吃你!”
蘇夢潔的笑僵在臉上,她就知道,欲求不滿的男人傷不起,吃個飯都能想到那樣的事情上去,真是無語了。
眼珠子一轉,蘇夢潔低頭,就像是小貓撓癢癢似的在男人的耳邊吹氣:“乖啦……你先帶我去吃飯,吃飽飯我的心情好了,我給你肉渣吃。”
墨輕寒本來陰冷到極致的臉瞬間冰釋,他就像是河灘上挺尸的干魚,現在聽到有福利可以沾,那種泱泱的情緒頓時沒有了,一個鯉魚挺身,男人坐起身來,目光灼灼地盯著小女人。
“你說的是真的?”
蘇夢潔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沫,白皙的小臉蛋上都是嬌羞的暈紅,看吧,給點顏色這個男人就要開染坊,不過,他現在還是不要打消他的積極性了。
點頭,“同意,我說的話從來都上算的,不像某些人,總是給我開空頭支票。”
“我什么時候說話不上算了?”墨輕寒瞪她,這個小女人,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