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瀟瀟也不謙虛,直接就說了自己的想法。
她敢肯定,按照顧父的脾氣,這次不好好地教訓一番莊家,是不可能的。
果然,聽到莊瀟瀟有好的建議,他立刻就來了興趣。
“坐下談。”
兩人入座后,莊瀟瀟看了眼顧逸晨,見他也相信自己,才說:“以牙還牙。”
“哦?你想怎么做?”顧父顯然是來了興趣了。
“這次砸場子的人都是莊家的,網上的那些人不是喜歡猜測這些嗎,那就給他們留點想象空間。”
她又將將自己的計劃完整的說了一遍,不過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她自己去申明的。
顧父在兩人身上看了一番,笑著說:“我已經老了,你們決定就好。”
見他是真的不打算管事了,莊瀟瀟才松了一口氣。
畢竟莊家和顧家好了這么多年,現在要被自己破壞了,想必他現在也是很難過的。
兩人出了顧父的辦公室,顧逸晨才拉住她的手,將她摟到懷里。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聽到這話,莊瀟瀟心里很感動,搖了搖頭。
“我沒事,只是接下來估計要辛苦你了。”
她抬頭看著他,笑了笑,這個男人陪在自己身邊,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回到辦公室,莊瀟瀟立刻叫來文欣,將一份資料交給了她。
“將這個發到網上去,再找水軍好好的推一推。”
“這是?”文欣有些不解,現在這風間浪口,這么做真的好嗎?
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文欣見她不說話,也就只好照著她的意思做了。
沒有多久,網上就開始出現了一些莊家的新聞。
甚至這里面還有自稱是莊瀟瀟的同學出來說話,說是之前莊瀟瀟在莊家的時候,就已經受到了差別待遇。
而且還表明了莊可兒就是個養女,這養女比親生女兒還寶貝,再加上網上透露出的莊家的事情,這些人開始好奇了。
見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莊瀟瀟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公司。
已經兩天沒有見到自己的兒子了,她很想他。
到了醫院,顧逸晨已經到了好一會了,正在陪著莊熠玩游戲。
“你怎么來了?”這人難道公司不忙嗎?
聽到自家老媽的聲音,莊熠立刻就從床上溜了下來,鞋都沒來得及穿就直接撲了上去。
“媽媽,我好想你。”他抱著莊瀟瀟的大腿,可憐兮兮的哭訴著。
以前不管莊熠有多么調皮,可已經快兩天沒有看見自家老媽了,他那么小,怎么能承受得了?
她心疼的將莊熠抱起來,在他臉上吻了一下。
“媽媽有些事情去處理,讓寶貝的擔心了真的很抱歉。”
見她認錯的態度這么的真誠,莊熠趴在她身上一點都不想動。
顧逸晨在旁邊看著心里十分不是滋味,當時要不是自己拋棄他們離開,也許現在也不會是這樣的局面。
他上前去將兩人抱住,“瀟瀟,和我一起回去吧,現在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這樣不好吧?”莊瀟瀟還是有些擔心,畢竟現在事情已經夠多了。
莊熠在旁邊看著,總感覺這兩人有什么事情瞞著,說:“媽媽,我們去叔叔家好不好?”
只要出了醫院,他就可以上網了,那到時候什么事情都清楚了。
去問了江然,確定最近莊熠的情況穩定之后,莊瀟瀟才給他辦了出院。
剛一走出醫院,莊然完全就是脫韁的野馬,從顧逸晨的身上下來就亂跑。
“去你那邊會不會給你添麻煩?”莊瀟瀟還是想要拒絕。
見她還和自己這么生疏,顧逸晨心里十分不是滋味,說:“瀟瀟,不要和我這么生分。”
其實莊瀟瀟還是有些擔心,畢竟像顧夫人哪種人是不會容忍自己自己的。
可是顧逸晨并不能理解她的意思,還以為她是嫌棄自己。
“瀟瀟,相信我,我真的會對你很好的。”他很認真的和她說。
從他的神情就可以看出來他現在很緊張,莊瀟瀟有些無奈,自己好像沒有說什么吧?、
莊熠回頭見兩人還在那僵持著,便小心翼翼的走過來牽著莊瀟瀟的手,忐忑的看著顧逸晨。
“走吧。”再這樣看下去,指不定還會發生什么事情。
見她同意和自己走,顧逸晨立刻就笑了。
只是顧逸晨并沒有向莊瀟瀟想象的那樣將她帶到顧家去,而是直接去了他在市中心的公寓。
他還擔心莊瀟瀟住不習慣,特意說:“現在到處都是記者,沒有人知道我這里有房子,你可以安心的住下。”
“那你呢?”莊瀟瀟還是有些擔心他會會在這邊住下。
不過還好,顧逸晨又解釋了:“我在家里住,不然到時候我們不好交代。”
聽到他這么說,莊瀟瀟也弄不清楚自己現在是個什么感受,可是不是開心就是了。
將她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里,見她有些失落,顧逸晨曖昧的將她摟住。
“要是不想我走,我也是可以住在這里的。”
“……”莊瀟瀟給了他一個白眼,就直接拒絕了,“我看你還是回去住比較好。”
住在這里,指不定這個禽獸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見她拒絕了自己,顧逸晨也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將這一切放在心上。
又耐心的交代了一番,見時間已經不早了,顧逸晨才十分不舍的走了。
剛一回到顧家,一個枕頭就朝著自己扔了過來,只見顧母正雙手叉腰憤怒的看著他。
“你到底是誰的兒子?”
一想到自家兒子去幫著那個賤人,她心里就堵得慌,尤其是聽到莊可兒和自己訴苦,她就想去將那個女人打死。
顧逸晨淡定的走到她面前去,他還往客廳掃視了一眼,沒有看到顧父的蹤跡,也就明白了為什么這個女人會這么囂張了。
“媽,我想你很清楚是誰和莊家通風報訊,才導致顧家最近損失慘重的。”他冷眼看著顧夫人,說。
“你說什么?”顧夫人的眼神有些躲閃,顯然是心虛了。
她膽怯的往后退了幾步,害怕顧逸晨會將那些事情算到自己身上來。
當事情發生到自己無法想象的地步時,她就已經開始害怕了,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她不得不做。
見她還不愿意承認,顧逸晨又接著說:“那些事情你以為你可以瞞天過海嗎?父親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