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都安靜了,將視線轉移到了莊瀟瀟身上。
只見她面不改色,淡定的說:“你自己出的錯不好好反省,竟然還怪到我身上來,也許我們應該去顧總面前說說。”
可是在場的人誰不知道顧逸晨是莊瀟瀟這邊的,現在這樣說,卻不會引起懷疑。
倒是莊可兒,說不定因愛生恨,自己設計了這么一出。
不得不現在這些人真的是小說看多了。
莊可兒臉色蒼白,張了張嘴,卻又發不出聲音。
“莊瀟瀟,你這樣做就不怕遭天譴嗎?”莊可兒眼神惡毒的看著她。
天譴?她不悅的挑眉,這人是在說她自己嗎?
見她不說話,莊可兒還以為她是害怕了,頓時就有些得意。
“怎樣,是被我說中心事,心虛了不是?”她抬起下巴,笑得十分猖狂:“莊瀟瀟,你就承認吧,是你故意給我下的圈套。”
現在,只要莊瀟瀟承認了,那自己就可以繼續在顧氏上班了。
想到自己的未來,莊可兒眼睛里都綻放出了意思光彩,那眼神,好像要將莊瀟瀟吹下去一般。
可是莊瀟瀟依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像是在等著什么人的到來。
沒多久,就有人來了,而且還是顧逸晨。
見所有人都圍在這里,顧逸晨十分反感的問道:“怎么回事?”
那話,只要一聽就知道現在這人是生氣了,可莊可兒因為現在心虛,根本就沒有聽出來。
“逸晨哥哥,你來了。”她裝出一副大方的姿態,笑看著朝著自己走近的顧逸晨。
顧逸晨走到莊瀟瀟身邊去,關切的將她渾身都打量了一遍,才問:“你沒事吧?”
這副態度已經很明顯了,他根本就沒有將莊可兒放在眼里。
見自己出丑了,莊可兒頓時就覺得十分委屈,想了想,又說:“逸晨哥哥,她冤枉我。”
可是顧逸晨依舊沒有將視線放在她身上,只是一個勁的看著莊瀟瀟,那眼神也是無比的溫柔。
“我們先回公司再說。”莊瀟瀟看了眼那些還不肯散去的人。
要不是讓莊可兒當眾難堪,自己怎么可能會在這里呆這么久,被人當看戲一樣圍觀。
對于她的顧全大局,顧逸晨很是滿意,點了點頭,就率先往外面走。
莊可兒不可置信的看著已經遠去的顧逸晨,為什么會這樣,他不是應該關心我嗎?
“莊小姐,請吧。”文欣在她身后冷冷的說了一句。
一想到這個女要走了,她就從骨子里透露出興奮,要知道,自己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回到公司,莊瀟瀟就拿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對上而來顧逸晨懷疑的視線。
“我知道你在懷疑我,可是我不會拿公司來胡鬧,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去調查。”
她板著臉,態度嚴肅,盯著顧逸晨看的時候,他莫名的有些心虛。
今天這事,原本他也是和莊可兒想的一樣,可現在對方的態度,讓他感到懷疑了。
“瀟瀟,你誤會我了,你聽我解釋好不好?”顧逸晨見她這樣,只好率先解釋。
莊瀟瀟往后退了一步,冷眼看著他,“顧總,我們還是先談公事比較好。”
“……”果然找個女強人做媳婦這種滋味不好受啊。
正當兩人沉默的時候,莊可兒跟著進來了。
“逸晨哥哥,你可要為我做主啊。”莊可兒完全不懂得看人臉色,一進來,就直接沖到了顧逸晨面前去。
顧逸晨立刻往后退了一步,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見他這么不待見自己,莊可兒都快要哭了,很委屈的看著他。
“是她冤枉我的,你要相信我才是啊。”她指著莊瀟瀟,一臉委屈的說。
“夠了。”顧逸晨一聲呵斥,對于她這種行為,自己是十分鄙視。
被他這么一吼,莊可兒立刻就老實了,無聲的看著他,那樣子看上去十分委屈。
對此,顧逸晨假裝沒看見,冷著臉說:“現在給我解釋清楚。”
一聽說解釋,莊可兒立刻開口:“是她想趕我走,故意誣陷我的。”
莊瀟瀟微微挑眉,眼里帶著笑,卻沒有解釋。
“你說她污蔑你,你有什么證據。”顧逸晨很反感的問道。
他有些心虛的看了眼莊瀟瀟,見她面無表情的,自己心里也有些不爽。
明明是莊可兒在這污蔑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感到心虛。
莊瀟瀟不僅沒有說話,她還要等著莊可兒繼續說下去,最好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才好。
見她不說話,莊可兒就更加來勁了,直接上前扯住顧逸晨的衣服。
“逸晨哥哥,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副梨花帶雨的樣子,要是其他男人的話,估計會有一番憐惜,可是這個人是顧逸晨,自然就要另當別論了。
“拿出證據來。”顧逸晨的聲音依舊很冷。
莊可兒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又看向莊瀟瀟,“那天交數據的時候,有幾分鐘我不在,肯定是這個女人將數據給我改了。”
她這么一說,莊瀟瀟直接就笑了,就連顧逸晨的臉也黑了。
這可真是搞笑,那時候自己正在陪著顧逸晨過圣誕節,這個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笑什么笑!”裝可兒見她還笑的出來,心里就更加驚慌,忍不住吼了出來。
“住口。”顧逸晨又是一聲呵斥,很是反感,“現在立刻滾出去收拾東西。”
什么?莊可兒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有錯的明明是那個賤人,為什么他要自己走。
“逸晨哥哥,你在和我開玩笑對不對?”她僵硬的笑著,想要抓住他的手,卻被顧逸晨躲開了。
“莊可兒,我給過你機會,你不思悔改,卻幾次三番的往同事身上潑臟水,這是何意?”顧逸晨嚴肅的訓斥到。
要不是為了有個合理的借口,自己早就將這個女人趕走了。
可是莊可兒已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太久了,現在顧逸晨要將她趕出顧氏,這個她想都不敢想。
下一秒,莊可兒就跌坐到地上,哭了起來:“逸晨哥哥,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她的身子微微顫動,像是經受不住這樣的打擊,隨時都會倒下去一般。
莊瀟瀟就在旁邊看著,見她突然變了,忍不住心里一緊,警惕了起來。
要知道,要是一個女人變得柔弱可憐,很容易引起男人的憐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