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后悔,當時怎么會看上這個渣男的,一點擔當都沒有。
看著她的笑容,顧逸晨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就將她拉住了,撲倒在床上。
“瀟瀟,現在你應該可以和我好好的說說,這五年你去哪里了,過得好嗎?”他黝黑的眸子盯著她,里面的探索好像要將莊瀟瀟整個人都看穿。
她一陣心虛,看了眼身后的人,不知道應該去面對他。
心慌過后,便毫不客氣的嘲諷道:“顧逸晨,你和誰結婚都和我沒有關系,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來纏著我了。”
她說完后就轉過頭去,不敢在去看這個男人,擔心在他的眼睛里看出了自己的恐懼。
顧逸晨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好像被人剖開了一般,很疼,可是又不想失去莊瀟瀟。
“瀟瀟,我現在只有你一個。”他聲音低沉,帶著特有的磁性。
隨后他又解釋了為什么會和莊可兒訂婚,這是莊瀟瀟怎么都沒有想到的,一時間,心里無比的震撼。
正當她還沒有回味過來的時候,顧逸晨又開口問:“瀟瀟,現在可以和我說說你那是怎么回事了嗎?”
他真的很想知道莊瀟瀟這些年的情況,想要知道她是否還愛著自己。
就算不愛也沒有關系,時間會讓她找回當年的感覺,重新愛上自己。
莊瀟瀟別過頭去,想了想,又恢復了冷漠。
“我的事情和你沒有關系,快放我離開,我要回去了。”她推了推身上的人,可是自己力氣太小了。#@$&
顧逸晨裝作沒有聽到她的話,倒在她身上,將她禁錮在床上。
推了推他,見沒有絲毫的動靜,莊瀟瀟突然就放棄了掙扎,失望的看著他。
“顧逸晨,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加討厭你。”
他凝視著懷里的女人,最終還是將她放開了。
等她起身后,他突然又纏了上去,在她耳邊說:“瀟瀟,我不會就這么放棄的。”%&(&
就在她離開之后,他才笑了起來,自言自語的說著:“真是個別扭的女人。”
剛才在她的眼睛里面,顧逸晨看到了掙扎,還有對自己的恨意。
莊瀟瀟從酒店里面出來,攔了輛車,就直接回了別墅。
她看著窗外的風景,想著剛才的情景,總感覺有那么一點不真實。
“唉……”她嘆了口氣,疲憊的閉上眼睛,但愿剛才的那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場夢境。
回到家里,她才感覺自己得到了解脫,莊熠在房間里已經早早的睡去了,可是還特意給自己留了燈,才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孤寂和冷清。
既然是自己看上的女人,顧逸晨自然不會放過,第二天就對莊瀟瀟展開了追求。
比如一束束的玫瑰花,現在已經堆滿了莊瀟瀟的辦公室。
當莊瀟瀟走進去的時候,她被震驚了,還疑惑的出來看了看,確定是自己的辦公室沒錯。
“這是怎么回事?”她問著外面的人,太陽穴一陣突突的直跳,這不是什么好事。
見沒有人說話,她火氣更大,直接進辦公室給保潔打了電話,讓他們來將自己的辦公室清理了。
而顧薄淵那邊也得到了消息,他盯著電腦屏幕,不屑的笑了起來。
“就這樣的手段,他不是將人往外面推嗎?”他毫不掩飾自己的鄙夷,甚至還有一點小雀躍。
就現在這種情況,憑借自己對莊瀟瀟的了解,顧逸晨可是在將這個女人往外面推。
在看到莊熠的時候,他就去徹底的將莊瀟瀟了解了一番,自然知道了不少關于她的事情。
“顧逸晨,這次我們就拭目以待了。”他得意的說著,還笑得很高興。
在知道自己的禮物被扔了出來之后,顧逸晨心里很難過,不過還好,他開始認真反思自己的不足。
沒有多久,莊瀟瀟收了一屋子玫瑰花的事情就被傳了出去。
莊可兒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那些花是顧逸晨送的,現在正嫉妒得發狂。
尤其是昨天自己回去得知不是顧逸晨將自己送回家的,她心里本來就氣,現在這樣,心里就恨不得直接將莊瀟瀟撕碎了。
可是當事人卻不會在乎她的感受,顧逸晨此事正面色不悅的去了莊瀟瀟的辦公室。
見里面的玫瑰花沒有了,他心情立刻就不好了,怒氣沖沖的看向罪魁禍首。
“莊瀟瀟!”他怒吼一聲,氣急敗壞的上前去抱住她的肩膀,前后搖晃著:“為什么要這么做,要是不喜歡的話,直接給我說就好了,為什么要去糟蹋我的心意?”
“……”
這件事情她很無辜好嗎,根本就不知道是誰給自己送的玫瑰花,突然就出現在了自己面前,是個人都會害怕的好嗎?
可是顧逸晨根本就不了解這一點,以前給女人送花都是助理去做的,他聽說送喜歡的人玫瑰花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他才會這么做的。
看著他無辜的表情,莊瀟瀟就覺得一陣頭痛,趕緊解釋:“我不知道這是你送的。”
騙人!顧逸晨用眼神控訴著她,這完全就是對自己的敷衍。
可是事實就是這樣的,莊瀟瀟也很無語,這些花上面都沒有寫名字,而且嚴重的影響了自己的辦公環境,怎么可能不將這些花扔掉?
顧逸晨擔心莊瀟瀟會生氣,也就不愿意多說了,只是委屈的看著她。
“瀟瀟,你喜歡什么,直接說出來,我送給你好不好?”他就像哄小孩一樣耐心的哄著她。
可是這些莊瀟瀟根本就不需要,她不屑的勾起唇角,調侃道:“要是可以的話,我喜歡顧氏,直接將這個送給我如何?”
“瀟瀟!”他不悅的叫了一聲,不喜歡有人打顧氏的主意。
看吧,這就是這個男人口中說的喜歡,自己根本就不需要。
莊瀟瀟又開始處理公事,至于這個男人,自己已經完全能當做沒有看見了。
辦公室完全安靜了,顧逸晨感覺有些不對勁,可是又覺得自己沒有錯。
“瀟瀟,顧氏不是我的,以后不要開這種玩笑了。”
“嗯。”她輕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這氣氛有些詭異,顧逸晨有些待不下去了,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這里。
看著他倉皇而逃的背影,莊瀟瀟覺得有些諷刺,她把這事當做一個笑話,過去了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