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還沒問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出現。”無想問道,而一旁的帥天已經難受地蹲在地上,說不出話來了。
“是因為被我師兄們罰站在這里,一開始很暈,不過幾次之后,我便慢慢適應了。”
“真是誤打誤撞,你能有今天的界力恐怕還得謝謝他們,”無想看到帥天的樣子,繼續說道,“帥天,你站起來,不要多想,慢慢適應它,它能讓你快速增加界力。”
“我整個頭頭暈腦脹,肚子里好像有東西在翻滾著,想吐又吐不出來,太難受了。”帥天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
“如果你不去提升界力,恐怕不止那么簡單的難受了。”無想繼續道,“你要是再往前走一段,恐怕就能體會到五馬分尸的感覺了。”
“帥哥哥,沒事的,我上一次也一樣,我還暈倒了。”仙兒安慰道。
“前面不遠處便是界洞了,越靠近它界力越強,所以從明天開始你們便在這里修煉,雖然會很痛苦,可是這里是唯一可以模擬蒙界的地方,在這里修煉可以接近在蒙界修煉的效果。”
“幾乎沒有什么宇界人可以承受住這種痛苦,你們要慢慢靠近界洞修煉,不要一下子就靠近過去,以你們的界力,恐怕會被直接撕裂的。”
“想要去古界,這是最小的一步了。”無想意味深長地說道。
帥天一聽,便來了精神,他準備拿出飛砂棒練習,卻被無想阻止了。
“別操之過急,你還是先適應幾個時辰,否則恐怕沒耍幾下就倒下了。”無想提醒道。
另一邊。
谷爺爺從無想那里回來后,便一直留在了家里,沒有出去,他知道房子的四周布滿了人。
他先是從房間里搬出來一個炭爐,放在庭院的石桌旁,然后再找些炭點燃,之后用鐵壺裝滿水放在上燒。
“這老門主,進進出出的,到底要做什么啊?”在庭院正對面的一棵樹上藏著兩個人,其中一個大胡子,聲音輕輕地說道。
“我們只管看著就好,管他做什么。”另一個人說道。
“門主不是說這老門主一定會去救那丫頭的嗎,可見他這般情景,似乎也不像要去救人的樣。”
“欲蓋彌彰的事,時常發生,我們還是靜靜等著吧!”
把水放上去燒以后,谷爺爺便把房間里的茶杯和茶葉拿了出來,他抓了一把茶葉放進鐵壺里,便靜靜地等待著,風輕輕吹拂,樹葉隨風搖搖,一切像極了煮茶聽風聲。
隨著鐵壺里的水慢慢燒開,茶香便飄了出來,他便拿起鐵壺往茶杯里倒了幾杯茶。
“嗯!剛剛好,各位要是累了,也可以來這坐著與老夫一起喝杯茶。”谷爺爺拿起茶杯,試了一口,便悠悠地說道。
他雖這么說,可始終沒有一個人下來,場面似乎有些蠢蠢欲動,可谷爺爺并不在意,他只是輕輕一笑,只管自己慢慢喝著。
“我怎么感覺那香氣都飄到這里來了,”先前的那大胡子說道,似乎有些待不住了,“要不我們下去喝一杯,反正他都已經知道我們在這里了,再說了,我們待著他旁邊,他也就不可能去劫獄了。”
“我們還是靜靜待著吧!”
“你......”那大胡子在后面用雙手做了個掐脖子的手勢,之后便嘀咕道,“無趣,你不去我自己去。”
可正當他要下去時,轉念一想:“大家都看著呢?會不會不太好,不行,我得拉個人來墊背的。”
他一想完,便擺好姿勢,用力踢了一腳剛才拒絕他的那個人,只見那人屁股在不經意間受了一腳。
“啊!”那人差點四腳朝地,趴在地上,幸好他急忙一個空翻,站立在樹下。
而這時四周早已風聲鶴唳,眾人皆擺好架勢,以為發生了什么。
那大胡子這才不慌不忙地跳了下來,“老門主,我與雙堂主陪你喝幾杯。”
之后便搭著雙堂主的肩膀,走向谷爺爺那邊去了。
而那雙堂主只能忍著屁股的痛,被半拉半就地跟著走過去了。
“原來是牧堂主,”谷爺爺笑道,“我早知牧堂主為人最為灑脫豪放了。”
“不敢當,不敢當,”牧堂主邊走邊作揖行禮。
“主要是雙堂主說您煮的特別香,一定要拉著我來與您共飲一杯。”牧堂主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特意把聲量提得很高。
“聲音不用再往上提了,所有人都聽得到啦!”雙堂主一臉鄙視地輕輕說道。
“老門主,很久不見,別來無恙,”雙堂主對著谷爺爺行禮說道。
那牧堂主拍了一下雙堂主的后腦勺,鄙視道:“不是昨天才見過了嗎!”
雙堂主一臉尷尬,本不愿提起的。
“哈哈,兩位堂主請坐。”谷爺爺站了起來,邀兩人坐下。
“謝老門主。”那雙堂主小聲謝道,像是怕其他人會聽到一樣。
而牧堂主倒是無所謂,他既然來了,他便像往常一樣,并無二致。
“哇!這個好喝,”牧堂主摸了摸胡子說道。
“你不是只喝酒的嗎?”雙堂主針對地說道。
“哼!”牧堂主輕蔑地笑了一聲,便低下頭,靠到雙堂主的耳旁說道,“我還以為是酒呢!”
雙堂主一聽便慢慢地笑著,他搖搖頭附耳說道:“你是耍我吧!”
“老門主,您這鐵壺要是用來煮酒,恐怕也是一流吧!”牧堂主笑得一本正經地說道。
“倒不曾煮過,如果牧堂主有此雅興,那倒可以試試。”
“哦!那不用,那不用,這茶就不錯了。”牧堂主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邊說道。
“嗯,老門主在教里那么年,想必應該藏了不少好酒吧!”牧堂主繼續說道。
雙堂主一聽,差點把剛喝進的茶噴了出來,“你倒是不要提酒啊!”
“哈哈,那倒沒有,老夫并不好酒。不過,牧堂主,要是喜歡,我倒是有些酒,但不知合不合牧堂主胃口。”
“不用,不用,我就是隨口問問,找找話題罷了,免得不說話尷尬嘛,老門主不必放在心上。”
“不打緊,我們喝喝茶,聽聽風亦可。”老門主說道。
“不知道老門主的酒都是幾年的......”
雙堂主一聽就忍不住了,立馬站了起來,“老門主,不知可否向您討些酒喝。”
“哈哈,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取來。”谷爺爺說完,便起身進屋去了。
“雙堂主,你也好喝酒啊!”
“好你的頭啊!我要是不幫你要酒,你是不是要一直說下去啊?”這次雙堂主站在邊上,對著牧堂主便破口大聲地喊著,幾乎所有人都聽到了。
“雙堂主稍安勿躁,你我相識多年,你總是這樣急急躁躁,何必呢?”牧堂主一臉無奈的表情。
雙堂主久久地惡狠狠地盯著牧堂主看了許久,之后便一聲不吭,頭也不回地走開了。
“你茶不喝啦?”牧堂主問道。
谷爺爺提著一壺酒走了出來,“雙堂主這是要去哪里啊?”
“年輕人急急躁躁的,可能是要去尿尿了,我們不必管他。”牧堂主盯著谷爺爺手上的酒,漫不經心地說道。
“老門主,這酒似乎有些年頭了吧!”牧堂主兩眼放光,雙手緊握且不斷摩擦著。
“也不知道是何時的,一直放著,也不曾動過,若牧堂主不嫌棄,那這就送給牧堂主了。”谷爺爺笑著說道。
“這哪里好意思......”牧堂主半推半就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