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不行……”剛剛把公孫心怡放到床上,她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在她面前晃來晃去的林靖,不禁呢喃了一聲。
本來正在糾結著到底要不要做的林靖忽然就不爽了,你越說不行,那我就越要做!他突然就爬到了床上,直接壓在了公孫心怡的身上,或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他的心中產生了一種蠻橫的情緒,這股蠻橫瞬間就開始趨使著他不斷的征伐。
“不……不可以……”
“……”
喘息聲不斷的響起,林靖不斷的釋放自我,公孫心怡被動迎敵,一開始還在不斷的反抗,可是后來就徹底的丟盔棄甲了,只不過在林靖的背上留下了十道手指劃痕。
第二天,林靖醒過來得時候已經人去樓空了,公孫心怡一大早就離開了這里,真的如同她所說的那樣,回金陵去了,這一次公孫心怡肯定是故意的,她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林靖,第一次是陰差陽錯,她自己也不對,可是這一次呢?
林靖嘆了一口氣,還真是越來越對女人沒啥抵抗力了,怎么現在逮住就不放過了?心里一橫,他奶奶的,這種女人放過干嘛?便宜別人去?開玩笑!都是他的!
蕭慕雨在家里苦苦等了一個晚上林靖都沒有出現,不禁有些不高興了,哼!現在一點兒都不重視她了!不過她也只是有一點點小生氣,并沒有記恨林靖,心里更多的是擔心他的考試,明天就要開始考了,結果到底會怎樣啊?
正在思索著,敲門聲忽然響起,隨后走進來了一個人,常海交大的校長何戒!
“慕雨啊,你也是京城來的,今天去陪那位逛一逛。”
“要我陪?她不是在做調研么?”蕭慕雨一愣,京大的那一位來了以后可是忙得很的,怎么還有時間出來逛一逛了?
“調研是調研,方式有很多種啊。”何戒笑了笑,非常的和藹,蕭慕雨是年輕人,那位也是年輕人,同樣來自京城,兩個人之間的話題會多一點兒。
“好吧。”無奈之下,她只能答應,為了這一位大佛,校長可是花了很多的力氣啊!
林靖到了鼎峰會所,聽著薛云和焦明的報告,目前總部已經定好了,他們的堂口也選擇好了,只等搬過去,焦明這幾天也是不負眾望,暗中已經收編了很多人,都是曾經豹王的手下,如此一來,他實際上已經不止一個湖東區的地盤了,但是考慮到虎堂那邊,暫時還不能公開,天龍會的另外兩個堂主宮淑蝶和何博超自從那一次成立大會以后就沒有出現在林靖的面前,更別說什么匯報工作了,這也就讓他們有了一種危機感,必須快點的壯大實力,不然的話他們永遠沒辦法擁有真正的地位!
“接下來你們準備一下,在常海沒辦法發展起來,那就往外地擴展!”
“外地?”兩個人同時一愣,外地?這壓根兒就不可能啊,他們臨近的JS省蘇城,根本就插不進去腳,至于ZJ省,直接隔著虎堂的地盤,更沒辦法進軍了。
“沒有膽量么?”
“不是,老大,蘇城那可是青衣會的地盤,我們根本打不進去的,青衣會的實力比起天龍會只強不弱。”焦明凝重的道,這一點他了解的更多,JS省青衣會一家獨大,并且一直對常海市虎視眈眈的,他們只憑借著現在手底下的人壓根兒不能去!肯定是有去無回。
“怎么打不進去?”林靖淡笑了一聲,“你說說,青衣會有多少人?”
“保守點兒,應該是一萬五左右。”一萬五,這是保守的數字,已經比整個天龍會要多了,如果不是保守算,加上那些游離在外圍的,估計會達到一萬八千人左右!這比天龍會整整多了五千人,而他們龍堂和豹堂加起來才三千人,想要進軍青衣會手底下的蘇城,難度太大了。
“他們那么多人,JS省比常海大了那么多倍,在蘇城能有多少人?”
“應該有著兩三千人,但是一旦打起來,他們的增援肯定很快,我們后方沒有增援。”沒有增援才是最大的困難,蘇城那邊一旦有什么事情,青衣會很容易就進行援助的,到時候讓他們有去無回,那哭都沒地方哭去。
“別擔心,你們只需要厲兵秣馬就行了。”林靖拍了拍他們兩個人的肩膀,看他那自信的樣子,他們兩個人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一想到他的神通廣大又釋然了,似乎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啊!
晚上的時候,又是吃小姨親手做的飯菜,一種家的感覺在兩個人的心中升起,小姨和他組成的家,這么多年來,小姨真的是扮演著一個姐姐,媽媽,還有小姨的多重角色啊,如果說讓他在小姨和母親面前選擇一個,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小姨,他永遠都不會忘記母親那個讓人心寒的眼神,真的是讓他不敢相信,楊玥婷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對待自己的兒子竟然能夠那么的冷漠與嚴苛!
“我也要回去了。”楊憶然看著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林靖吃飯得手一頓,隨后緩緩開口,“家里來電話了?”
“不錯,據說唐家人對葉家很不友好,他們想知道唐哲和唐漣清來了這里以后到底發生了什么。”楊憶然悠悠的道,這件事情她當然不知道,唐家兄妹竟然那么快就回去了,她完全沒有想到。
林靖心里冷笑了一聲,大概不是想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而是在責怪小姨沒有看住他,監管不力,同時把小姨叫走,也是在宣告一件事情,林靖目前做的事情與林家都是無關的!
“是誰下的令?”
楊憶然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林靖這個樣子,她不忍心欺騙他,他沒有可信的人,自己再騙他的話,他真的就是徹底淪為棄兒了,“是大姐。”
“呵呵……”冷笑聲直接從林靖的嘴里傳了出來,還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啊!又是她!或者說,給小姨提這種要求的人也只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