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映入林默眼簾的,是一個身高一米七八左右的高挑男人。
金色的耳釘,淺粉色休閑西裝,黑亮皮鞋,身材很好,標準的倒梯形,渾身上下充斥著一股玩世不恭的氣息。
林默細細打量著這個男人。
在這個男人身旁,是林默要殺的目標男人。
“是錯覺么……”
林默微微皺了皺眉頭。
簡單的一眼掃視下來,這個陌生男人給林默的第一感覺就是很能打。
就算是曾經是警察的目標男人,也沒有給過林默這種感覺。
目光移動。
很快,林默注意到了床上那個昏睡的女人。
“是她?”
林默微微一怔。
床上的昏睡女人,穿著一件墨綠色的長款羽絨服,領口有很蓬松的毛領。
這種羽絨服滿大街都是,很常見,但不知道為什么,穿在昏睡女人身上,卻襯托出了一種高貴的氣質。
林默一眼就認出了床上的昏睡女人。
幾個月前,林默家的樓上搬來了一個在夜店上班的女人,而眼前床上的這個昏睡女人,赫然就是住在林默家樓上的那個女人!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所以,林默并沒有覺得多少意外。
夜店不是什么好地方,經常混跡在夜店的女人,自然也不會是什么好女人。
會招惹到林默的目標男人這種變態,也該是她自作自受。
…
“阿雷,把東西拿出來。”
阮九霄把昏睡女人放到床上后,自己也脫掉外套,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順手,他拿起放在一旁的空調遙控器,將空調打開了。
“OJ8K!”
阿雷興奮的笑著,從西裝內袋里面掏出了一個小塑料袋,然后自己也把西裝外套給脫掉了。
“這些可是極品!”
阿雷晃了晃拿在手里的小塑料袋,里面是十幾顆紅色藥。
他跑到阮九霄面前,格外興奮的說道:“九哥,你瞧瞧,這玩意貴死了,媽的,比平常貨色貴了將近三倍的價錢!”
阮九霄接過小塑料袋,打開后細細聞了聞。
“是梃純的。”
片刻后,阮九霄點了點頭,對阿雷說道:“我來做準備,你去冰箱里拿瓶解藥給這表子灌下去,多灌點,死豬沒意思,要徹底醒了才好玩,到時候,等她醒了,我們也正好上頭,非得玩死她!”
“好嘞!”
“還是九哥會玩!”
阿雷滿臉興奮,火急火燎的跑出了臥室。
“對了,順便把窗簾全拉上!”
“好嘞!”
阮九霄坐在沙發上,叫喚了一句后,便將小塑料袋里面的紅色藥片倒了一半在桌子上,再又用打火機一顆顆碾碎。
…
“毒品嗎?”
黑暗的柜子里,林默注視著房間里發生的一切。
“加油玩!”
“玩的越多越好!”
林默瞇了瞇眼睛。
雖然不知道目標男人手里弄得是什么毒品,但林默知道,凡是毒品,都有一種共性。
那便是,吸食之后,會產生幻覺!
吸食的越多,幻覺越重!
林默希望這兩個男人能把自己吸到不省人事,那樣的話,他就可以得來全不費功夫了。
…
時間流逝。
轉眼,一個小時過去。
現在已經凌晨四點。
被灌了解藥后,床上的昏睡女人慢慢有了動靜,而一直在吸食毒品的阮九霄和阿雷,也開始逐漸上頭,出現了幻覺。
“怎么還不醒來?老子都快等不及了!”
阿雷趴在床上,隔著衣服,玩弄著那個昏睡女人的身體。
見女人始終沒反應,阿雷又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阮九霄面前。
“九哥。”
“你今天怎么了啊?話這么少,怎么感覺你總是悶悶不樂的?”
房間里開了空調,到處都彌漫著毒品的香味,阿雷整張臉紅撲撲的,癡笑著問阮九霄。
“我不是說了嗎?我有不好的預感,總感覺有雙眼睛在盯著我們。”
“你先去跟那個表子玩,別吵我,讓我靜靜。”
阮九霄陶醉的躺在沙發上。
“眼睛?”
“哪有眼睛?”
毒品的力度著實不小,此時此刻,阿雷已經和喝醉酒的人差不多,說話都有點大舌頭了。
他打量著房間各個角落,最后,目光落在了入墻式衣柜上。
“九哥,你說的眼睛,是在這里面嗎?”
阿雷晃晃悠悠的走向衣柜。
“哈!眼睛你好!”
阿雷一把將衣柜門拉開。
毒品會讓吸食者產生幻覺,而在產生幻覺后,吸食者的所作所為基本上就與瘋子差不多了。
拉開衣柜門后,見里面全是衣服,根本沒有人,阿雷失望的轉過身,不清不楚的對阮九霄說道:“沒有啊?九哥,你說的眼睛在哪?”
“難道是這里?”
說著,阿雷側移兩步,又把旁邊一個衣柜打開。
“也沒有啊!”
“這里呢?”
“還是沒有!”
很快,衣柜下面一排的四個柜子都被阿雷給打開了。
阮九霄靠在沙發上,看著阿雷的動作,也不知道腦子在想些什么。
“哦,上面還有一排。”
阿雷搖搖晃晃的,把注意力放到了上面一排柜子。
于此同時,柜子里面的林默,額頭上不由得冷汗直冒。
這算什么?
誤打誤撞的被抓出來現行?
這運氣也太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