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問牢頭是哪個啊!”
“那也是你說鑰匙在牢頭那里的。”帥天緩了緩,平靜地說道,但這倒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我說的是‘一般’,你再好好想想我當時說的每一個字,我可沒有隨便亂說話。這平常的話,鑰匙就是牢頭看管的,只是這次交給了我,這是例外。”
“啊......”帥天大吼道。
“小點聲,不然他們就醒啦!”
帥天理了理情緒,急忙說道:“那你趕緊把仙兒放了。”
“那怎么行,尤門主要是知道了,我就死定了。”牧堂主說道。
帥天想了想,“要不我假裝把你打暈,然后把仙兒救走。”
“我覺得不太好吧!我失職的話,罪也很大的。”牧堂主憂心忡忡地說道,“讓我好好想想,一定有辦法的。”
“有了,”牧堂主從椅子上大跳了起來,“明日,就明日,我?guī)湍憔认扇亍!?br>
“為何要等到明日。”帥天疑惑地問道。
“哎!你有所不知啊!明日就該雙堂主來接管這里了,到時鑰匙就交到他身上。”牧堂主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我一定有辦法從雙堂主那里拿到鑰匙的。”
“反正雙堂主經(jīng)常失職,也不差這一次。”牧堂主想到可能會連累到雙堂主便自我安慰了起來。
“好,就明日,那你先讓我見見仙兒。”帥天要求到。
“可以,我?guī)氵M去。”牧堂主說完,便打開密門,原來密門并沒有什么開關,只要往外拉就可以了。
帥天來到了仙兒面前。
“仙兒。”
“帥哥哥,你沒事吧!”仙兒見到帥天開心得叫了出來。
“我沒事了。”帥天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該不該現(xiàn)在告訴仙兒,谷爺爺去世的消息。
可他想了想,還是告訴了仙兒。
“仙兒,谷爺爺他被尤舟喻給殺了。”
仙兒聽完,心中一驚,眼淚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他一句話也沒說,只是靜靜地走到角落,蹲了下來,眼淚不停地流著。
可不一會兒,她突然怒氣騰騰,手持封靈傘,拼命地敲打著牢門,只見整個牢房都隨之震動。
“輕點,輕點。”牧堂主急忙跑進來,阻止道。
“牧堂主,你干嘛穿成這般模樣。”帥天不解地問道。
這時的牧堂主一身夜行衣的打扮,他見帥天這樣叫他,便拉下面罩,急忙阻止道:“小點聲,我這不是怕其他牢犯認出我來嘛?要是傳到尤門主那里,到時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我們趕緊出去吧!”牧堂主環(huán)顧四周,輕聲說道。
“仙兒,你再等一等,我明天就救你出去,到時候我們再找尤舟喻算賬。”帥天安慰著情緒波動的仙兒。
牧堂主正拉著帥天要出去時,仙兒旁邊牢房的虞段井突然叫道:“牧堂主。”
“這是要死啦!”牧堂主聽見有人叫他,眼看著自己已經(jīng)暴露,便無奈地怒吼道。
“牧堂主,你不是管這里的嗎?怎么穿成這樣啊!”虞段井一臉嬉笑地說道。
“虞段井,要不是我打不過,我早就捏死你了,整天就是這個死相。”牧堂主對著虞段井說道。
而說完后,他又急著要把帥天送出去。
“不要急嘛!”虞段井故意挑逗道。
牧堂主并沒有繼續(xù)理會他,而是先把帥天帶了出去。
“你先回去吧!”牧堂主對帥天說道。
帥天選擇了相信他,所以他便先行離開了。
他現(xiàn)在的心思已經(jīng)不在這里,他正想著該如何整一整那虞段井。
牧堂主沒有多做停留,而是換了原來的衣服,又進密牢了。
他來到了虞段井的跟前。
“虞兄,我剛才好像聽到你在叫我啊!”
“你是在和我說話嗎?”虞段井故意問道。
“應該是吧!”牧堂主心平氣和地回道,“虞兄,要不我和你做個交易吧!”
“好啊!那你說說看。”虞段井半調(diào)侃地隨意回道,他知道牧堂主一定是要和他玩什么把戲,所以也就完全不在意。
“我記得我前天,好像在哪里見過駱水師妹了。”牧堂主不懷好意地說著。
可虞段井一聽到駱水,心中大驚,整個人就變得不一樣了起來。
“哈哈!牧兄你一定是耍我吧!”虞段井有些緊張地說道。
“哎!也許真是我看錯了。”牧堂主故意說道。
“那沒事了,我先走啦!”
虞段井見牧堂主真要走,便急忙叫道:“牧兄,你不要耍我了,你我都知道駱水早已不在人世了,你怎么可能見到她呢?”
虞段井雖說不相信牧堂主的話,可他還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他心里知道這很可能只是牧堂主胡編亂造的,可他真的很希望有人跟他說駱水還活著,哪怕是欺騙自己的也好。
“我可是真的見到,剛看到時也嚇我一跳,可我轉(zhuǎn)念一想,駱水的死,你我都沒有親眼所見,所以我便追了上去,可一轉(zhuǎn)眼她就不見了。”
“真的嗎?”虞段井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心中開始燃起了希望。
可他見牧堂主那般模樣,心中又疑惑萬分。
“你肯定是騙我的。”虞段井試探道。
牧堂主嘆了嘆氣,雙眼炯炯有神地看著虞段井,突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我就是騙你的。”
他已經(jīng)笑彎了腰,而虞段井剛?cè)计鸬南M幌伦泳拖缌恕?/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