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環指雖然也是單體進攻招式,但是憑借著古武三郎鬼魅一般的速度,精英團的士兵很快被他打得七零八落。
白胡又潛到了古武三郎身后,他雖然身體胖大,但是行動敏捷。
他手里拿著巨大的錘子,這一次,他要將古武三郎的腦袋徹底砸碎!
古武三郎忽然回身,碎巖指,著重致命一擊的碎巖指,可以把地球上最堅硬的金剛石擊碎,他這一指擊在鐵錘上,白胡只覺一股大力,讓他的雙手把持不住,鐵錘倒飛了出去。
鐵錘在飛出去的一瞬間,已經一寸寸斷裂,最終碎成了一堆鐵渣。
“我承認你的身體比普通人強壯十倍百倍,但是在古武者面前,你什么都不是。”古武三郎冷漠的對白胡說道。
白胡快速后退了兩步,訓練大廳之內,只有他和古武三郎還是站著的,其他人非死即傷。
白胡從靴子里抽出兩把匕首,說道:“真是很久沒有這么痛快的與人戰斗了,我這兩把匕首沾上了沙漠中蝎子的毒,只要輕輕劃到你一下,你就會全身麻痹。”
“我之所以告訴你,是因為我還是有足夠的信心擊倒你,我們都是可以躲避過子彈的人,我對熱兵器并不感冒!我知道,最根本,人還是要依靠自己的身體戰斗呀!”
白胡大吼著,向著古武三郎沖了過來,他手里的匕首飛速落下,簡直形成了一張由匕首組成的網,將古武三郎罩在其中。
“好快!”古武三郎心中暗自感嘆,他不敢用靈犀指去接這兩把匕首,如果接不到,他的手指也要被削去了。
在兩個人戰斗的過程中,信心是取勝很重要的一方面,靈犀指未必不能夾住這兩把匕首,也未必夾住。
兩個人的戰斗,不僅是技藝的較量,更是心理的較量,獲勝的不一定是強者,失敗的不一定是弱者。
或許只是其中一個渴望勝利,而另一個對榮譽已經感到麻木!
白胡很有戰斗的經驗,從始至終,他都將自己的情緒調到最興奮狀態,戰意最濃烈的狀態,他不僅充滿自信,還要讓敵人看到他的自信,他要用戰意來拉平和敵人的差距,他要用自己的自信來摧毀敵人。
白胡知道,不要把自己放到很高的位置,要謙卑的對待每一場戰斗,白胡謙卑的方式可能與眾不同,他不停彰顯著自己的強大,給對方施壓,他對每一場戰斗都準備充分,畢竟,他是一名經驗豐富、渴望榮譽的老兵。
但是他終究不是古武三郎的對手,從地獄歸來的古武三郎,無論面對什么情況,都會從容不迫,因為他已經死過一次,他不急于再死一次。
古武三郎對于戰斗同樣是保持謙卑的,他謙卑的方式就是保持沉默,冷漠對待,地獄對他來說并不陌生,反正不是他再次回到地獄,就是把對方送到地獄,他對于結果并沒有過多的期待,所以他冷漠,所以他能夠勝利。
據非正式民間統計,白胡的匕首一秒鐘可以刺出10次,這是短兵刃的好處,也是白胡手速的體現。
試想一把大槍,你就是累死,也不可能在一秒鐘刺出超過5次,因為它太長了。
古武三郎用五指烈廢掉了白胡的雙手,“說,你們的首領德克在哪里?”
白胡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折斷的雙手,鮮血已經把這兩只殺了無數人的手浸透了,白胡搖搖頭:“我是不會告訴你,你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我們做一個交換,你告訴我首領德克在哪里,換你一條命。”
“不用了,臨死之前,能夠這么痛快的一戰,我已經很滿足了,我這一生為戰斗而生,為戰斗而死,還有什么不滿足的。”白胡的戰意已經消散,氣勢落了下來,忽然把一切都看得很淡了。
“他就在那座高塔里,我很期待你們的戰斗,如果你能活著走出來,我希望你到這里來給我講講。”
古武三郎向窗外望去,只見在古堡的左前方,有一座黑漆漆的高塔,在高塔的頂端,有一個窗戶。
“謝了!”
“不用客氣!”
“白胡你好,白胡再見!”
“再見,再見,再也不見!”
高塔里有一只眼睛,正通過望遠鏡望著這里的一切,他看到古武三郎向著高塔的方向走了過來,這個人喃喃自語說道:“這個人擁有堪比神的力量,真是一個讓人棘手的家伙。”
“不過,神告訴了我一個秘密,這個秘密可以幫助我擊殺這個男人,一切都在神的掌握之中,即使他來到高塔,也是有來無回,死無葬身之地,哈哈哈!”
高塔里的人狂笑著,古武三郎似乎聽到了,向上面望去。
天賜的卡丁車藏在巖洞里,他看著躺在卡丁車上的玲兒,只見她仍然昏迷不醒。
天賜不知道古武三郎被抓去以后怎么樣了,他雖然鬼主意最多,但是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躺在地上,嘴里叼著草棍,無聊的望著巖頂。
巖洞內部本來是不明亮的,半是晦暗半是灰白。
小白跳到卡丁車舔著玲兒的臉,一會汪汪亂叫,一會又委屈得嗷嗷小聲叫喚。
這樣過了很長時間,就在天賜半夢半醒的時候,忽然整個巖洞里充滿了白光。
天賜一下子坐了起來,他看到玲兒漂浮在空中,周身被白光籠罩著,而更為神奇的是,一個天使正在玲兒的頭上飛舞,天使,那種只有在神話當中出現的,長著翅膀的生物。
這個天使看起來很小,她的面孔是一個小女孩,天使的周身也被白光籠罩著,只見她雙手合十放在胸前,似乎是在祈禱,又像在為玲兒治療。
過了有一會,玲兒的眼睛動了動,天使的白光漸漸暗淡,最終變成一縷微弱的白光,射向了小白的體內。
小白趴在玲兒原來的位置上,像是睡著了,一動不動。
玲兒身上的白光漸漸散去,向下飄落,小白睜開眼睛,開心的向玲兒叫著。
天賜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直到玲兒睜開眼睛,開口對天賜說:“天賜哥哥,我好渴,能給我一點水喝嗎?”
天賜這才回過神來,急忙從卡丁車的后備箱里,取出交換站站長給的水,將水袋放在玲兒的嘴邊,玲兒抿了兩口,便不喝了。
“三郎大哥呢?”玲兒問道。
天賜正望著小白出神,心想,這他媽哪是狗啊!這是神寵啊!玲兒從哪里撿到這么個寶貝,我怎么就沒這狗屎運!
剛才那個天使是母的,那么說這只小白狗也是母的了,他媽的,我還一直以為是一只小公狗呢,母狗也彪悍啊!天賜在心里感嘆著,他根本沒有聽到玲兒在問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