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逸晨摸了摸鼻子,然后又說:“媳婦,我給你養生粥好不好?”
“……”現在說什么都沒用。
現在看來,自己要是不用點非常手段,是不行的了。
他撲上去將人抱住,將臉埋在她脖子處,撒嬌到:“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要不是昨晚她那么誘人,自己怎么會這么禽獸,說來說去,都怪自己的媳婦。
莊瀟瀟伸手將他推開,很是嫌棄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滾!”她心情煩躁的怒吼到。
這個沒臉沒皮的男人,莊瀟瀟看著他就想生氣,最后索性閉上眼睛,讓自己冷靜下來。
下午,顧逸晨還有個會議,就出去了,剩下莊瀟瀟一個人在酒店。
趁著這個機會,她聯系了文欣,將莊可兒現在的情況都掌握在了手里。
而莊可兒也是個蠢貨,這么好的機會不知道利用,現在已經吵到了顧父的辦公室去。
此時,顧父正一臉寒霜的看著她。
“你想要什么?”等莊可兒訴說了一番委屈后,顧父才不耐煩的問。
可是莊可兒并沒有聽出顧父的反感,在心里打了一遍草稿,才又說:“我要負責明年的春季新款!
這口氣!顧父都驚訝了。
他冷笑的看著她,嘲諷到:“你有什么資格?”
莊可兒一愣,為什么不是朝著自己想的方向發展。
“我……”莊可兒看了眼顧父,才又繼續說:“我只是想證明我的實力!
這話說的她自己都感覺有些心虛了,以前自己是顧氏的首席設計師,負責這些事情是應該的,可是現在……
不過想到蔡曉柔離開了,那莊瀟瀟答應自己這些條件,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所以她才來了顧父這里,自以為他會答應自己。
“做好這次活動,就是你的實力!鳖櫢敢呀洸幌牒退^續談下去,否則這人真的會氣死自己。
“不要!”想都沒想莊可兒就直接拒絕了,滿臉的嫌棄:“就只是一些服裝,能有什么好做的!
之前顧氏也有過這樣的事情,那時候她都是交給其他人的,她根本就看不上這些。
見她一臉嫌棄,顧父頓時怒火中燒,指著門口大吼到:“不做就滾出顧氏!
被他這么一吼,莊可兒才收斂了一些,也開始感到害怕了。
她怎么就忘記了,顧父不是莊峰,不會讓自己亂來的。
“我知道錯了!彼⒖痰狼,將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
原本以為自己的服軟會得到顧父的憐惜,可是顧父什么都沒說,顯然是要讓自己出去。
一出門,莊可兒就注意到旁邊不友善的眼光,心里一沉。
晚上,回到莊家,第一件事就是找夏鳳哭訴。
聽完女兒的辛酸事,夏鳳心里也不是滋味,除了一個勁的安慰之外,也在想著應該怎么做。
等莊峰回來后,夏鳳就將這事說給了他聽,想讓他拿個主意。
莊峰先是一陣沉默,吸了一根煙后,才說:“這辦法也不是沒有!
“什么辦法?”夏鳳著急的問,莊可兒也看向他這邊。
見兩人都看著自己,莊峰也不賣關子,直接說:“趁著顧逸晨現在不在,我們收購一些小股東的股票,拿到在顧氏的話語權!
將這個說出來后,莊峰就沉默了,看著莊可兒,等她認同自己。
說實話,自己這個想法,在莊瀟瀟嫁到顧家去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可是那人不受重視,這事情自然就沒說。
莊可兒認真的想了一番,也覺得這個方法不錯。
要是在顧氏有了一席之地,那莊瀟瀟自然就不是自己的對手了。
想到以后自己風光無限,莊可兒就笑了起來,好像莊峰說的已經實現了。
想到以后的日子,莊可兒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說:“那我們應該怎么做?”
見她主動問起,莊峰很是喜歡這樣聽話的。
“你去公司造謠一番,就說顧氏即將被收購!鼻f峰也不隱瞞,直接就說了出來。
什么?莊可兒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就這樣的話,她都不會相信。
可莊峰依舊漠不關心,繼續和她說自己的宏圖大業。
莊可兒頓時就是一陣無語,按照莊峰說的,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對方又不是傻子。
見人沒有動靜,莊峰便有些不滿了,問:“你這是什么意思?”
夏鳳也注意到莊可兒的不對勁,也看向了她,不過她是有些擔心。
“可兒,這和你沒關系,你不要內疚,是那邊的人欺人太甚。”夏鳳拉著她的手,忙著安慰。
被她這么一說,莊可兒有些著急了,甚至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才好了。
莊峰沒有說話,只是蹙著眉頭死死地盯著她,顯然是等著她的解釋。
“爸,我怕靠我一個人的力量不行!鼻f可兒低頭,故作為難的說。
原來是因為這個,莊峰毫不擔心的對著她擺手,“你放心,那些我都已經想好了,絕對不止你一個人孤軍奮戰。”
這么多年,在顧氏的棋子終于可以用上了。
“可是莊瀟瀟馬上就要回來了。”莊可兒眼中快速閃過一抹令人尋味的神情。
就這么點小事?莊峰輕蔑一笑。
“你放心,你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做就是了。”
見她還想問,莊峰已經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知道莊峰有些生氣,莊可兒也不敢說話,乖巧的低著頭。
第二天傍晚,剛下班,她就接到了莊峰的電話,說是有場宴會需要她去。
不用想就知道是哪些人,莊可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最后還是聽從了莊峰的話。
宴會廳里,燈光璀璨,各個都是錦衣華服,看似高貴,卻又像是跳梁小丑。
她深吸了一口氣,將目標鎖定在會場中間的一個男人身上,那就是莊峰的一個目標。
現在顧氏的一個小股東,常勝,為人膽小,瞻前顧后的,遇到點事情就會退縮。
她將人打量了一番,確實像是說說的對象。
她將自己的裙子整理了一番,才邁著淑女的步子走向他,正好那邊的談話已經結束了。
“?偅镁貌灰。”她走到他面前去,舉起酒杯,對著她笑了笑。
常勝見到莊可兒過來,有些疑惑,自己和這人幾乎沒有說過什么話吧。
“原來是莊小姐,能在這里見到你,可真是一種緣分啊。”常勝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