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們其中一人看著尸體,另一人急忙將此事報給應風酈。
“一劍致命,傷口還這么深,完全沒有要留活口的意思。”應風酈觀察過尸體后說道。
“應主,我們要怎么做?”一個手下問道。
“把他們都找出來,”應風酈說道。
“是。”手下作揖行禮回答道。
“還有,他們是來找虞段井的,你們找個人假扮成虞段井,并把他帶到風和樓。記住,整個過程一定要故意大張旗鼓,這樣才能把他們都引出來。”應風酈附耳小聲吩咐道。
“是。”手下說完,便散開了。
轉移虞段井造成的動靜,的確一下子便吸引到了無想和仙兒的注意。
不過,由于帥天在密室里,所以他并不知道。
而無想見此情景,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所以并沒有出手去救虞段井,而是到其他地方去,繼續尋找關押虞段井的地方。
可仙兒就不一樣了,他見是虞段井,便直接飛身而出,隨手便把所有的傘骨甩出,應府的人一瞬間便死傷一大半。
“來人,刺客在這里......”其中一人大叫道。
仙兒不慌不忙地把其他幾個人都給打倒了,然后來到那假的虞段井身旁。
“虞大哥。”仙兒叫道。
正當仙兒要幫那人翻過身來之時,那人便連續吹出了幾根毒針,由于距離太近,仙兒還是沒能躲過所有的毒針,被射中了一根。
那毒針的毒性一下子便擴散開來,仙兒很快就感覺到全身無力,所以她只好先坐了下來,之后便運功,想把毒針和毒性逼出來。
而此時,應風酈也趕到了,他來到仙兒的面前,半蹲了下來。
“原來是仙蓉姑娘,久仰大名了。”應風酈微笑著說道。
仙兒看著應風酈并沒有開口說話。
“把她帶下去。”應風酈見仙兒沒有開口,便對手下說道。
“咻!”
仙兒硬是把毒針逼了出來,之后她便一招踢倒了她的人,用力站了起來。
“看來這丫頭,還真沒有那么容易對付。”應風酈拔劍,自言自語道。
仙兒直接打開封靈傘,她想速戰速決,可眼前的應風酈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好對付。
隨后兩人便打了起來,速度越來越快,應風酈的手下想要幫忙,可始終沒有辦法靠近他們,所以只好作罷,待在原地看著。
“你們呆呆站在那里做什么?”應風酈有些生氣地吼道,“還不快去把其他人找出來。”
“是。”那些手下急忙離開了。
幾十個回合下來,仙兒開始有些招架不住,因為那毒針的毒性在起作用了。顯然仙兒有些太小看了那毒針。
“仙蓉姑娘,這毒針的滋味,還好嗎?”應風酈冷笑地問道。
仙兒沒有說話,對她來說,越虛弱的身體,越激起她的憤怒。
這時的無想,正好路過一個房間,他發現里面竟然有兩個守衛看守著。
“難道是關在這個房間?”無想從窗戶的縫隙,認真地觀察著房間的四周,可是并沒有什么異樣,如果要說有,那只有這兩個守衛了。
“不管那么多了。”無想心想道。
無想打開窗戶,跳了進去,直接先打到了一個守衛,然后抓住另一個守衛,用手指按住那人的喉嚨。
那人看了看無想,還沒等無想開口問,他自己便指了指旁邊柜子上的青花瓷瓶,先說道:“開關就是這個瓶子。”
“打開。”無想說道。
那人邊打開,邊說道:“別殺我......”
那門一開,無想便打暈了那人,然后,走進了密室。
無想走了一小段走廊,便來到了密室的房間,而虞段井被用鐵鏈銬起來,吊在半空中。
無想急忙把他放了下來,可無想用盡全力也沒有辦法把鐵鏈弄斷。
而這一系列的動作,早已引來了一大批守衛了。
無想沒有辦法帶走虞段井,而又被發現了,所以只好先自己打出去,等之后再找機會回來救他了。
密室里的人越來越多,而密室又只有一個出入口。
無想有些招架不住,被打得連連后退。
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無想被摔在一塊石頭上,另一個門卻被打開了。
無想急忙逃了進去,并順手把一塊凸出來的方塊石頭推了進去,石門便隨即被關上。
無想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他竟然發現帥天倒在了地上。
無想急忙把他扶起來,帥天已經有些奄奄一息,而此時,無想進來的那個石門又被打開了,無想不敢多想,便把帥天背在背上,飛快地從帥天進來的那個出入口跑去。
他尋找了一下墻上的石頭,很快就發現了一塊不同的石頭,他急忙把它拉了出來,石門隨即被打開。
無想一出來,便跳上假山。而仙兒和應風酈就在他不遠處的亭子上打斗著。
“仙兒,帥天中毒了,我們趕緊離開。”無想大叫道。
仙兒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看向無想,說了句:“好。”
仙兒滿身是傷,而應風酈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用劍撐著才勉強站立著。
應風酈見無想要逃,便想追過去,可被仙兒攔住了。
“你休想過去,還有我吶!”仙兒說道。
“也好,我也實在沒有借口,被中毒的你打敗。”應風酈說完,又突然笑道,“帥門主恐怕是九死一生了,他從密室出來,那里邊有一瓶羅剎花毒,恐怕他是吸了那毒氣的,而吸了那毒氣的人,沒有一個人活著。”
仙兒一聽,開始有些緊張了起來。
而應風酈也看出來了,于是他趁著仙兒,便使盡全力,揮劍斬向仙兒,仙兒沒有來得及躲開,劍直接穿透了她的身體。
“啊......”
仙兒對著天大吼了起來,聲音震得旁邊的花草都不斷地向旁邊不斷地傾斜。
之后便一劍把應風酈的頭劈了下來。
“快點走,仙兒。”
無想抓著仙兒的手輕輕搖晃著她,她才清醒過來。
于是三人便急忙逃出應府。
而另一邊,由于應風酈被殺,手下人都有些亂了方寸,不知該如何是好,所以并沒有全巢出動追殺無想他們,這也給了他們一個逃走的機會。
應府的人反過勁來之后,便派人連夜到零煙城,通報東門合合。
而此時,東門合合正被纏著,無法脫身。
話說在流奎院,駱水正被重月谷的人纏著。
雙藏接下那劍,不過,他并沒有想要攻擊的意思。
“各位,駱主待各位不薄,大家何不各自散去,就看在這主仆情分上。”雙藏說道。
重月谷的人面面相覷,突然沒有了主意。
于是雙藏繼續說道:“各位現在身在蒼翼教,被蒼翼教的人發現是重月谷的人,所以被迫提前離開了蒼翼教,以至于并沒有和駱主相遇。我想你們跟谷主這樣說,他是會相信你們的。”
沉寂了一會兒,終于有人開口對駱水說道:“好,看在主仆的關系上,我們這就離開。不過,從今日起,你我不再是主仆,日后再相遇,便是敵人了。”
“多謝各位了。”雙藏作揖行禮說道。
而駱水始終沒有再說一句話,也沒有正眼看他們,而是在他們走遠了,才轉頭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
“駱主......”雙藏叫道。
駱水若有所思地一直看著,直到雙藏叫了幾聲,她才緩過神來。
“什么事?”駱水問道。
“該去東王府了,飛苗的事要先解決一下,否則我們就沒有辦法離開了。”雙藏說道。
“哦!對,我這就去,你們留在這里。”駱水說道。
“好。”
駱水走后,雙藏便對飛苗說道:“也不知道東王能不能煉出解藥來,我想我還是再去一次重月谷,看能不能幫你偷些解藥出來。”
“雙大哥,你還是不要去冒險了,我們剛從那里回來,此番再去,恐怕危機重重。”飛苗說道,“我看我們還是等駱水回來,再做打算吧!”
“沒事的,我在那里呆了很多年,里里外外都很熟悉,偷個藥應該沒有什么問題,再說了,他們應該不會想到我還會再折回去。”雙藏胸有成竹地說道,“再說了,我還會易容術,必要的時候,我會用上的。”
“可是......”
飛苗話還沒說出口,便被雙藏打斷了。
“沒事了,要是駱主回來了,你跟她說一聲就是了。”雙藏安慰道。
駱水來到東王府時,東門合合正準備前往通幽城。他見駱水突然回來,便急忙關切地問道:“心雨,你這幾天去哪里了?我一直在擔心你。”
“去辦一些小事。”駱水微笑地說道。
這時東門合合突然想起了邊蒙息騙他駱水和虞段井私奔的事,所以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駱水有些心虛地問道。
“也沒什么,就是先前教主告訴我,你和虞護法私奔去了。”東門合合笑道。
“簡直一派胡言,我從我們大婚之日見過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駱水有些生氣地說道。
“我自然是不會相信他的。”東門合合安慰道。
“對了,東王,我有件事需要你的幫忙。”駱水有些難為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