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太太的一番話像是耳光一樣打在翁玉雪的臉上,翁玉雪的臉青一陣紅一陣的,卻沒有反駁,只是笑著解釋道:“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過后我會跟我堂姐還有慕少解釋的。”
劉太太聽了翁玉雪的話卻是忍不住搖搖頭,原本以為文浩然的未婚妻是個賢內(nèi)助呢,這么一看啊,根本就是個豬隊友!誰不知道原本文浩然的未婚妻是翁宜姿,現(xiàn)在莫名其妙的換成了翁玉雪,文家和翁家不吭聲自然也不會有人管,可是攤上這么個豬隊友,她就是再想跟她做朋友也做不到啊!
“你們先聊吧,我和朱太太去那邊吃點東西。”劉太太說完拉著旁邊的朱太太就飛快的離開了。
翁玉雪頓時焦急起來,拉著兩個人想要解釋一下,“劉太太你聽我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劉太太哪里還有心情聽翁玉雪在這里廢話,兩個人飛快的離開了,留下幾個校友面面相覷。
人走了以后,翁玉雪立刻轉(zhuǎn)過頭狠狠的瞪了一眼王文,王文被看的縮了縮脖子,說實話她也不清楚事情怎么會演變成這個樣子的,如果知道的話,她肯定會攔著翁玉雪的。
“我看我們也先走吧,我老公還在等我呢!”一個人率先開口說道。
翁玉雪有些不安的看了文浩然一眼,卻見文浩然不知道在想著什么一直出神,從離開房間以后,文浩然滿腦子都是翁宜姿的身影,畢竟那是他喜歡了很多年的女人,肉都沒有吃到,卻便宜了慕連覺,過去文浩然一直覺得翁玉雪很好,可是今天看到翁宜姿,雖然只是一瞬之間,他卻再也忘不掉了。
如果有機會跟翁宜姿再續(xù)前緣該有多好,文浩然在心里想著。
一直沉默的容娟看到兩個人的樣子,忍不住冷笑道:“翁玉雪,你之前叫我們過去到底是為了打麻將還是故意看戲去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呢?”
翁玉雪沉著臉看了容娟一眼,開口解釋道:“我沒隱瞞什么,事情是怎么樣的你自己不是也看到了嗎?”
容娟沒有開口,她明明親眼看到是翁明珠將翁宜姿扶到樓上的,那個時候翁宜姿看起來早就喝醉了,如果不是她告訴慕連覺的話,慕連覺還在到處找翁宜姿呢,那翁玉雪帶著大家來到這個房間里,到底想看的是什么?怎么想都覺得沒安好心!
文浩然回過神來卻發(fā)現(xiàn)劉太太她們已經(jīng)離開了,不用想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頓時沉下臉說道:“你是我的妻子,不是什么小三小四,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少想點!聽到了沒有!”
翁玉雪一臉委屈的看著文浩然,眼眶有些紅了,“浩然哥,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文浩然沒有說話,這么久的相處,翁玉雪是什么人他能夠不知道嗎?過去是因為覺得翁玉雪的確很優(yōu)秀,又聰明,比翁宜姿強多了才會一心想要跟翁玉雪結(jié)婚,現(xiàn)在文浩然卻有些后悔了。
如果當(dāng)初他沒有被翁玉雪所吸引,那在他面前綻放的如同花朵一般美麗的不就是翁宜姿了。
房間里,慕連覺心里有些懊惱,原本要聽到翁宜姿叫老公的,結(jié)果都被他們給攪亂了,現(xiàn)在不管說什么,怎么哄騙翁宜姿就是不肯開口了。
慕連覺只有埋頭苦干,才能緩解心中的怒火。
不過看著翁宜姿微紅的臉蛋和紅潤的嘴唇后,慕連覺整個人頓時就徹底的失去理智了,“如果知道你這么誘人,當(dāng)初我們結(jié)婚的時候我就該要你的。”
房間滿是旖旎的氣氛,男人沙啞的聲音和女人婉轉(zhuǎn)的聲音,最終交織成了美妙的樂曲。
宴會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慕連覺看著依舊模糊的翁宜姿,頓時明白了她喝的東分明是加了佐料的,沉著臉起身幫翁宜姿打理好,慕連覺才走出房間。
房間外,周家的保鏢早就等在那里了,慕連覺看到他們開口說道:“看著這個房間,不許別人去打擾她睡覺。”
“知道了,慕少。”
吩咐完了以后,慕連覺才去別的房間去看姚豐翔,打開房間眼前就看到臉色蒼白已經(jīng)昏迷的猥瑣男人,慕連覺沉著臉問道:“怎么樣,都給他用過了嗎?”
姚豐翔手下的牧一臉色慘白的點點頭,開口說道:“慕少,這個人怎么處理?”
“先留著。”慕連覺開口說完上前一步,踩斷了男人的手腕,這是碰過翁宜姿的臟手,不能留了。
一聲慘叫過后,男人徹底的暈過去了。
牧一看著慕連覺的背影,惡寒了一下,誰也不要得罪這個混世魔王,否則的話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就連他們這些行刑的人都快要心里陰影了,面對一個男人,他們都快要吐了好嗎?
姚豐翔也沒比別人好多少,他起身拍拍慕連覺的肩膀,開口說道:“沒事,下次你想報復(fù)他,哥帶你找?guī)讉小鴨子過來,放過他們吧。”
慕連覺和姚豐翔從房間里走出來,迎面就碰到了洛遲。
洛遲看到兩人立刻問道:“翁宜姿還好嗎?我從監(jiān)控室看到她被一個小姑娘帶到了房間里沒多久,就有一個男人進去了,等我出來的時候你們都不見了。”
聽了洛遲的話,姚豐翔臉色頓時又不好看了,指了指房間說道:“那男人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再欺負(fù)女人了,算是廢了。”
洛遲聽了臉色一變,看向慕連覺,“那你和翁宜姿……”
不等洛遲說完,慕連覺就開口說道:“翁宜姿沒事,幸好我趕到的及時。”
聽到這句話,洛遲才開口說道:“以后別讓翁宜姿落單了,她這個人心氣兒高著呢,看到你離開她肯定是胡思亂想了,否則也不會出今天的亂子了。”
慕連覺點點頭,他現(xiàn)在心情差點很,根本沒聽進去洛遲到底都說了什么。
“對了,那個小姑娘找到了嗎?”洛遲開口問道。
姚豐翔勾起嘴角一笑,看一眼慕連覺說道:“那個小姑娘好找,我已經(jīng)派人去找她了,是翁宜姿的堂妹。”
“堂妹么?”洛遲自言自語的說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上帶著耐人尋味的笑容。
三個人走出來,立刻成為了宴會的焦點,這個時候劉太太的丈夫帶著她走過來,道歉道:“慕少,我太太根本不知道房間里有人,他們都是被帶過去的。”
“是嗎?你們被誰帶過去的?”洛遲推了推眼鏡開口問道。
“是文氏集團未來的兒媳婦,翁玉雪小姐。”劉太太看著慕連覺陰沉的臉樣子,趕緊開口答道。
道完歉,劉先生立刻牽著太太離開了周家的宴會,在車上的時候,劉先生突然開口說道:“以后離那個翁玉雪遠(yuǎn)點。”
“我知道,那種沒腦子的女人,我是再也不想跟她來往了,原本還想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誰知道她這個人這么冒失。”劉太太一臉悔恨的說道。
劉先生看一眼自己的妻子,顯然她還沒明白自己說的是什么,于是咳嗽一聲說道:“不是因為這個女人冒失,而是這個女人太可怕了,連自己的堂姐妹都算計,之前我們在樓下就聽到慕少到處找自己的女伴,而且剛才我從周家那邊聽說投行那個小開不知道因為什么得罪了慕少被教訓(xùn)的很慘。”
不用多說,劉太太立刻就明白丈夫的意思了,開口說道:“我明白了,沒想到翁玉雪看起來柔柔弱弱的,竟然這么心狠,連自己家里人都算計。”
劉先生離開沒多久,就開始有人陸續(xù)的離開了,但是也有一些跟周家關(guān)系十分要好的,要住在這里,第二天再離開。
在劉先生離開沒多久,文浩然就帶著翁玉雪走了,兩個人來到車上的時候,翁玉雪立刻一臉委屈的解釋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慕少跟我堂姐會在那里,肯定是我讓明珠定下這個房間的時候,她順手就告訴了堂姐,她一定是故意的。”
就算只是看一眼,文浩然也很清楚翁宜姿當(dāng)時根本不是很清醒,再聽著翁玉雪說的這些話,文浩然沉默了半天才開口說道:“這種事情我希望是最后一次發(fā)生。”
翁玉雪不敢再說話了,等車子到了翁家的時候,翁玉雪才一臉不舍的說道:“浩然哥,去你家吧,我也好久沒見到叔叔阿姨了。”
文浩然不著痕跡的推開了翁玉雪,開口說道:“我待會兒還要去別的地方,你還是乖乖回去吧。”
聽了文浩然的話,翁玉雪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下了車,一進翁家就遇到了劉青。
“玉雪,明珠不是要跟你一起回來嗎?”
劉青被堵的一句話說不出來,看一眼翁玉雪,開口說道:“希望明珠不見的事情跟你沒有關(guān)系。”
翁玉雪目光躲閃了一下,冷哼一聲轉(zhuǎn)身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