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站著等死嗎?”閆主大叫道。
聽閆主這樣一叫,眾人才提起手中的兵器,向駱水擊去。
雙藏見狀,也急忙奪過旁邊人手中的劍,飛身出去攔住了其他人,一下子刀光劍影,震耳欲聾,不過這一切都被黑夜里的磅礴大雨和電閃雷鳴所掩蓋了。
駱水沒有用多久便把閆主打得節節敗退,事實上她念在大家都是重月谷的人,已經處處留力了。
駱水見雙藏以一敵多,有些招架不住,飛身過去,一劍便把其他人打得連連后退。
“雙藏,你去牢里把他們救出去吧!這里交給我就可以了!瘪標畬﹄p藏說道。
“是,駱主。”這時雙藏身上已經被砍了幾刀,這時的他內心難免有些自覺慚愧,他有想過要戰斗到底,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黨柯末,他知道即使駱水很厲害,可始終不是黨柯末的對手,所以拖越久對他們來說便會越危險,因為黨柯末可能隨時會出現。
雙藏沒有停留,他徑直來到了牢房外。由于很多人都被調走了,所以只剩下了兩個守衛,雙藏很快便解決了他們。
仙兒見雙藏一個人出現,而且還受了點傷,也是有些驚訝,所以便急忙說道:“雙堂主,怎么回事?”
“仙兒,我們先離開這里再說!彪p藏邊拿鑰匙開門,邊說道。
“可是苗姐姐還沒有醒。”仙兒說道。
“對了,她怎么樣了?”雙藏這才想起飛苗來,便問道。
“剛才有個黑衣人出現,給了苗姐姐一顆藥丸,苗姐姐吃下后,就睡了過去,到現在還沒醒!毕蓛航忉尩馈
“那個黑衣人就是念護法!彪p藏說道。
“什么?”仙兒滿臉驚奇的樣子,不過,她似乎也不關心過程是怎樣的,只是覺得駱水還活著,對他們來說,是有幫助的。
“有念護法在,我們應該可以逃出去,不過,我們得快點,我擔心谷主會突然出現,那到時可真就走不了了!彪p藏邊說著,邊抱起飛苗往外走去。
雙藏走到便停了下來,因為外面的雨實在太大了,他擔心飛苗的身體受不了。
“仙兒,傘!彪p藏叫道。
于是仙兒便打開封靈傘,隨后封靈傘便慢慢地往上飄去,不停地轉動著,所以下面很大一片的地方都淋不到雨。
“我們快點走吧!”雙藏說道。
“我們就這樣直接出去嗎?不用等念護法嗎?”仙兒問道。
“這里除了谷主,恐怕沒人能攔得住駱主,所以我們還是先出去,這也是她的意思!彪p藏回答道。
之后,兩人便直接往大門趕去,雖說到了大門處,有守衛攔住,不過,很快就被仙兒解決了。
“仙兒,我們就在這里等念護法吧!”雙藏走到一片空地上,停了下來,隨后便把飛苗放在一塊大石頭上,頂上的封靈傘一直跟著他們,所以外面的雨下得再大,也絲毫沒有影響封靈傘下的他們。
“念護法不知道怎樣了?我過去幫幫她吧!”仙兒說道。
“仙兒,我們再等等吧!念護法一定可以應付得來!彪p藏看著重月谷的方向說道。
這時的駱水已經把眾人都打倒在地上,只有閆主還在苦苦地撐著。駱水并沒有下狠手,所以眾人都沒有生命危險,只是暫時失去了行動力。
“閆主,你還是收手吧!讓我離開,你已經盡力了,谷主不會怪你的!瘪標艿坏卣f道。
“只要我沒有趴下,只要我還能動,我就不可能放你走!遍Z主傷痕累累,氣喘吁吁地說道。
駱水笑了,是一種欣慰的笑。
“黨柯末有你這樣的手下,也算是值了!瘪標f道。
“我想去闖蕩六界,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門下,跟我一起去!瘪標畬嵲谌滩蛔×,她把自己的想法,第一個告訴了閆主。她見他如此忠心耿耿,不免也動了心思,想著要是能收歸門下,也是一樁美事。
可閆主顯然沒有興趣,于是說道:“多謝駱水青睞,不過,我的主人永遠只有谷主!
“哎!可惜了!瘪標f道,“黨柯末未必值得你對他如此忠心耿耿!
“不必駱主費心,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這時候谷主應該已經出關了。”閆主忍著傷痛,笑著說道。
“哈哈哈!”這時駱水突然大笑了起來,似乎聽到了這個消息,反而更興奮。
“你知道我為什么要雨夜才出現嗎?”駱水笑著問道。
閆主一聽,心頭一緊,他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終是有原因的。他心想著谷主的界力比他們都要多上很多,駱水這個時候不怕谷主,顯然雨夜里存在著什么秘密。
“有何差別?”閆主一臉故意滿不在乎地問道。
“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我擔心黨柯末會把你殺了!瘪標f道。
“一派胡言!遍Z主有些生氣地說道。
“我現在就自己去找他,你們還是先救救你們自己吧!這雨這么大,他們要是還這樣躺著,容易死!瘪標χf道。
說完后,她便飛身離開,直接來到了重月殿的頂樓。
“參見谷主!”駱水站在門外,一臉輕視地叫道。
“駱水,你竟然沒有死!”黨柯末說道。
“飛苗還沒有強大能殺得了我的程度,我假死是為了那傻丫頭看清事實!瘪標f道。
“你連我都騙過去了!秉h柯末冷笑地說道。
“這還得多虧了有東門合合的藥,我才能進入假死狀態,騙過所有人!瘪標f道。
“哈哈!你就不怕被火葬嗎?看來以后都得用火葬才穩妥一些!秉h柯末笑著說道。
“以后再也不需要假死了,所以無所謂了!
“回來了就好。”黨柯末還想著一切照舊,所以便說道。
“谷主,我恐怕得離開了。”駱水說道。
“要回蒼翼教了嗎?”黨柯末還在故作鎮定地說著。
“谷主,你這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瘪標χf道,“飛苗和仙兒,還有雙藏,我都帶走了。”
“你是想背叛重月谷嗎?”黨柯末臉色一變,冷冷問道。
“為什么你們都要這說成是背叛呢?我只是想要離開重月谷而已,并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重月谷的事,何來的背叛呢?”駱水有些激動地說道。
“哼!一日是重月谷的人,終生都是重月谷的人,想要離開重月谷就是背叛。”黨柯末憤憤不平地說道。
駱水想了想,又說道:“那就多有得罪了,谷主,我這條命是重月谷給的,往后要是重月谷有難,我一定拼死相助。不過,我還是得離開!
黨柯末見駱水去意已決,突然怒火中燒,說道:“你要是離開,那就是與重月谷為敵,你們走到天涯海角都會被重月谷追殺。”
“哎!谷主何必呢?”駱水開始回憶道,“自從再次見到飛苗,我就想要離開了,重月谷已經沒有什么值得我留戀的了!
一聽到飛苗,黨柯末突然又笑了,說道:“飛苗沒有我的藥,她恐怕走不遠!
“多謝谷主提醒,我找遍了煉藥房,只發現了兩三顆,所以還望谷主能賜些藥給我們!瘪標]有緊張,她知道黨柯末一定有很多的藥,只是藏了起來了。
“你要是繼續留在重月谷,那不但可以得到藥,還有今晚的事,我可以當什么也沒有發生!秉h柯末說道。
“可我想東門合合應該也能練出這藥來。”駱水笑著說道,“谷主不如做個好人,把藥給我得了。”
“哼!想得倒挺好,不過可能還沒等東門合合煉出來,飛苗已經喪命了。”黨柯末不屑地說道。
“這就不用谷主操心了,來這里就是想和谷主道個別的,”駱水說著,雖沒有看到黨柯末,但她還是作揖行禮,繼續說道,“谷主多保重,駱水就此別過了。”
黨柯末有些著急了,他雖說了些狠話,可他卻真真實實對駱水動了真情,見她要離開,內心也是痛苦不已。
他想要沖出門去,拉住駱水的,可他似乎很怕雨夜,以至于呆呆地坐著,沒有動靜。
駱水知道黨柯末很怕雨夜,那是之前他們相處時,她發現的,后來黨柯末也跟她坦白了,所以她才會選擇這個時候出現,以避開黨柯末。
外面的雨慢慢地小了下來,駱水沒有再停留,她一個飛身便離開了,雖然她去意已決,可真要離開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舍。
在外面等待的雙藏等人,見雨停了,駱水還沒有出來,便有些著急了,于是仙兒便再次提出要進去看看情況。
雙藏也有些糾結,而這時飛苗醒了過來,她感覺好了很多,不過先前的疼痛讓她終生難忘,也讓他恐懼不已。
飛苗一睜眼便看到仙兒與雙藏,于是便問道:“我們這是在哪里?”
“飛苗姑娘,你醒啦!”雙藏問道。
“苗姐姐,你感覺怎么樣了?”仙兒問道。
“好很多了,我們現在是在哪里?”飛苗又問道。
“我們已經逃出重月谷了。”雙藏說道,“對了,我得告訴你一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