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站在后面,已經徹底驚呆了,他喃喃自語著,“玲兒竟然會說話了,天啊!那個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他是怎么做到的?”
古武三郎向前一步一步走著,z組織的人卻嚇得接連后退,從來都是他們給別人帶來恐懼,而這一次他們體會到了這種情緒。
如果說z組織的人是惡魔,那么古武三郎就是死神,專門收割惡魔的獵魔者。
Z老大大叫著,“你們這群廢物,給老子上,不要被這個臭小子嚇破膽,殺了他。”
Z組織的嘍啰們一聲怪叫,向古武三郎沖去,刀、棍、斧、箭各種武器向古武三郎招呼過去。
古武三郎一一閃避了過去,然后以掩耳不及盜鈴,鈴兒響叮當之勢,沖到了這幫匪徒面前,雙指飛舞,伸縮間,在一眾嘍啰的腰上、頭上點了無數下。
當古武三郎穿過嘍啰們,站在z老大面前的時候,在他的身后是一陣陣噼噼啪啪的爆炸聲,血水潑灑、骨頭斷裂,z組織的人像一灘灘爛泥一樣倒了下去。
Z老大怒吼道:“竟敢殺了我的同伴,我要擰下這個孩子的頭顱,把她的手腳都撕碎,從來沒有人敢惹我們z組織!”
他的話激怒了古武三郎,古武三郎的整個身軀忽然暴漲開來,鼓脹的肌肉,讓他和z老大的身軀不相伯仲。
古武三郎嘶吼著,“我打,打打打打打打打!”在一瞬間,不知道有多少根手指戳在了z老大頭上、脖子、胸口、腹部、腰、陰部、大腿、小腿上。
Z老大竟然被打飛了,就憑借幾根手指的力量,z老大飛到高空,然后落了下來,而玲兒則穩穩的落在古武三郎懷里。
百裂指!
村子的長老在暗暗思忖,這是傳自古中國的指法,內勁破壞人的穴位經脈,將人體的根源直接打碎,而外表卻沒有傷害,控制指法的力度,可以造成身軀碎裂,或者貽害終生的疾病。
據說古武高手,一指點在腰上可以致人終生癱瘓,而外表的皮膚卻連紅腫也不會出現。
Z老大揉揉腦袋,他發現面前這個人根本沒有對自己造成任何傷害,只是稍微有些昏厥罷了,他不禁鄙視自己手下的無能,竟然將這么一個人視為怪物。
Z老大站了起來,龐大的身軀像一座山包,他大叫著:“你這是什么狗屁三腳貓的功夫,看老子碾碎你。”
古武三郎背著身閉著眼睛道:“一個將死之人,我是不會出手的。”
“什么?”
就在z老大一愣神的一瞬間,他的身軀開始四分五裂,開始破碎、爆炸,鮮血開始噴灑,到最后,z老大變成了大地上一灘灘一片片的血水、肉塊和斷骨。
由于場面過于血腥,不便做過多描寫,就此打住。
天賜嚇得雙腳發軟,心中叫道,這個家伙到底是人嗎?
老大一死,烏合之眾化作鳥獸散,他們逃命的時候只恨爹娘不是蜈蚣,沒有多生幾條腿,這一天的畫面將會成為他們終生的噩夢。
夕陽西下,古武三郎又踏上了他的路程,他往前走去,在他的后面卻跟著一個不停叫嚷的少年,天賜。
天賜不停抱怨為什么不留在那個村子里,成為那個村子的保護神,那里水源和食物非常充足,為什么非得要向遠方走去呢?
古武三郎走得不快,每一步邁出去,都要深深踏入黃沙里,但是即使這樣,天賜也跟不上他的步伐,他不停在后面叫嚷著累,叫嚷著歇歇腳,但是古武三郎充耳不聞,繼續向前走去。
天賜在后面暗暗嘀咕,要不是跟著這家伙,以后就不愁吃喝了,小爺我才不受這個罪呢!“喂!我的騎士大哥,你倒是等等我啊!”
“武~~~武~~~”這是玲兒的呼喚,玲兒向前奔跑,然而古武三郎終究慢慢走入了西下的太陽里,玲兒的淚水流成了兩條小河,她在問著:“為什么一定要走呢?為什么要離開這里?”
長老走過來,抓住玲兒的肩膀,說道:“這是那個男人的命運,宿命是不能被打破的,他不會再一個地方停留。”
玲兒抬起小臉問道:“那我的命運呢?”
我的命運是否就是永久的凝望著那個身影,還是可以去追隨他。
太陽落了又升起,夕陽與晨曦,天空一片血紅,就像鮮血染紅的顏色。
城市被荒漠覆蓋,極高的建筑或者倒塌的建筑露出頭來,就像被活埋的人一樣。
在荒漠的邊緣,散落著村莊,就像宇宙中的點點繁星。
此時此刻,女孩的大眼睛里閃著光彩,就像那天上一眨一眨眼的星星。
小女孩蹲在那里看著遠處的紅色之海,海里托出一輪白色的圓盤,此時小女孩的心里就像那無邊無際的紅色之海,不起波瀾,卻暗流涌動。
起風了,吹起女孩的秀發,暖風吹拂,女孩卻覺得有些冷了。
一只白色胖胖的小狗跑了過來,對著女孩叫了幾聲,女孩回過神來,望向天空,她念著一個名字,“武??????”
彩霞布滿的天空中出現了一個身影,無限遠又無限近,無限近又無限遠。
“他不會再回來了!”
“你望著夕陽和晨曦,無論升起落下多少次,他都不會回來了,他是屬于風的男子。”
“會回來的!他會回來的,他一定會回來!”
“我等著兒,我在這里等著他!”
“夜間會有很多鬼魅出現在這荒涼寂靜的地方。”
“在這樣的世界上,鬼怪越發的多起來,一到了晚上,前面便是妖魔精怪的地盤了。”
“據說他們生活在地底。”
“走吧!”
“去哪里?”
“去找古武三郎吧!我聽說過一句古老的東方諺語,叫做‘拼命三郎’,我想那就是古武三郎名字的由來吧!”
“我可以嗎?我沒有那么強大的力量。”
“你的力量被封印了,只需遇到那個能為你解開封印的人。”
“帶上小白,它會保護你的。”
“去吧,去找古武三郎,跟隨你的內心。”
玲兒看著身邊的小白狗,抱起她來,她向長老揮揮手,一個小女孩就這樣向著黃沙的遠方走去。
是夢,是可怕的夢,在夢里有人在自己的心臟上插了窟窿,姐姐的眼淚飄飛,嘶叫自己的名字“三郎、三郎”,“不要、不要”。
夢里的那個金發男子囂張的笑著,肆意破壞著自己的身體,胸前被手指插了洞,傷口雖然已經愈合,但是疤痕留下了,特殊的點穴手法,也讓自己得上了永難治愈病痛。
病痛像螞蟻一樣,常常撕咬著自己的內心。由內而外的撕咬,就像真的有螞蟻在吃著五臟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