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遲平時身體柔弱,根本不善于打架,但是也從來沒被人打過,今天第一次被慕連覺打。
洛遲被這一拳直接打的倒在地上,半天才爬起來,外面的工作人員聽到聲音立刻沖了進(jìn)去,看到是慕連覺和洛遲兩個人,頓時都傻眼了。
“老板,慕少,你們這是……”
慕連覺沉著臉不說話,就算是這些人都上,也不一定打得過他。
“滾出去!”洛遲沉著臉吼道,表情陰沉的嚇人。
員工們互相對視一眼,沒有人敢真的違背洛遲的話,立刻都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這對兄弟。
洛遲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把眼睛摘了下來,開口說道:“我就猜到你來了肯定會這么做!北绕鹉竭B覺的發(fā)怒,洛遲顯得平靜了許多。
慕連覺沉著臉看著洛遲,開口說道:“不管是作為朋友還是別的,你的手都伸的太長了,我和翁宜姿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你插手,你為什么要給去為難李家還有翁宜姿的舅舅家?”
洛遲坐下來擦了擦眼鏡,重新戴上了,這才開口說道:“從小到大你都是這個樣子,李青峰家的事情的確是我做的,翁家和翁宜姿舅舅家的事情也的確是我在施壓,但是我還不是為了幫你嗎?如果我不幫你,翁宜姿不遇到了難題,你怎么才能夠有機(jī)會?你不是想要斷了翁宜姿離開你的可能嗎?我這一切還不都是為了幫你,如果不是你的話,你以為我愛管這些閑事嗎?”
說完洛遲才坐到老板椅上,揉了揉紅腫的臉,開口說道:“打夠了嗎?還要再打嗎?一個翁宜姿可以讓你放棄一切是不是?兄弟也可以翻臉。 闭f這些話的時候,洛遲的眼中帶著滿滿的怒意,只是被鏡片遮擋住了看的不是那么清楚而已。
慕連覺沒有坐下,看著洛遲說道:“你身體不好,從小到大我沒對你動過手,這一次如果不是你太過分了,我依舊不會動手,兄弟是兄弟,翁宜姿是翁宜姿,以后我們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聽了慕連覺的話,洛遲攤開手,一臉無辜的說道:“好吧好吧,我再也不插手了,慕少你就放了我吧,你也知道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洛遲這樣一說,慕連覺也沒辦法繼續(xù)冷著臉了,他們認(rèn)識的時候洛遲就是朋友里身體最差的一個,幾乎每年都要住院,那個時候大家不管是打架還是做什么,慕連覺從來不會讓洛遲出面,久而久之洛遲才有了個師爺?shù)纳矸荨?
“阿洛,以后別讓我跟你動手。”說完慕連覺轉(zhuǎn)身離開了洛遲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的洛遲在慕連覺關(guān)上門的瞬間,臉上的笑意一點一點的消失不見,過了一會兒他摘下眼鏡看了看嘴上的傷,喃喃自語道:“希望我們以后還是兄弟吧!”
翁宜姿因為腳傷的關(guān)系,開始在家休息,第二天一早,慕連覺拎著豬腳湯過來敲門。
“你先回去吧,讓我冷靜冷靜!蔽桃俗瞬幌虢o慕連覺開門,只要一看到慕連覺她就會想起李青峰,并不是因為心疼,純粹是覺得愧疚。
父母被人誣陷成罪犯的感覺,四處奔走卻磨破了嘴皮子都沒有人幫助你的感覺,還有那種所有人都用詭異的目光看著你的感覺,翁宜姿太了解了,越是了解就越覺得愧疚。
她跟李青峰在一起純粹是想徹底的忘記慕連覺,還沒有開始真正的嘗試,就已經(jīng)分開了,如今李青峰出國了,她跟慕連覺樂樂呵呵的在一起了,怎么樣翁宜姿心里都不舒服。
慕連覺帶著東西過來卻沒想到翁宜姿根本連門都不想開,頓時沉下臉來,開口說道:“翁宜姿,我為了你連我的兄弟我都打了,你還想怎么樣?李青峰的死活對你來說真的那么重要嗎?”
翁宜姿聽著慕連覺氣急敗壞的抱怨,心里既生氣又無奈,為什么她要喜歡上這樣一個人,從結(jié)婚到離婚,從離婚到現(xiàn)在,腦子里似乎只有自己,別人的死活跟他都沒有關(guān)系,除了自己,慕連覺還在意誰?吵個架連她為什么會這樣都不知道,越想翁宜姿越覺得悲哀,為什么她要喜歡上慕連覺呢?
得不到回應(yīng),慕連覺狠狠的踢了一下門,過了半晌開口說道:“翁宜姿,給我開門吧,豬腳湯燉的特別好喝,還放了很多的花生呢!洛遲再也不會這樣了,我已經(jīng)跟他說的很明白了,你還要生氣到什么時候!
得不到翁宜姿的回應(yīng),慕連覺越發(fā)的生氣了,又狠狠的踢了一腳門,開口喊道:“翁宜姿,翁宜姿,你真就忍心讓我在外面待著是不是?”
慕連覺將保溫飯盒摔到門口轉(zhuǎn)身離開了,過了許久,翁宜姿打開門,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認(rèn)命的拿起東西將門口打掃的干干凈凈才重新躺下來。
夜色,慕連覺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越想翁宜姿的態(tài)度越是生氣,從小到大,他真的沒有打過洛遲一次,如果不是洛遲這次太過分了,他真的不想動手,可是即便是這樣,翁宜姿還是不肯相信他,這讓他心里更加難受。
想到這里,慕連覺拿起酒杯就狠狠的灌了一口,姚豐翔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喝的幾乎酩酊大醉的慕連覺,無奈的說道:“鬧成這樣至于嗎?要不然我去跟翁宜姿解釋解釋去?洛遲這次的確是做的有點過分了,但是總歸也是為了你好,就算了吧!
“陪我喝酒吧!蹦竭B覺什么也不說,拉著姚豐翔就開始喝酒。
喝到一半的時候,姚茜茜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姚豐翔不耐煩的接起電話問道:“姚茜茜,你怎么總給我打電話?”
“廢話,你是我弟弟我不給你打電話給誰打?快點來盛世國際這邊,我看中一個項鏈,錢不夠!
姚豐翔罵了一句臟話,終究還得去給姚茜茜送錢,跟慕連覺說道:“我去送錢,一會兒就回來。”
慕連覺沒有回應(yīng),繼續(xù)喝著酒,烈酒進(jìn)了肚子里,燒的整個人都開始迷茫,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酒量通常都會變差,慕連覺不知道喝了多少,桌子上滿是空酒杯。
艾拉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是慕連覺,心里一喜,她以為再也沒有機(jī)會接觸到慕連覺了,沒想到這么快就遇到了,這段時間跟著杜茶,她才知道慕連覺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厲害,不僅僅是慕家的關(guān)系,慕連覺的生意上更是成功,慕連覺就算是不繼承慕家的產(chǎn)業(yè),繼承他母親的集團(tuán)的話,已經(jīng)是富可敵國了。
偏偏這樣的家庭中,慕連覺的母親沒有再結(jié)婚生子,慕家也只有慕連覺這一個男丁,而且人又這么出色,她為什么不能夠替自己爭取爭取呢?
艾拉看著慕連覺得樣子,鼓起勇氣走到了慕連覺的面前,嬌嗲的說道:“慕少,還記得我嗎?”
慕連覺桃花眼瞟了艾拉一眼,艾拉的穿著和身材與翁宜姿都差不多,慕連覺一把人拉到了懷里,艾拉頓時主動的獻(xiàn)上了自己的唇,慕連覺卻停頓了下來,一把將艾拉推到了一邊,“不是翁宜姿,你給我滾開!”
艾拉沒有想到慕連覺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想著翁宜姿,心里頓時嫉妒極了,就坐在距離慕連覺不遠(yuǎn)的地方看著,慕連覺一杯杯的喝酒,她拿起手機(jī)拍了一張,隨后想起了以前留存的照片,頓時升起一個邪惡的念頭來。
點開了翁宜姿的電話號碼,隨手發(fā)了過去。
商場里,姚茜茜看著姚豐翔掏出自己的信用卡為她刷了最新款的項鏈以后,才狠狠的給了姚豐翔一拳,開口警告道:“我是你堂姐,你敢不來,下一次來的慢我就立刻給爺爺打電話,讓你死的不能再死,明白了嗎?”
姚豐翔被打了兩下,很火大的說道:“打完了買完了嗎?連覺還在酒吧喝酒呢,我要去看看!”
“你怎么不早說!”姚茜茜驚叫一句,拉著姚豐翔就往車?yán)锱,她要是知道姚豐翔跟慕連覺在一起,她還買什么項鏈,她就直接去夜色了!
翁宜姿收到短信臉色變了變,又將手機(jī)放了回去,過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一瘸一拐的下了樓,打了車之際奔著夜色而去。
姚茜茜到了夜色看到慕連覺的樣子,心疼極了,開口說道:“既然翁宜姿這么不相信你,你為什么就是不肯跟我在一起呢!我哪里不好呢?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了,翁宜姿算老幾呀,敢這么作!”
慕連覺看也不看姚茜茜,繼續(xù)喝酒。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值得不值得,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喜歡了就是喜歡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就像是姚茜茜喜歡慕連覺一樣。
姚豐翔白了一眼自己的堂姐,想起之前她去醫(yī)院大鬧,又打過翁宜姿的事情,恨不得直接把人趕出去,這個時候還好意思說翁宜姿的不好,沒好氣說道:“跟我一起把扶出去吧,這樣喝下去肯定要出事了!
翁宜姿忍著腳疼下了車,看到的就是這樣畫面,慕連覺摟著姚茜茜,兩個人親昵的如同情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