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瀟瀟有些擔憂的趴在沙發上看著他,“你沒事吧?”
要是顧逸晨真的在自己這里出現了什么意外,那到時候倒霉的可就是自己了。
顧逸晨呆愣的搖頭,好半天才說:“沒事!
怎么會真的沒事?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的威嚴受到了恥辱,顧逸晨表示此刻他沒臉見人了。
不過還好現在房間里就只有他和莊瀟瀟兩個人,還好沒事。
“瀟瀟,我受傷了!鳖櫼莩块W著無辜的大眼睛,想要求得對方的關懷。
原本莊瀟瀟還想關心他,可是這人這么無恥,她的同情心直接沒有了。
“自己爬起來!睕]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又繼續去看自己的電視。
沒辦法,最后他只好自己拍了拍屁.股,又狗腿的坐回她身邊去。
“媳婦,你都不心疼我!
莊瀟瀟轉過來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又盯著電視屏幕。
“你很閑嗎?”莊瀟瀟淡漠的問。
“我每天都有很多事。”說完,還很認真的點頭。
“那你還有時間在這里瞎鬧?”
“……”自己挖的坑,無論如何也要將它填回去。
“我只是關心你!蓖蝗,顧逸晨轉變了畫風,很深情的對莊瀟瀟說。
只可惜莊瀟瀟沒有一絲表情,好像顧逸晨說的那個人不是她。
顧逸晨很認真的思考了一番自己的戰略,也知道自己用錯了方法,便立刻變得更加深沉。
他眼里的情深似海,一動不動的看著莊瀟瀟,看樣子是想將她打動。
被他這么盯著,沒多久莊瀟瀟就感覺到了不自在,很無語的看著他。
“你想怎樣?”不過在說話的時候,眼中都還帶著笑意。
顧逸晨撐著自己的下巴,無辜的看著她,也不說話。
忍不住長嘆了口氣,有些后悔得罪這個祖宗了。
“顧逸晨,你知不知道,你這個讓我很煩。”她很是無奈的說。
“我知道!彼⒖厅c頭,但是沒辦法,誰叫自己是愛她的呢。
最后,莊瀟瀟還是原諒了顧逸晨,畢竟她本來就沒有生氣。
……
自從莊可兒的那些人不在公司后,莊瀟瀟就感覺真個人都輕松了,而且現在公司又來了一位大神級別的人物幫著顧逸晨,那人也有時間陪著自己。
漸漸地,就到了過年的時間,公司也即將放假。
可是莊瀟瀟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完成,現在已經有人開始在找她的麻煩了。
她盯著電腦里的郵箱看了很久,直到最后眼睛變得酸澀了,才閉上眼睛。
那是很多照片,自己在住院的時候,懷著莊熠的,還有生了莊熠之后的。
那樣的無助,是自己最不想看見的。
“你和惡魔做了交易,就別想脫身。”
郵件上的原話,從字里行間,莊瀟瀟感覺到了徹骨的冰冷。
她垂下頭,抽動著肩膀,小聲的笑了起來。
這人怎么就忘記了,她最討厭的,就是威脅了。
“呵呵……”她紅著眼睛抬頭,輕聲呢喃到:“這可是你逼我的,怨不得別人。”
她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渾身都散發著冰冷。
“文欣,進來一下!鼻f瀟瀟拿起內線,將文欣叫了進來。
一進來,她就給了她一份文件,說:“你去告訴下面的人,從現在開始,不要接國外的任何訂單,就說我們即將放假,不接單。”
“這恐怕不好吧?”文欣有些為難,一個不小心,可就沒有大單子了。
可是莊瀟瀟現在根本就不會聽任何解釋,她只是想要那邊的人知道,自己和他決裂了。
“你大膽去做就是!彼淅涞恼f:“我們過年之后就會推出新品,現在正在籌備階段。”
這番解釋,文欣還能想通,但是莊瀟瀟現在看起來情緒不是很好,她在猶豫是否要告訴顧逸晨。
見她還在糾結什么,莊瀟瀟立刻一個冷眼過去,“你在想什么?”
“沒有。”文欣下意識的搖頭,隨即就轉移了話題。
“對了,我今天收到一封邀請函,上面沒有字,是交給你的!
文欣說完后立刻低頭,現在的莊瀟瀟也不知道是被誰惹到了,這樣子實在是太可怕了。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給的,她覺得一陣頭痛,難道那個人自己是真的逃不掉了嗎?
“Lisa?”見她是不說話,文欣又叫了一聲,說:“需要我給你拿進來嗎?”
莊瀟瀟點了點頭,等文欣將邀請函拿進來后,就讓她出去了。
在準備關門的時候,文欣還往里面看了眼,見莊瀟瀟死死地盯著那個,忍不住有些害怕。
她將邀請函拆開,果然就是大boss的,上面還寫著:“今晚來金天,好東西給你看!
金天是什么地方莊瀟瀟還是知道的,從心里她就排斥這些娛樂場所。
可是都到了這一步,自己沒有辦法,就只好去了。
至于顧逸晨那邊,自己已經想好了怎么解釋了。
下班后,她就直接開車過去了。
金天,完全就是一個揮金如土的地方,在這,沒有什么是用錢買不到的。
莊瀟瀟一進去,就有人將她的眼睛蒙住了,兩邊各站了一人,將她帶進去了。
經過一番彎彎繞繞,隨后又進了電梯。
剛一走出電梯,莊瀟瀟就感覺到了一陣寒冷,還有一個討人厭的視線正放在自己身上。
沒走多久,身邊的人就停了下來,隨即就聽到一陣腳步聲,想必是出去了。
“瀟瀟,好久不見!
又是那個熟悉充滿金屬質感的聲音,這個聲音讓人感到很煩躁。
“你想做什么?”她也不客氣,直接問了。
“呵呵……”只聽見那邊的笑了一陣,才又說:“你背叛了我,你說我想做什么?”
背叛?就這個莊瀟瀟不敢承認,她自嘲的嘲笑到:“你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何來背叛?”
要是自己將這個人查出來了,一定會將他好好教訓一番。
好像感覺到有人靠近,身上還帶著點點怪異的味道。
“瀟瀟,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應該明白我的意思。”那人也不著急,對著莊瀟瀟也十分又耐心。
可是莊瀟瀟卻不這么想,這個人是男是女自己都不知道,而且自己和他接觸了這么久,自然明白他的性格。
“那也是你威脅在先!彼^續狡辯。
同時在心里計劃著要怎樣才能從這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