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欣立刻答應下來,快步走了出去。
現在電燈泡走了,顧逸晨表示很開心,將莊瀟瀟緊緊地抱住。
“親愛的,謝謝你。”他很真誠的說。
兩人深情的對視著,顧逸晨對著莊瀟瀟笑了,低頭將她吻住。
想到這個女人是自己的,他就忍不住更加用力,好像要將他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面一般。
……
莊可兒那邊結束后,將人送走之后,她就收起了自己的笑臉,陰狠的朝著莊瀟瀟那邊看了一眼。
這個女人,幾次三番的破壞了自己的好事,今天之后,她倒要看看,她還有什么資本在自己面前橫行。
等待總是很漫長的,莊可兒一直期待著雜志的發行,等著莊瀟瀟身敗名裂的那一刻。
好不容易等到了發行,她立刻就去找助理給自己買了一本。
可是看到里面的內容的時候,她顯然不愿意相信這是真的。
里面沒有任何關于自己的消息,這一期的人物專訪根本就沒有人,那版面全部改成了莊瀟瀟之前的設計。
看著滿面的褒獎,莊可兒猙獰的將雜志撕碎了。
“啊!”她失控的怒吼,完全忘記了自己這還是在公司。
外面的人聽到聲音,紛紛找了個借口,各自外出了,就剩下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助理。
莊可兒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一想到自己那天出的丑,怎么平靜?
“為什么那個女人總是那么幸運!”她很不服氣的問。
可是現在整個屋子里就只有她一個人,她能去問誰?
不過這樣的結果莊瀟瀟倒是早就預料到了,那邊的人還不敢得罪自己和顧逸晨。
文欣將莊可兒那邊的情況說給她聽了,想要她看看下一步應該怎么辦,可是她好像并沒有將這件事情看在眼里。
“文欣,你要知道,一個女人,一旦沒有了價值,她就像塊廢鐵,沒有任何地方可以讓她身。”
她笑著說,不管是誰都看得出來她現在的心情很好。
可是文欣現在還是不明白,這和莊可兒有什么關系。
見她不懂,莊瀟瀟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睛里透著浸人的冷意。
“我要做的,就是要讓莊可兒活著,像個老鼠一樣,被人驅趕,世間再大,卻沒有她容身的地方。”
聽到這樣的話,文欣心里發寒,整個人都堅硬了。
她怎么都沒有想到,莊瀟瀟竟然存著這樣的心思。
可是想了想,卻又明白她的意思了。
“那顧總那邊?”
“我還沒有想好。”一瞬間,莊瀟瀟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充滿了茫然和無助。
說到顧逸晨,她是真的還沒有想好應該怎么辦。
要是他還是和剛回來的那時候一樣,那自己可以沒有一點愧疚的對他下手。
可是現在……
她不確定了。
文欣見她是真的很茫然,對著她笑了笑,說:“我覺得顧總對你還是不錯,這里面是不是有誤會?”
從在莊瀟瀟手下工作到現在,她基本上已經將張曉曉的脾氣摸清楚了。
莊瀟瀟茫然的搖了搖頭,想到以前的那些事情,她就覺得十分痛苦。
“有些事情你沒有經歷過,自然也就體會不到了。”
從第一天到顧家,到最后的車禍,那些都是折磨。
看著她這么痛苦,文欣實在是不忍心,又繼續勸說:“其實那些都已經過去了,未來才是最重要的。”
“不,不是的。”聽見她說過去了,莊瀟瀟立刻失態的反駁。
都是那些事情一直陪伴著自己走到現在,怎么能說過去就過去呢?
見她情緒這么激動,文欣也不好多說,只能在一旁默默的看著她。
現在看來,莊瀟瀟也是很可憐的,沒有一個人心疼她。
入夜,莊瀟瀟坐在客廳里,看著電視出神。
“怎么了?”江然給她遞上一杯牛奶,走到她身邊去坐下。
莊瀟瀟往旁邊挪了挪,給他空出位置來,搖頭茫然的望著她。
一看她這情況就是有事情,因此江然很認真的看著她,順便給她分析問題。
“今天文欣來和我說,讓我放下以前的那些事情。”
在江然面前,她好像都沒有什么隱私,直接就說了出來。
“往日隨風,是你的執念太深。”見她已經有些動搖了,江然就順著她的話說下去。
在他看來,一個人要是一直都活在過去,她的日子并不會好過。
莊瀟瀟低著頭,讓人猜不透她現在的心思。
“可是我放不下,好難受。”她捂著自己的胸口,好像十分痛苦。
江然將她摟到懷里,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后背,柔聲說:“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就行了。”
面對這樣的縱容,莊瀟瀟感覺到心里很暖,毫不客氣的笑了起來。
“你這樣真的會把我寵壞的。”她抬頭,和無奈的和他說。
對于她來說,江然就像是她的兄長,一直都在寵著她,早晚有一天,自己是會被寵壞的。
可是江然好像每次都沒有將她的話聽進去,過后又會像以前那樣,無盡的包容著她。
“江然,你說我真的應該放下過去嗎?”莊瀟瀟又問。
“嗯。”江然很認真的點頭,然后說:“我想小熠也會看到你每天都是開開心心的。”
莊瀟瀟靠在他懷里,和他說著以前的事情,好像是真的想要放下了。
說著說著,她就睡著了,江然低頭看了她一眼,充滿了溫柔。
他看了一會,就將她抱上樓去休息了。
已經深夜,想必這邊的安靜,顧夫人現在正焦急的在客廳里面走來走去。
“老爺,你說這逸晨已經有幾天沒有回來了,這像話嗎?”
可是顧父顯然沒有搭理她的意思,依舊看著自己的報紙。
對于這種情況,顧夫人早就習以為常了。
又等了一會,依舊不見顧逸晨回來,顧夫人便有些坐不住了。
“不行,我要去看看,這孩子太不像話了。”
在說話的時候,她看了眼顧父,見他沒有搭理自己,還以為是他也同意了。
當她拿著外套走出來,正要走的時候,顧父突然抬起頭了。
“站住,我有讓你去嗎?”他放下報紙,走到她面前去。
“剛才,你不是……”顧夫人立刻停下了腳步,有些委屈的看著他。
“我剛才怎么了?”顧父神色坦然,對于她這樣的行為,自己是十分的不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