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無想順手把牢門打開。
“那我們趕緊出去吧!”兩人說著,便小心翼翼地沿著墻走了出去。
“耶!兩位壯士,可否帶我一起。”另一間牢房的一個聲音響起。
他們停了下來,那人見狀,便繼續(xù)開口說道:“鄙人家中清貧,所以便到這書竹堂的秦堂主家偷些東西,卻不小心被抓了起來,已多日未歸,也不知家中老母如何了,還望隨手相救。”
帥天一聽是偷秦堂主家,便答應了下來,他拿起飛砂棒敲向門鎖,沒想到那門直接就倒了下去,他也顧不上太多,因為太大的響聲把看守的獄卒都引來了。
他原本只是想靜悄悄地偷偷溜出去,沒想到還沒出這一層,竟被發(fā)現(xiàn)了。
“不對......”帥大這才緩過神來,站著不動。
他心想:“剛才無想進來的時候,四周牢房里的牢犯都暈厥了過去,現(xiàn)在都還沒有醒來。這人竟如此快就醒過來,顯然不是一個普通的雞鳴狗盜之徒那么簡單。”
他的猜想很快就得到了驗證,他緩緩地轉過頭,只見那人站在那邊一動不動,陰森森地笑著,那笑臉讓人瘆得慌。
帥天見狀,便伸手拍了拍前面的仙兒。
“怎么啦?”仙兒轉過頭問道,這時她也看到了那個人。
“尉遲堂主?”仙兒并不是很肯定,因為那人衣著破爛,披頭散發(fā)的,與平日里的尉遲堂主有很大的區(qū)別,再者仙兒與他也就一兩面之緣,所以直到那人又開口說話,仙兒才敢確定。
“這是什么人?”帥天靠了靠仙兒,輕聲問道。
“他是游古堂的堂主,他的武功是二十四堂里最好的,沒有之一的那種。”仙兒說到這里,自己也有些不寒而栗,“他極其殘忍,有些可怕。”
“可是昨天怎么沒見到他。”
“他習慣在不起眼的地方。”仙兒不敢去看他的眼神,昨天一大群人在,她并會感覺有什么可怕的,可今日單獨見面,心里還是毛毛的。
“那交給你,我去對付那些獄卒了,就不再拖累你了。”帥天拍了拍仙兒的肩膀,就迎著那些獄卒而去了。
這尉遲堂主是照尤門主的吩咐,留在這里,以防有人劫獄的。
“尤門主,擔心老門主會劫獄,早就派人盯著,沒想到他沒來,你們倒是自己越獄了。”尉遲堂主冷冷地說著,很顯然他并不知道無想來過的事。
尉遲堂主說完,便一刀劈來,仙兒躲閃開,而背后的牢房并沒有任何損壞。
仙兒往后一看,那么大的刀氣,牢房竟還毫發(fā)無損,便知道尉遲堂主對他的刀的掌握已是爐火純青了。
由于時間緊迫,無想并沒有教仙兒如何使用這傘,仙兒便只能把它當飛砂棒來使了。
她用傘擋下了幾次尉遲堂主的刀,但雖說也能這樣用,可她始終覺得別扭,因為它畢竟不是飛砂棒,于是仙兒邊打邊試著用不同的方式去使用它。
就在仙兒不斷嘗試的過程,尉遲堂主抓住仙兒的一次分神,一刀狠狠地斬了過去,仙兒飛身躲過,可也重重地撞到了墻上,而那刀氣隨著仙兒的躲開也消失不見了。
“太慢了,太慢了......”尉遲堂主自己念道,“我就不陪你慢慢玩了。”
尉遲堂主一說完,便一下子消失不見了,不一會兒便出現(xiàn)在仙兒的面前,之后便是大刀一揮,仙兒的腹部立刻被劃出一道深深的傷痕。
仙兒摔在地上后,便迅速一手握著傘豎在地上,一手捂著肚子,半跪著,面向尉遲堂主。
仙兒并沒有想到兩個人的差距如此之大,心中一驚,但她很快又專注了起來。
她正眼對著尉遲堂主,用更可怕的眼神望去。
“這丫頭,平日里見她活潑亂跳的,像極了一個小孩子,可眼神竟這般犀利,完全沒有想到啊!”尉遲堂主又冷笑地自己嘀咕道。
不停地打斗,讓仙兒有些厭煩了,不過她的心態(tài)也開始發(fā)生了變化,原本她并不想主動攻擊的,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就罷了。但面對著不斷的欺壓,她終于忍無可忍了。
“尉遲堂主,你是個不好玩的人......”仙兒學著冷笑道。
尉遲堂主一聽,覺得莫名其妙,但也沒過多的理會。
他乘仙兒還半跪著,便又來了一刀。
仙兒忍著疼痛,即刻躲開,之后沒有任何停頓,便直接拿著傘向尉遲堂主襲去,尉遲堂主用刀迅速接住,只見那刀都震了一下。
而仙兒的傘上沒有絲毫的傷痕,傘骨可以接住刀襲并不覺得奇怪,可沒想,傘外圍的傘布面對強大的刀襲,依舊完好如初。
尉遲堂主見仙兒主動攻擊,且險些傷到自己,有些惱羞成怒,“還能讓你給傷到?”
他快速得揮動著刀,刀氣在空中聚集在了一起,之后便一股腦地一起向仙兒急速襲去,仙兒見狀連連后退,過程中才想起無想來的時候,傘是撐開的,且不停地轉動著。
她急忙打開傘來,只見那劍氣碰到傘時,發(fā)出了巨大的響聲,受這次的影響,四周灰塵四起。
尉遲堂主定眼一看,便發(fā)現(xiàn)刀氣全都被那傘擋了下來,傘后的仙兒沒有絲毫的影響。
這次換尉遲堂主有些緊張了,雖說這次沒有用盡全力,但也是接近了。
仙兒見這傘竟如此厲害,心中大喜,開始喜歡上了它。
“可防御是可以了,但也傷不了他,”仙兒心想著,這時眼前的尉遲堂主又不見了,仙兒立刻集中注意力,但她還是感受不到尉遲堂主在何方。
她把傘撐在背后,防著后面,可正因為如此,她有些忽略了后面的危險,這時尉遲堂主瞬間出現(xiàn)在她的背后,往她的雙腿斬去。
仙兒雙腿鮮血直流,但她始終沒有叫過一聲,眼神還是一如既往地堅定。
尉遲堂主沒有過多的停留,而是不停地連斬過去,仙兒忍著傷痛,用傘吃力地擋著,不一會兒便被逼到了角落。
另一邊,帥大擊退了一眾獄卒后,便遇到了風堂的堂主,帥天認真一看,才發(fā)現(xiàn)正是昨天與他交手的拿扇人。此人善用扇,是二十四堂堂主中最為年輕的,但別看他年輕,他的武功造詣已不俗。
“冷堂主!”一個倒地不起的獄卒叫道。
“到一邊去,”那拿扇的冷堂主平和地說道。
“昨日,看你也不過如此,可昨日一別,今日竟有這般能耐了。”
帥天一時沒有去聽他說什么,因為他有些緊張過頭了,仿佛昨天一戰(zhàn)還歷歷在目,于是心中不免惴惴不安。
冷堂主見帥天沒有說話,便繼續(xù)道:“你還是束手就擒吧,免得再受毒針之苦。”
“不要。”帥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