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在一瞬間都靜默了,翁宜姿看著李青峰,如果放在之前或許她真的會答應李青峰,可是現(xiàn)在一切都不同了,她經(jīng)歷了很多東西,每一次都是慕連覺陪在身邊,現(xiàn)在對慕連覺得怨氣,已經(jīng)減少了許多,李青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未婚妻了,現(xiàn)在讓他拋棄一切,翁宜姿做不到,李青峰也是一樣的。
想到這里,翁宜姿笑了,她看著李青峰說道:“我很感謝一直以來你對我的喜歡,我也曾經(jīng)想過好好的跟你在一起,可是你欺騙了我不是嗎?我們之間的感情只是在那一段時間,而那一段時間都過去了。”
她是真心很感激有李青峰的喜歡和陪伴,可是他們卻不能夠在一起了。
李青峰看著翁宜姿問道:“你還是決定相信他一次嗎?別跟我說什么當初是你出軌,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在帝都隨便打聽一下,大家都清楚,而我很清楚你不是那樣的人。”
翁宜姿笑了,“是,我打算再相信他一次。”
李青峰聽了嘆了口氣,“那好吧,祝你幸福,雖然我知道你有可能還是會被傷害,但是你記得我永遠都是你的避風港。”李青峰說完抱住翁宜姿,在她的額頭上印上輕輕的印上一吻,既然輸了他也要輸?shù)钠痢?
李青峰挑釁的朝著慕連覺看了一眼,開口說道:“既然她愿意跟你在一起,那你就好好的珍惜,否則我隨時都會把人搶回來的。”說完李青峰就開車走了,可是他知道他早就失去了爭奪的機會了。
從他家里出事的時候,他選擇了逃避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失去翁宜姿了。
慕連覺磨著牙走到翁宜姿的面前,狠狠用衣袖在翁宜姿的額頭上蹭了兩下,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是白癡嗎?不會躲開嗎?你不是學醫(yī)的嗎?不知道他帶著多少種細菌呢!”
翁宜姿推開慕連覺,再蹭下去,她的額頭都要破了,說什么細菌,好像他沒有做過細菌傳播似的,看著李青峰離開,翁宜姿心里多少有些悵然,以后再也不會有一個叫李青峰好同事,好朋友了。
翁宜姿正在出神,手指卻傳來刺痛,慕大少爺正咬著她的指尖呢,看到翁宜姿終于回過神來了,慕大少爺一臉不高興的說道:“你是不是還惦記李青峰呢?我給他機會跟你說話,那是因為我看在他快要結婚的份兒,可沒讓他親你,李青峰這樣的貨色,我一個手指頭都能玩死他!”
整個帝都誰不知道慕連覺是個什么樣的人,想要玩死誰,對方恐怕連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翁宜姿想起過去的慕連覺,連忙說道:“我跟李青峰沒有什么關系,你別胡亂吃醋。”
“我胡亂吃醋?”慕連覺挑眉,拉著翁宜姿狠狠的吻了下去,這張嘴果然是吃起來味道比較好,能少說話就少說話。
過了一會兒,慕連覺終于放開了翁宜姿,開口說道:“過幾天我生日,你陪我一起過,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
翁宜姿已經(jīng)被吻的整個人都要缺氧了,這個時候正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聽了慕連覺的話,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你要送我什么生日禮物?”慕連覺挑起她的下巴,輕佻的問道。
“你想要什么啊?我可沒錢。”翁宜姿大煞風景的說道,有錢人的那些玩意兒她可買不起。
“你自己去想吧,送給我什么都行,如果你能穿著制服給我當禮物就更好了。”慕連覺意味深長的說道。
翁宜姿眨了眨眼睛,開口說道:“等我上班了,你去我們醫(yī)院掛個號,想看到杜少制服都有了,我琢磨著得給你掛個精神科了,精神科的小李還是個美女,要不要去看看?”
慕連覺啟動車子,想起上次看到的小李,差點讓車子失控,“那個小李什么都好,只是人看起來神經(jīng)兮兮的,你以后離她遠點知道嗎?”
車子在市內行駛著,翁宜姿看著外面來來往往的車輛,耳邊是慕大少爺喋喋不休的抱怨,心里竟然溫暖了起來。
車子在盛世國際名下的珠寶店停下來,慕連覺帶著翁宜姿走進去,珠寶店的經(jīng)理看到慕連覺過來,親自迎了過去,手中還拿著一個小盒子。
“慕少,戒指已經(jīng)從帝都那邊送過來了,您看看是否合適。”對方說著就將截止盒子打開了,黑色絨布襯托著兩枚戒指更加好看,在燈光下散發(fā)著醉人的光輝。
慕連覺接過戒指,翁宜姿低頭看著兩枚戒指,上面刻著傾慕宜姿,慕連覺將“傾慕”給翁宜姿帶上,隨后將另一個刻著宜姿二字的戒指戴在自己的手上,親吻了一下戒指,低聲說道:“都說十指連心,手指就是連接心臟最近的地方,現(xiàn)在我把你放在我的心里了,翁宜姿你看到了嗎?”
看著手中的戒指,翁宜姿整個人仿佛都被慕連覺得聲音包圍了,當年帶著鴿子蛋的時候她沒有這么高興過,如今看著手中的戒指,翁宜姿卻覺得高興的想要落淚。
原來這就是被人放在心里的感覺。
“現(xiàn)在刻著我姓氏的戒指也被你帶上了,我也就在你的心里,以后除了我以外,你以后可不準想別的男人了。”慕連覺勾起嘴角笑著。
三年前他錯過了翁宜姿,三年后他從遇到翁宜姿想要追到手,再到意識到自己喜歡上她之后的那些糾結,如今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他心甘情愿的套上枷鎖。
看著兩個人帶著戒指的樣子,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的俊美男人卻上前一步抓住了翁宜姿的手,“筱筱?”
翁宜姿被男人的舉動嚇了一跳,慕連覺卻一把將翁宜姿藏在了身后,冷眼看著對方,問道:“你認錯人了。”
珠寶店的經(jīng)理趕緊上前一把拉住了對方,笑著說道:“慕少,實在抱歉這是我們集團的首席設計師莊穆,他可能是認錯人了。”
莊穆站在一旁,眼睛盯著翁宜姿看了半天才開口說道:“你的確不是筱筱,對不起我認錯人了。”說完對方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翁宜姿,“對于剛才的冒失我很抱歉,希望有機會能夠請二位吃飯賠罪。”
慕連覺一把搶過名片放進了口袋里,開口說道:“飯就不必請了。”說完慕連覺就拉著翁宜姿離開了。
莊穆今年看起來不過才三十幾歲,實際上已經(jīng)是四十多歲了,在他眼里慕連覺不過是個嫉妒心重的年輕人而已,根本不把慕連覺的話放在眼里。
慕連覺拉著翁宜姿走出了珠寶店,兩個人到了車里,慕連覺拉過翁宜姿就狠狠的吻了上去,過了一會兒才嘆了口氣說道:“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為什么這么多男人都要盯上你呢?剛才那個人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嗎?”
翁宜姿搖了搖頭,她只對醫(yī)生界的人比較了解,而且珠寶首飾這些東西她興趣一直都不濃,真的不是很清楚。
慕連覺嘆了口氣,靠在車上說道:“那是盛世集團的半壁江山。”
盛世集團靠著珠寶發(fā)家,如今的主要的收入還是愿意珠寶行業(yè),莊穆是盛世集團的首席設計師,他所設計的珠寶單是拍賣都能賣到幾百萬的價格,當年拼著一顆星海之淚就已經(jīng)賣到了上千萬,如今他不但是珠寶區(qū)域的首席設計師,又是執(zhí)行總裁,所以慕連覺才會這么的緊張。
他怕其他人也像他一樣,過去沒發(fā)現(xiàn)過翁宜姿的話,如今卻發(fā)現(xiàn)翁宜姿就像是蒙塵的珍珠,散發(fā)著璀璨的光芒。
兩個人離開以后,莊穆看著翁宜姿離開的方向還久久不能夠回神,經(jīng)理看到莊穆的樣子,忍不住說道:“總裁,這個人不可能是筱筱的,她一看就才二十幾歲。”
莊穆點點頭,隨后開口說道:“幫我多留意他們。”
寶馬車呼嘯著來到慕連覺的別墅,劉嬸看到慕連覺帶著一個女人過來,頓時驚訝極了,眼睛時不時的偷瞄一下翁宜姿,翁宜姿被看的不自在極了。
慕連覺直接讓翁宜姿在客廳休息,自己進了廚房,劉嬸見狀趕緊跟了過去,卻看到慕連覺在準備做飯了,連忙阻止慕連覺,“我的大少爺啊,我做飯就行了,你為什么要親自動手啊!”
慕連覺搖搖頭,笑道:“她就喜歡吃我做的,不信你看著吧。”
劉嬸看著慕連覺飛快的將魚弄好,放上姜絲等各種東西蒸上,只覺得今天像是個愚人節(jié)一樣,必須要跟小姐說一聲!慕少這樣實在是太反常了!
劉嬸神神秘秘的打完了電話以后,回到客廳里,正看到翁宜姿和慕連覺吃飯的場景,慕連覺一臉寵溺的給翁宜姿夾菜,后者吃的臉都要埋到碗里去了。
看著這副場景,劉嬸最終停住了腳步?jīng)]有去打擾,她想她剛才有句話忘記跟大小姐說了,這樣的慕連覺其實變得挺好,至少是她看到的這么多年里最好的一次。
慕連覺看著翁宜姿吃著東西的樣子,卻是得意的勾起嘴角,莊穆又能怎么樣,還抵不過自己的一頓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