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堂主轉(zhuǎn)頭見虞段井被放出后,話也不說,急忙躲進(jìn)剛才關(guān)著仙兒的牢房里,并把牢門關(guān)上。虞段井倒是不慌不忙地靠在牢房外。
“牧堂主,怎么自己跑進(jìn)去啦!”虞段井故意挑釁道。
“虞兄,事實上我們之間并沒有什么過節(jié),至于你被關(guān),駱?biāo)乃溃嵌际且馔狻!蹦撂弥骷泵忉尩馈?br>
“那是,我怎么會怪你呢?你倒是出來啊!再去喝幾杯可好。”虞段井說道。
“不要了,今天比較忙,你既然都逃出來了,還不趕緊逃啊!要是教主來了,你可就慘了。”牧堂主趕緊提醒道。
“不要那么急嘛?今天不知為什么就是很想和你好好敘敘舊。”虞段井笑道,“自從我被關(guān)進(jìn)來,你就很少來看我,好不容易今天大家見個面,我怎么好意思就這么走了呢?”
“那好吧!那我們就這樣子各站一邊,好好聊聊。”牧堂主見虞段井沒法進(jìn)來,就妥協(xié)道。
“哎!你沒說,我倒忘了,我這里有鑰匙,”虞段井拿著一串鑰匙在牧堂主面前晃了晃,“我這就幫你打開,我們隔著牢門算什么回事,還是面對面聊,比較有感覺。”
牧堂主見狀,急忙認(rèn)慫,說道:“虞兄,何必呢?之前的事都是小弟的錯,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們就此別過,可好?”
“不好,你是始終沒有感受到我多......么......地喜歡你。”虞段井繼續(xù)與牧堂主說道。
牧堂主是越來越緊張,“我已經(jīng)感受到,真的,天天都感受到了。”
“那既然如此,我們更得好好聚一聚了。”虞段井邊說著,邊把牢門打開。
這時牧堂主已經(jīng)躲到角落去了,虞段井倒是沒有對他怎么樣,而是笑著對他說道:“再給你一次機(jī)會,我不還手,要是你能砍到我,我便放你走,如何?”
“真的嗎?”牧堂主轉(zhuǎn)過頭試探道。
“那當(dāng)然。”
牧堂主聽到肯定的回答,便手提大斧向虞段井砍去。
“啊!”
牧堂主瞬間被彈開,重重地摔在地上。
“你還真砍過來啊!看來你是真的找死了。”虞段井活動活動經(jīng)骨,便向牧堂主揮了一拳。
“啊!停、停、停,你這個人真是難伺候啊!不是你要求我砍你的嗎?”牧堂主急忙雙手雙腳縮成一團(tuán)擋住虞段井。
“那你也不能真砍啊!”
“那我應(yīng)該怎么做呢?我下次注意就是了。”
“隨便都可以。”
“別啊!你給指條明路吧!”牧堂主懇切地問道。
這時仙兒扶著帥天已經(jīng)來到了密牢外的林子里。
“帥哥哥,我們?yōu)槭裁匆獊磉@里,而不是回去療傷呢?”仙兒不解地問道。
“我想去看看關(guān)在你隔壁的那個人走了沒有。”帥天說道。
“看他作什么?”
帥天沒有回答,因為他剛才看到了虞段井手上的鏈子,與之前街上遇到的那位蒙面姑娘手上的鏈子一模一樣,所以他想先去看看虞段井走了沒有。
可當(dāng)他們到木屋門口時,里面的所有人都立刻緊張了起來,手不離劍,站了起來,他們沒有想到帥天和仙兒還會折返回來。
正當(dāng)他們拔劍相向時,突然從兩旁的林子里飛身而下了兩個特使,他們手持教主令,他們見是教主令,便急忙下跪,可仙兒與帥天并沒有下跪,只是靜靜地站著。
“教主有令,從今天開始帥天便是青木門門主,之后門內(nèi)一切事宜皆由帥門主處理。”其中一人說道。
聽后,眾人大驚失色,這剛才剛以命相搏,可一轉(zhuǎn)眼便要主仆相稱,眾人皆面面相覷疑惑不已。倒是雙堂主先反應(yīng)過來,他拉了拉帥天的衣角,說道:“帥門主,快跪下謝恩啊!”
帥天想了想,既然要當(dāng)這門主,那還是遵守規(guī)矩吧!
于是他便單膝下跪,“謝教主。”
之后那兩人便飛身離開了。
而房間里的人顯然還沒有辦法立刻就接受這種身份上的轉(zhuǎn)變,一個個都呆呆地站著,又是雙堂主先開口說道:“參見門主!”
眾人一聽,也才跟著行禮。
“你們先回去養(yǎng)傷,雙堂主你留下。”帥天雖然還太習(xí)慣發(fā)號施令,可他心里還是美滋滋的。
“雙堂主,牧堂主呢?”帥天問道。
“牧堂主,沒有見到,之前他匆匆忙忙地趕回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有見他從密牢里出來嗎?”
“沒有。”
“看來還在密牢里。”帥天心想著。
于是他們便走進(jìn)了密牢,牧堂主見到他們后,這才想起了什么,急忙叫住他們,“仙兒姑娘,你能先幫我把門關(guān)上嗎?”
牧堂主壯壯膽站了起來,繼續(xù)說道:“我和他有些私事要了結(jié)一下,把門關(guān)上省得讓他跑了。”
虞段井聽后冷冷笑道:“好啊!我本來就不想出去,既然你有這個要求,我?guī)湍汴P(guān),好了。”
之后便隨手把鑰匙扔出牢房,他本就無心要離開。
虞段井說完便隨手把門一關(guān),這時牧堂主緊繃的神經(jīng)才松了下來,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微微地笑著,像是一切已經(jīng)勝券在握了。
“虞段井,你可能還不知道這個密牢的牢房很特別吧!”牧堂主胸有成竹地說著。
“是嗎?我倒是要看看特別在哪里。”
牧堂主趁虞段井不注意,便一腳踢了過去,虞段井沒有來得及躲開,被踢倒在地。
“哈哈!”牧堂主笑道,“被關(guān)進(jìn)這牢房的人,身上的界力會有一大部分被封印住,而界力越高被封印的就越多。”
“哪怕是這樣子,我們現(xiàn)在也是半斤八兩,你可別得意太早了。”
“哈哈,我還有兩把斧頭啊!”
牧堂主正偷笑時,臉上就重重地挨了虞段井一拳。
“你......不能打臉,你不知道嗎?”牧堂主一臉怒相地?fù)湎蛴荻尉S即兩人便扭打在了一起,你一拳我一腳,打得不可開交。
打了不一會兒,兩人氣喘吁吁地各坐在一邊。
“牧堂主,你先出來吧!我有事想問問他。”
“帥天,你還不走啊!怎么還待在這里啊!”牧堂主盯著虞段井,以防他的偷襲,一邊不解地問道。
雙堂主見狀,急忙說道:“牧堂主,教主有令今日起帥門主便是青木門的門主了。”
牧堂主心中一愣,他還沒來得急反應(yīng),便又被虞段井偷襲成功,只見他已是淤青滿身。
“稍等一下,我一定要再扁一下這小子。”說完便又撲了過去。
“把門打開吧!”帥天說道。
雙堂主一聽,便拾起鑰匙,打開房門。
而這時牧堂主又一下子就被彈開了。
“把牧堂主帶出去吧!”帥天吩咐道。
之后,他便走到了虞段井的身旁,坐了下來。
“你沒事吧?”
“沒事,牧離明明有兵器在手,卻故意處處忍讓,不然我早就被他砍成兩半了。”虞段井心領(lǐng)神會地笑了笑,小聲說道。
“看來你們交情不淺啊?”
“就他那熊樣,我實在不想啊!”
“這手鏈,我好像在哪里見過!”帥天看了看虞段井的手鏈,繼續(xù)說道。
虞段井一聽就來興趣,轉(zhuǎn)頭問道:“你真的見過,在什么地方?”
“我在街上看見過,是戴在一個姑娘的手上。”
“真的嗎?”虞段井激動地叫道。
“這手鏈比較特別,我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
“那那姑娘現(xiàn)在在哪里?”虞段井激動地抓著帥天的手臂。
“啊!”帥天被抓得叫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虞段井急忙松開手。
“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你認(rèn)識她?”帥天繼續(xù)問道。
“是一位故人,原以為她已經(jīng)被害了,沒想到還活著。”虞段井開心地說著。
“我得去找她。”虞段井想了想,站了起來,要走出牢房。
這時在外面休息的牧堂主急忙把牢房門給關(guān)上,“哈哈!怎么能讓你給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