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里面鋪著藍(lán)紅相間的地板,餐桌之上,有兩套工具,一套是西方人進(jìn)餐用的刀叉,另一套,是東方人使用的筷子。
兩個侍女穿著阿拉伯國家女性的傳統(tǒng)服裝,舞臺上正在表演的三個女人,上身只穿著一件內(nèi)衣,下身是寬松的褲子,赤著兩只潔白的腳,用她們?nèi)彳浀纳矶危硌葜璧福@樣美麗的女人,即使她們不跳舞,站在那里,也足以吸引男人的目光。
大胡子端起酒杯,站了起來,出于禮貌,古武三郎也站了起來,大胡子一只手拿著酒杯,另一只手向自己的肩頭方向扣去,同時他彎下腰,這是阿拉伯國家的傳統(tǒng)禮節(jié),只有對尊貴的客人,才會做出這樣的表示。
古武三郎一只手平伸,另一只手,同樣扣向自己的肩膀,入鄉(xiāng)隨俗,回敬同樣的禮節(jié),是對別人的尊重。
隨著大胡子的動作,舞臺表演的少女,和站在餐桌旁的兩個侍女,做出了同樣的禮節(jié)。大胡子直起腰之后說道:“古武三郎先生,還沒向你做自我介紹。”
“我!阿拉伯人民的哈里發(fā),為了和其他阿拉伯哈里發(fā)區(qū)別,人們稱我為大哈里發(fā)。我們信奉真主,核戰(zhàn)爭爆發(fā)之后,我們的生存環(huán)境變得日益艱難,所以不遠(yuǎn)萬里,來到了這片西方大陸,并且在這里定居下來。”
“我們曾經(jīng)建造地球上最奢華的都市,迪拜,但是不幸的是,迪拜毀于戰(zhàn)爭,這是我們阿拉伯人終生的遺憾,而我的愿望,就是重現(xiàn)阿拉伯人的榮耀,我常常在夢里,夢到自己重建了迪拜之城,我從夢里笑醒,那是我最開心的時刻。”
“尊敬的哈里發(fā),感謝您的款待,但是,我只需要一杯水。”古武三郎說道。
“哈哈哈!原來大名鼎鼎的古武高手,古武三郎先生,不會喝酒,去!為古武三郎先生取水來。古武三郎先生,別說一杯水,你就是要整個湖的水,我也會雙手奉上,絕不猶豫一下。”大哈里發(fā)命令著身邊的侍女。
兩個侍女退了出去,很快搬來了一桶最純凈的水,古武三郎還在和大哈里發(fā)說著話,只聽古武三郎說道:
“尊敬的哈里發(fā),那正是我此來的目的,湖周圍村莊的人們,需要湖里的水,才能維持生存,請您將湖里的水還回去。”
“這個我們先不提!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希望古武三郎先生能夠答應(yīng)。”
“愿意為您效勞。”
“先請坐。”
古武三郎和大哈里發(fā)重新坐回了原位。
侍女給古武三郎倒了一杯水,大哈里發(fā)舉起酒杯,古武三郎也舉起來,兩個人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
大哈里發(fā)又說道:“古武三郎先生,我希望你和我一起合作,幫助我擴(kuò)大自己的勢力,在我的手下,還沒有一個像古武三郎先生這樣,強(qiáng)大無匹的人。”
古武三郎剛要說話,大哈里發(fā)沒有給他說話的空隙,他緊接著繼續(xù)說道:“古武三郎先生,我不妨和你直說,K是我們共同的敵人,K從你的身邊搶走了你的姐姐,并且在你的胸口上插了五個洞,他多次想將你殺死,是到了該反擊的時候了!”
“古武三郎先生,只要我們聯(lián)手,K簡直不值一提,我將會雇傭最為強(qiáng)大的雇傭兵,同你一起,將K消滅掉。古武三郎先生你看、、、、、、”大哈里發(fā)說著話,將兩個侍女摟在了懷里,“古武三郎先生,只要你答應(yīng)我的請求,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你隨時可以享受到最美味的東西,和最香甜的女人。”
大哈里發(fā)說著話,用舌頭去舔開兩個侍女胸前的一片彩云,然后去舔那彩云所覆蓋的粉色山峰,兩個侍女“嚶嚀”一聲,身子發(fā)軟,倒在了大哈里發(fā)懷里。
“和我共享榮華富貴,美女佳肴,還有你最深愛的秘兒吧!”
“混賬!你膽敢侮辱我的姐姐!”古武三郎咆哮道,他的雙手用力拍在餐桌上,桌子上的盤子、碟子、瓶子、酒杯,全都滾落在地上。
“暴君,我是不會和你合作的。”古武三郎怒吼道。
窗明幾凈的大廳里面,墻上刷著漂亮的漆,窗簾是最好的綢緞做成的,餐桌上的器皿無比精致,大哈里發(fā)的餐桌上,還點(diǎn)上了兩只蠟燭,瞬間將這頓宴請?zhí)岣叩搅艘粋層次。
古武三郎暴怒,蠟燭倒了,點(diǎn)燃了精美的桌布,引起了一場不大不小的火災(zāi)。古武三郎端起盛滿紅酒的酒杯,一下子將它捏碎,古武三郎說道:“我這個人并不討厭流血,但是,我不會幫助暴君濫殺無辜!”
碎裂的杯子掉在了地上,紅色的液體沾滿了古武三郎的手,“古武三郎先生,你太不識抬舉了。”
大哈里發(fā)摟著兩個侍女,忽然變成一股陰冷的寒氣,消失了,舞臺上的三個漂亮女人也隨之消失了。
燈光沒有了,古武三郎身陷一片黑暗當(dāng)中,在黑暗當(dāng)中,依然傳來大哈里發(fā)的聲音:“古武三郎,你就在這里等死吧!”
天花板上忽然有機(jī)械的聲音響起,緊接著,無數(shù)的錐形利刃從里面伸了出來,古武三郎跑到門前,他打開門,外面不再有路,有的只是一面鋼鐵之墻。
古武三郎試著用碎巖指去擊破鋼鐵之墻,但是只是在上面戳了幾個洞,并沒有實(shí)際的效果,看來這面鋼鐵之墻,厚度超過了他的想象。
天花板慢慢的向下落了來,古武三郎去拉開紅色的窗簾,窗簾外面不是晴空,而是一堵石墻,不用想,這堵石墻肯定要比鋼鐵之墻還要堅硬。
機(jī)括的聲音轟隆隆作響,天花板在向下壓逼下來,古武三郎雖然身處一片黑暗當(dāng)中,什么都看不見,但是,他的心頭卻是一片明鏡一般。
古武三郎知道,大哈里發(fā)不會無緣無故的消失,雖然在他消失之前,冒出了一股陰寒的冷氣,但是那很明顯是障眼法,因?yàn)檎嬲哪Х◣熢趥魉偷臅r候,是沒必要這么做的,這就像書中經(jīng)常寫的那樣,放一個屁,然后遁走,真正的魔法師在傳送的時候,是從來不會去放屁的。
與屁遁并駕齊驅(qū)的,還有其他兩種模式,一種是尿遁,另外一種是屎遁,這三種合稱“屎尿屁”!
古武三郎冷靜的在墻上摸索著,然后又去地上摸索,天花板越落越近,很快就要接近古武三郎的頭頂了。
此時的天賜和玲兒,正呆在村民為他們提供的臨時房間里面,天賜躺在床上,在逗弄著小白,小白的體內(nèi)似乎住著一個天使,這個秘密只有天賜一個人知道,因?yàn)橹挥兴粋人曾經(jīng)看到過天使。
所以,天賜現(xiàn)在對小白很好,他在刻意討好小白,小白看他表現(xiàn)這么好,對他的態(tài)度也有所改變,不再像以前一樣,總是對著他怒吼怒叫。
玲兒打開窗戶,手肘支撐著身體,仰頭望著天空,滿天的星斗,在藍(lán)色的光幕下似乎是毫無規(guī)律的排列著。
“喂!快睡覺吧!不知道在想什么。”天賜對著玲兒說道。
“我還不困,你先睡吧!”玲兒說道。
“真奇怪,我也睡不著,小白,你怎么樣,能不能睡著?”小白打了個大大的哈切,意思是它也睡不著。
我才不是為古武三郎那個總搶我風(fēng)頭的家伙擔(dān)心呢!天賜心里這樣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