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翁宜姿宅了一天,手機里全是姚茜茜等人的關心和問候,翁宜姿卻沒有回復。
她覺得自己有些愧對那些關心她的人。
這一陣子,慕連覺與郎坤接觸的很是頻繁,他們把見面的地點定在夜色就是為了防止有人發(fā)現(xiàn)兩個人的計劃。
朗坤早年也在陳聯(lián)身邊混過很久,所以一些事情還是知道的,即便是現(xiàn)在有些事情他不知道卻也能夠猜到一二,因為朗坤的協(xié)助,似乎問題變得好解決多了。
將東西收起來,慕連覺起身要離開,卻被朗坤叫住了。
“不準備一起喝一杯嗎?”朗坤要了一瓶酒,倒上,看著慕連覺。
慕連覺停住腳步,看著朗坤,他們兩個人的身份比較特殊,兩個男人中意的是同一個女人,所以注定不能夠心平氣和的坐下聊天,撇開情敵的身份不說,兩個人倒是可以好好喝點酒聊聊天。
“你想說什么?”慕連覺坐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其實在朗坤的心里,他是十分羨慕慕連覺的,他遇到的太晚,所以想要喜歡想要去珍惜都不知道從何做起,直到翁宜姿出了車禍,他看到新聞里杜苒的出現(xiàn)。
朗坤在帝都相當于地頭蛇的存在,想要調查一個人的過去,遠遠比其他人還要容易,很快就查到了杜苒和慕連覺過去的那些事情。
這個對于朗坤來說無疑是一個機會,可是朗坤更擔心的卻是翁宜姿會不會傷心難過。
“你跟杜苒到底是什么關系?既然你現(xiàn)在身邊已經(jīng)有了翁宜姿了,我就希望你注意一點與他人之間的關系,不管怎么樣,我不希望翁宜姿傷心難過。”朗坤眉宇間閃過一絲心疼,卻被慕連覺給捕捉個正著。
自己的女人時時刻刻被別的男人惦記著,慕連覺的心情又怎么會好,沉著臉開口說道:“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說這些話,我們之間怎么樣是我們的事情,與你無關!”
朗坤放下酒杯,看著慕連覺,如果這個男人真的不能夠給翁宜姿幸福,那么他一定會傾盡一切將翁宜姿給奪回來的,眼下卻不能夠真的翻臉,他的身上系著眼鏡還有很多人的人生呢,只要讓大家徹底的脫離了過去的那條路,他就算是真的死了也不會覺得有什么了。
“如果你對她不好,我隨時隨地都會把她搶走。”朗坤看著慕連覺,開口警告道。
不懂得珍惜的人,永遠都不配擁有。
慕連覺冷笑一聲,起身拿起車鑰匙看著朗坤,“你想搶的話盡管來,我倒想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在帝都還沒有人能夠威脅我慕連覺!”
說完慕連覺轉身離開,他是帝都有了名的混世魔王,整個帝都的人酒吧都被他砸過,還有什么事情是慕連覺所不能干的?沒有人能夠威脅他。
慕連覺回到別墅,翁宜姿人正在沙發(fā)上懶洋洋躺著,陽光落在她的身上,她一臉慵懶的翻著手里的書籍,慕連覺卻覺得心里的某根炫像是被撩動了一樣,整個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翁宜姿的身上。
“在看什么呢?”慕連覺將下巴放在翁宜姿的肩膀上,灼熱呼吸打在翁宜姿的耳后,引的她一陣陣顫抖,大手順勢奪走她手中的書掃了一眼,當看到書中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和情節(jié)的時候,慕連覺的目光里幾乎能夠噴出火來,“你又不是沒有男人實踐,犯得著每天看這些東西么!”
“我只是喜歡看一些閑書,我可沒想要跟你做什么!”翁宜姿紅著臉推開慕連覺為自己辯解著。
慕連覺卻是微微一笑,桃花眼中滿是火焰般的說道:“讀書不如實踐,你學醫(yī)的時候老師沒有教過你嗎?別著急,咱們有很多的時間來實踐。”
翁宜姿本能的抗拒著,卻被慕連覺抓在懷里,壞心的咬了兩口。
慕連覺心里很感激沒有人見識過翁宜姿的美好,這個身體足以令所有的男人都會發(fā)狂。
她主動抱住了慕連覺,吻上了他的薄唇,能不能不要離開,就這樣一直與自己廝守下去。
夜晚,國際酒店里擠滿了一屋子里的人,這些人都是為了來見杜苒的,昔日大家都是點頭之交,原本都是富家少爺和千金的存在,可是杜苒不同了,她已經(jīng)是高高在上的伯爵夫人,在帝都杜苒就是名媛般的存在,還有誰會不想來巴結一下杜苒呢。
杜苒坐在最顯眼的位置上,放眼望去沒有看到慕連覺,心里很是失落,果然他為了一個翁宜姿,連自己的歡迎會都不來參加了嗎?
那個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只因為她的離開,所以才給了翁宜姿可乘之機嗎?
想到這里,杜苒的心里便是滔天的恨意。
洛遲冷眼看著這一切,忍不住笑道:“你吃醋了?”
杜苒掃了一眼洛遲,過去洛遲對他總是冷嘲熱諷,如今卻是熱情又主動,難道也是因為自己伯爵夫人的身份嗎?
這個想法才一產(chǎn)生就被杜苒給否決了,不會是這樣的,洛遲的心思可是比海水還要深,怎么可能因為一個人身份地位的變化而改變看法呢。
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杜苒才問道:“洛遲,你到底想要什么?”
洛遲手放在杜苒的手上摩挲著,笑著問道:“你眼里都是阿覺的時候,你可有看過我一眼?現(xiàn)在你們都已經(jīng)分開了,你還想要挽回嗎?杜苒,阿覺的身邊已經(jīng)有一個翁宜姿了,你真的能搶回來嗎?還是你愿意放棄你的伯爵夫人的名號?”
杜苒的手微微顫抖起來,總會有人不厭其煩的跟她提醒著,如今的慕連覺身邊已經(jīng)有了翁宜姿的存在了,天知道她到底有多么的恨翁宜姿,恨不得她立刻消失才好。
不遠處,高云程癡癡的看著杜苒的容貌,心里滿是不舍,如果當初沒有慕連覺的話,或許他就追到了心中的女神了,現(xiàn)在他的女神就在眼前,他卻再也不敢跟女神多說一句話了,女神已經(jīng)是伯爵夫人了,他還是一個二世祖,想到這個高云程的心里就十分的失落。
牧一冷眼看著面前的高云程,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這樣沒出息的男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不是一個女人就看的整個人像是要靈魂出竅一般,這樣的男人早晚要在女人的身上吃虧。
深夜,慕連覺的胳膊搭在翁宜姿的身上,臉上滿是吃飽后的那種滿足感,早已經(jīng)將為杜苒接風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
杜苒回到別墅,整個人已經(jīng)昏昏沉沉的了,她靠在沙發(fā)上躺了一會兒,突然就哭了,哭著哭著杜苒開始瘋狂的摔打著東西,為什么會有一個翁宜姿,阻攔她所有的路!
明明慕連覺就該是她的,為什么為什么……
哭著哭著杜苒開始給慕連覺打電話。
熟睡中的翁宜姿被電話的聲音吵醒,她皺眉推了推慕連覺,慕連覺立刻接起了電話,杜苒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了出來。
“阿覺,我們家有小偷,我的東西不見了,你快點來……”
慕連覺聽到小偷兩個字猛地坐了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你不用著急等我一下,我馬上就過去。”
翁宜姿看著慕連覺的動作,一把抓住了慕連覺的手,有些艱難的說道:“不要去好不好?就這一次,不要去。”
慕連覺有些愧疚的看著翁宜姿,還是放開了她,解釋道:“杜苒那邊是真的有很緊急的事情,我馬上就回來,你餓了就讓保姆給你做些吃的。”
原來她的挽留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
翁宜姿再也不多說什么,冷眼看著慕連覺匆匆忙忙的離開,她整個人又躺在了床上,卻再也沒有了睡覺的心思。
慕連覺開著車子趕到杜苒的別墅,一進門就看到披頭散發(fā)滿臉淚痕的杜苒,當即問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杜苒哭著撲進了慕連覺的懷里,一邊哭著一邊說道:“阿覺,你送我的禮物沒有了,你送我的玉鐲,我舍不得帶去國外我特意放在家里,竟然不見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阿覺你快點幫幫我,我好害怕弄丟了玉鐲,連你也會失去……”
那個玉鐲早在前段時間就被杜茶給打破了,慕連覺不著痕跡的推開了杜苒,開口說道:“玉鐲只是一件普通的禮物而已,什么都代表不了,我們之間早就已經(jīng)分手了,就算你找到了玉鐲,我們依然不會在一起的。”
“為什么?”杜苒說完身子一軟,直接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