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那把傘來。”其中一人說道。
“我偏不。”仙兒說完,便拿著傘用力地敲向密牢里的鐵門,可那鐵門即使受到重擊卻紋絲不動。
仙兒見沒有擊破鐵門,便接連幾次敲擊,始終沒有傷它分毫,那些獄卒見那傘沒有什么威力,便就散開,不再理會了。
可仙兒并不死心,當她要繼續的時候,旁邊的一個聲音,叫住了她,“姑娘,姑娘,你還是別再敲了,我都被你吵醒。”
仙兒轉身看向那個人,那人伸伸懶腰,繼續說道:“你這樣敲是沒用的,這牢房的門可不是一把爛傘就能撬動的。”
仙兒看了看他,并不理會,轉身想要繼續。
那人見狀,急忙再喊道:“打住,打住......你真就想要拿把傘,就這樣敲個不停啊!”
那人滿臉不解地看著仙兒,悠悠地來了句:“你就靠這把傘,你確定?小心把傘給敲斷了。”
那人一邊看著仙兒,一邊看向了那把傘。
他突然心中一驚:“封靈傘?”
“姑娘,你這傘是哪里來的啊?”那人嬉皮笑臉地說道。
仙兒還是不想理他,只管自己使勁地敲打著。
“好啦,好啦!”那人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怎么敲都沒用的,這傘是好傘,可你的界力太弱,根本發揮不出它的能力來,你就別白費心機了,這種牢房,你是打不破的。”
仙兒一聽到“界力”,便停了下來。
“你怎么知道界力的?”仙兒冷冷地問道。
“你先告訴我,這傘是哪里來的。”那人討價還價地說道。
“不說算了。”仙兒直接懟了過去。
“嘢!嘢!別啊!”那人看了四周,湊到仙兒旁,“告訴你吧!我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人。”
“星界?”仙兒想起無想是星界人,便隨口說道。
“你怎么知道?”那人大驚失色,“難道你也是?”
“不是。”仙兒簡單地回道。
那人白激動了一下,“算了,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傘是哪里來的?”
“你問這干什么?你見過這把傘嗎?”
“我還真見過......”
“那你這么說,你也認識無哥哥啦?”仙兒一聽便插嘴問道。
“無哥哥?”
“哦!他叫無想。”
“不認識,我那次見到這把傘的時候,是在一個女將軍的手里。”那人回憶道。
“女將軍?可這明明是無哥哥的。”仙兒在心里想著。
“這是無想哥哥送給我的。”仙兒問答道。
“這傘叫做封靈傘,那次大戰中,清音將軍一人一傘,獨戰邪靈軍團,她極其勇猛,場面極其壯觀,最后她勝利歸來,贏得萬人朝拜,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可沒想到這傘竟淪落至此。”那人說著說著,竟有些傷感了起來。
“你說的是真的嗎?那傘為什么會到了無想哥哥的手里呢?”仙兒好奇地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那之后,我便來到了這宇界了。”
“那你為什么會被抓呢?”仙兒滿是好奇。
“你這丫頭問那么多干嘛呢?”那人不想再說了,便轉身過去,坐到角落去了。
“我叫仙兒,”仙兒想了想,又說道,“嗯!仙蓉,你呢?”
“虞段井。”那人輕輕回道。
“你是怎么啦!怎么突然不說話了。”仙兒見那人有些悶悶不樂,便問道。
“哎!累了。”他說完,便倒頭就睡了。
仙兒見他不愿多說,也就作罷。她也靠著墻,坐了下來。
她想到了谷爺爺和帥天,“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
就這樣仙兒只能靜靜地等待著,她也不知道往后會發生什么。
帥天在昏迷了一天一夜后,才清醒了過來,他到處找了很久,也不見無想。
“無大哥,這是去哪里了?”帥天認真思索著,好讓自己能想起某個被遺忘的地方,可他始終想不出了。
“算了,我還是趕緊先想辦法救仙兒吧!”帥天心想道,“可谷爺爺不在了,我該去哪里救仙兒呢?她會不會被關在地牢呢?可是地牢被我們打鬧過,他們有可能不會再把仙兒關在那里了。”
“密牢!”帥天突然想了起來,可又覺得不太肯定,“萬一不是密牢呢?如果闖進去,仙兒又不在那里,豈不是白忙活了。”
“有了,無大哥不說過牧堂主會幫忙的嗎?”帥天突然想起那天無想和他們講起遇到牧堂主的事。
“可牧堂主是哪個啊?”帥天努力地回想著,試圖在腦子里找出哪個是牧堂主,可始終沒有辦法辦到,“那些對谷爺爺很不敬,顯然不是,那些交手的肯定也不是。”
“算了,我直接去問問不就可以了。”
帥天想完,便出門去了。
他走在街上,今日陽光明媚,街上人來人往,每個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帥天心里空落落的,他呆呆地往蒼翼教的方向走著。
突然,帥天用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臉,“今天是怎么了,仙兒還等著我來救,也不知道她現在是死是活,清醒一些。”
帥天努力讓自己振作一些,可他心里還是有些沒有底,一下子身邊的人都不見了,那種單打獨斗的感覺對他來說很不舒服,所以他不斷提醒自己——現在仙兒的處境可能很危險,好讓自己提起斗志來。
“牧堂主......”
一個聲音傳入了帥天的耳朵里,他立刻來了精神,并四處張望。正所謂念念不忘必有回響,他沒想他還未開口詢問就有了消息。
“醉花樓?”帥天心想,“難道牧堂主在里面,會不會聽錯了。無所謂了,先進去看看再說。”
“公子,里面請啊!”門口處幾個妙齡少女熱情地招呼著。
“我找個人。”帥天害羞地說道。
“是要找哪位姑娘?”其中一個繼續說道。
“呃!不是,不是,我想找牧堂主,剛才好像聽到了他的聲音。”帥天即刻回道。
“喔!牧堂主啊!他就在里面,我帶你去。”那人說著,便熱情地帶著帥天走了進去。
帥天跟在后面,不一會兒便來到了牧堂主的面前。
“住手。”牧堂主單手提斧擋下了雙堂主的一劍,這時帥天已退后了好幾步,做出了應戰的姿態。而旁邊的姑娘們也都躲到了一邊去。
“這是仙蓉的同伙。”雙堂主對著牧堂主用質問的語氣說道。
“仙蓉不是已經被抓了嗎?而且門主不是放了他嗎?雙堂主,你稍安勿躁。”牧堂主笑著拉著雙堂主坐了下來。
“沒事,沒事,喝酒,姑娘們都過來,陪我們雙堂主多喝幾杯。”牧堂主邊說著,邊打著招呼。
雙堂主拾起剛才倒下的酒杯,繼續喝著。
而牧堂主走到了帥天的面前,帥天見是那晚糾纏不休的那個人,心中滿是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