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5點。
林默已經(jīng)躲在柜子里面好幾個小時。
黑暗中的林默,全身肌肉開始逐漸僵化,局部身體也開始逐漸發(fā)麻,這都是長時間保持一動不動的后遺癥。
不過,林默恍若未覺。
他用左手大拇指輕輕抵著柜門,目光透過柜門縫隙,冷漠觀察著。
床上,在兩個男人的瘋狂凌虐下,女人已經(jīng)沒有任何尊嚴可言。
女人的眼睛里,失去了高傲,失去了憤怒,僅剩的,只有那空洞洞的絕望和不斷溢出的淚水。
因為吸食了毒品,阮九霄和阿雷的精力十分旺盛,這是毒品的功效之一,能讓男人某方面的能力屹立不倒。
在過去的兩個多小時里,玲姐因為承受不住折磨,曾多次迷昏。
可阮九霄和阿雷顯然早就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他們開始給玲姐喂藥,而在喂藥之后,要不了多久,玲姐就會迅速醒過來,恢復(fù)意志。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
阮九霄和阿雷終于心滿意足,暫時放過玲姐。
此時。
玲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像死人一樣,一動不動。
她頭發(fā)凌亂,渾身上下布滿了青紫色的傷痕和血紅色的抓痕,臉上的妝也早已不成樣子。
絕望。
她的眼里,充滿了絕望。
如果可以,她很想一死了之,但她根本沒有能夠死亡的機會。
床邊的沙發(fā)上,兩個男人坐在那,再度開始吸毒。
“爽。”
阿雷閉著眼睛,很享受剛才的經(jīng)歷。
阮九霄也非常陶醉。
吸食了一些毒品之后,兩個人的精力逐漸恢復(fù)了過來。
“九哥,你今天聽說沒?”
阿雷靠在沙發(fā)上,隨口說道:“我們臨海出了個屠村的瘋子,媽的,那家伙,簡直比我們更瘋狂。”
“聽說了,在新聞上看到的。”
阮九霄一邊吸食毒品,一邊點頭說道:“好像是個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對吧?現(xiàn)在的年輕人,確實夠瘋狂的,比我們狠多了。”
柜子里。
聽到阮九霄和阿雷的話題,林默眉頭微微皺了皺。
“不過。”
阿雷說道:“我聽說,這個案子有很多疑點,那個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很有可能是被大人物找出來背鍋的。”
“呵呵。”
阮九霄不以為然:“這種事,見怪不怪,我在市局上班的那幾年,見識過太多太多的背鍋,不過,話說回來,像屠村這種大慘案,肯定會受到省里,甚至是國家的高度重視,有本事在這種大慘案上做手腳,那身份,嘖嘖,絕對恐怖的不得了!”
說著,阮九霄將毒品遞給阿雷。
“是啊!那個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也是夠倒霉的!”
阿雷接過阮九霄遞過來的毒品,張嘴吸食起來。
柜子里面,林默認真聽著。
大人物?
背鍋?
林默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從第一次回檔,到現(xiàn)在,按正常時間來算的話,連24小時還沒到。
在這段時間里,林默先是遭到特警突擊,然后又被全城通緝,可以說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但。
一旦林默有機會,這個仇,林默一定會報!
不管對方是多么強大的人物!林默都一定會讓他付出應(yīng)該付出的代價!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林默豎起耳朵,認真聽著阿雷和阮九霄的談話,試圖得到點線索。
吸食了幾口毒品后,阿雷陶醉的閉上了眼睛。
過了片刻,他開口說道:“不過,那個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好像也沒那么簡單,在特警去抓捕他的時候,他好像知道特警回來一樣,直接就把自己家給炸了,然后跳窗,借空調(diào)外機逃跑了!那可是18樓啊,別說普通人了,就是你我,恐怕也沒那么好的心理素質(zhì)能做到!”
“誰知道呢。”
“恐怕是場大人物之間的博弈吧。”
阮九霄說著,一個翻身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朝外面走去。
“干什么去?”
阿雷問。
阮九霄道:“休息夠了,拿藥。”
“哦了。”
阿雷一笑,也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僅半分鐘而已,阮九霄便再次返回了臥室之中,透過柜門縫隙,林默看到他手里多出了一個黑色手提袋。
“愣著干什么?把她扶起來。”
阮九霄把手提袋放在床上,從中取出了一個醫(yī)用注射器,對著阿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