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王康所采取的策略,就是閃電戰(zhàn)!
利用火炮的優(yōu)勢,以極快的速度,最猛烈的攻擊,給敵人以最沉重的打擊!
讓他們驚懼!
讓他們明白,自己是不可戰(zhàn)勝的,最后逼迫他們求和談判,以此達到自己的目的!
單憑水師,就想要攻下臨淄,攻下齊國,這根本就不可能!
王康的戰(zhàn)略目的,也不是這樣。
更多的是利用軍事打擊,而實現(xiàn)心理打擊!
曾經(jīng)的齊國是大陸第一經(jīng)濟強國,富饒而又安逸。
他們只想過他們會打別人,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戰(zhàn)爭會離他們?nèi)绱酥?
他們都是懼戰(zhàn),畏戰(zhàn)的。
而王康就是要把他們這種心理,無限的放大!
當然,他也是有底氣的!
這是戰(zhàn)場和心理的雙重博弈!
“會嗎?”
王直有些擔憂,他們的厲害之處,就是擁有著先進的武器,一但火炮無法使用,可能對敵人的打擊就不會那么大。
很有可能,就陷入僵持。
那就只能選擇登陸作戰(zhàn)……
“報!”
“敵方揚起了白旗,并且打出了旗語,提出停戰(zhàn)和談。”
王康的話音剛落,就有令兵傳告。
走上甲板看去,也能明顯看到對岸多處白旗揚起,估計是怕不起眼。
王康開口道:“記住今天吧,我們必將會載入史冊!”
“嗯!”
王直重重的點頭,眼中的激動,揮之不去!
能把齊國打的揚白旗投降,這已經(jīng)是一個相當大的創(chuàng)舉了。
關鍵還是以水師戰(zhàn)勝。
這更多了些其他的意味。
從今以后。
水上霸主的名號易主了!
“回復,想談可以,但要求他們的齊皇來談,而且必須是來我們的戰(zhàn)船談,最多能帶五個人!”
王康開口道:“只給他們一柱香的時間決定,超過時限,立即攻打!”
旗手立即去傳遞。
王直開口道:“這可是一個相當苛刻的談判條件啊,他們會答應嗎?”
“一定會的。”
王康胸有成竹。
他知道,現(xiàn)在的齊國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折騰了。
損失也不能再擴大了……
“什么?”
“這不是開玩笑嗎?”
很快,全通港這邊就得到了回令。
“只能陛下去談,只能帶五個人,只能去他們的戰(zhàn)船,只有一柱香的時間決定……”
有一個大臣驚疑的重復著。
這不是苛刻,這是太苛刻了!
陛下,可是九五至尊,如此冒險怎么能成?
就算是這樣,也應該選擇一個中立的地點。
人們一時無語,不知該怎么說。
而高睿的面色立即難看了起來。
他就是齊皇。
讓他去跟王康談?
他簡直無法想象那個場景,直接過去,王康都能要了他的命?
怎么去?
打死他也不去。
該死的!
剛成了齊皇,就面臨這樣的事情,太糟心了。
“去立即回話!”
高睿冷聲道:“談判應該選擇中立的地方,我們這邊會派有決定權的主事人……”
沒過一會,便回過了話。
“說了什么?”
令兵艱難道:“他們那邊回話說,已經(jīng)點燃了香……”
他們的面色也瞬間變得難看。
王康提出的其中有一條,就是給他們一柱香的時間。
若是超過時限,就立即開始進攻,這就表明了決心,條件就是這條件,要不就談,要不就打!
“去趕緊點一柱香。”
田鈞立即吩咐。
一柱香的時間很短,在這之前必須要有決定。
“本來我是準備前去吧,但現(xiàn)在看來,不行了。”
田鈞低嘆了口氣。
他跟王康打交道已經(jīng)很多次了,也太了解了。
根本就是油鹽不進。
“怎么辦?”
幾人面面相覷。
也不知該怎么說?
“無論如何陛下都不能去。”
有一個大臣開口道:“陛下剛繼位,怎能冒如此大險,一但上了敵船,再下來可就難了!”
“大不了跟他們拼了!”
有一老臣咬牙道:“我們大齊沒有孬種!”
“拿什么拼?”
有人立即站出來反對道:“主力軍都為前線,只有為數(shù)不多的臨淄守軍,現(xiàn)在也死傷慘重,而現(xiàn)在敵軍都沒有登陸!”
“不說其他,看看現(xiàn)在的全通島,差距太大了,我們不了解敵方的武器,不了解敵方的攻擊方式,打下去,就是白白送死,沒有好結果!”
“而且和談是拖延之計,我們只要等到前線戰(zhàn)場取得大捷,他們自然會撤退!”
人們面色焦急,議論不止。
而在這期間,香也在快速的燃燒……
“對,不能再打下去了。”
高延宗看著周邊一片狼藉。
在這種攻擊之下,很多人的戰(zhàn)意都被打沒了。
難道要整個全通港都廢了?
這個代價太大,根本承受不起。
毀滅容易,再建太難。
“田鈞,阿五,你們兩個跟我走。”
“太上皇,您?”
“父皇?”
“我去吧!”
高延宗低沉道:“其實我早已經(jīng)在預防著這種情況出現(xiàn),所以提前退位,讓睿兒繼位,哪怕我真有了意外,那國家也有新君!”
“父皇!”
“太上皇!”
這一語。
使得周邊人都是動容,有的朝臣都哭了起來。
高睿緊握起了拳頭。
他當然知道,父皇是代他而去,這要冒多大的險?
“父皇,還有辦法?我們還有辦法!”
高睿忙著道:“您等等,一定有其他的辦法,我們可以找人代替,或者其他……”
“沒有辦法!”
高延宗低沉道:“睿兒,為父再教你最后一課,戰(zhàn)場上打不贏,其他什么都沒用,就好比現(xiàn)在,我們必須要遵從王康提的條件!”
“太上皇……”
“好了,不必再說,我已經(jīng)決定了!”
到了這個時候,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那您多帶幾人啊。”
“沒用的。”
高延宗開口道:“如果王康要動手,五個十個,都沒有區(qū)別,而且我相信他不會這樣,其實最合適帶的人是琳兒,她跟王康私交不錯。”
“對,琳兒可以。”
高睿忙著道:“快,去把靜樂公主找來。”
“怕是來不及。”
田鈞開口道:“王康給的時間,可就是一柱香的時間,靜樂公主,可是在皇宮。”
“等等。”
田鈞說著猛然驚醒,他看向了點燃的香。
只見只剩一小截了。
“不好!”
“這不是香還沒燒完,再說王康就會這么堅決?”
“咱們點香的時間較晚,也就是說,現(xiàn)在王康那邊的香,很可能已經(jīng)燒完了!”
“轟!”
田鈞的聲音剛落下,一道轟鳴聲立即響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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