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又過了兩天圣誕節到了,江南的冬天雖然很冷但是卻不是常常下雪的,能遇見圣誕節下雪那就更加的少見了,今天也是一樣,空氣中彌漫著寒冷的風但是卻沒有掉下來哪怕是一點點的雪花。
整個城市都被打扮成了白色和紅色,很多人帶著圣誕老人的帽子,原住民不過圣誕節這個節日但是由于我們這些外來者要過他們只能跟著過了。
昕舞和寧弦兩個一大早要拉我上街,我昨天晚上一個人跑出去給昕舞和寧弦兩個人買禮物,給昕舞買了一串手鏈,銀的,白花花的那種,花了一千大洋,寧弦的則是一個發卡,很漂亮,白金滴,白花花的那種也是一千多,這樣也不算厚此薄彼了。雖然我的女友是昕舞,但是要是寧弦知道我只送昕舞禮物不知道會不會大開殺戒,我還是保險點兩個都送吧,也省一些麻煩。都裝在小盒子里面現在還沒有給她們兩個呢。
兩人沒人拉著一只我的手,別人都投來了羨慕的眼光,這兩個女人實在是太漂亮,特別是寧弦那逆天的一張臉,華麗麗的秒殺了任何以前世界的明星,只可惜他們不知道當這兩個女人爭吵的時候是有多么的恐怖,我一個血量還沒有過四千的小弓箭手根本攔不住。
我們三人來到了廣場的中間,那里有一顆很大的樹,是林程遠大叔搞出來的,這貨乘著這次的圣誕節大撈了一筆,旁邊那些圣誕節服裝飾品什么的都是他的商鋪弄得,當然我們軍團那些幕后的支持者也有些弄了些出來賣。
這些商人總是想著該怎么賺錢。
廣場上很多人在散步,看的出來大家都很享受這樣的休閑時光,而且我們看到了很多的熟人,迎面而來的就是翼云心翼云翔兩姐弟。翼云翔看到我們就打招呼說:“靈,這么巧也出來玩。”
我看了看兩邊的人說:“不敢不出來!眱膳闪宋乙谎,而本來在翼云心身邊的碧天蛟又跑到了我的肩膀上,翼云心的三只寵物都呆在外面,不戰斗的時候能變化體型,還是最初那種小巧可愛的摸樣。
碧天蛟在我的臉上蹭了蹭,我一直不知道為什么這貨會對我這么的親昵,用只手擋住了她的頭說:“好了好了,癢死了!
翼云心看著我拉著兩女,顯得有些悶悶不樂,翼云翔看了他姐姐一眼,馬上說:“爸爸,要我們兩個去看看商店的情況,我們兩個先走了,你們繼續逛。”說完拉著翼云心就走了,碧天蛟十分不舍的說:“那我也走了!比缓笤谖业哪樕嫌胁淞艘幌,真是拿他她沒有辦法,平常小巧可愛,聲音還是好聽的小女孩的聲音,但是戰斗的時候強的離譜。
翼云心剛走,我們又看到了旁邊的一間咖啡廳里一個熟悉的身影,水心月就坐在咖啡廳里面,一個人拿著一杯咖啡。
昕舞很明顯是看到了水心月,輕輕的對我說:“你要過去一下嗎?要的話我在這里等你!
我很意外昕舞會說出這樣的話,問:“真的嗎?”
“我相信你!标课韬軋远ǖ目粗遥门讶绱朔驈秃吻。
寧弦并不知道我和水心月之間的關系,很好奇的問:“你們在說什么!
我笑著抽出了被她們兩個拉著的手說:“你們先去看看旁邊的店里面有什么想買的,我去給你們買杯咖啡!
寧弦和昕舞對視了一眼,互相看不順眼然后就調頭走了,我無奈的笑了笑往咖啡廳里走了進去,走到了水心月坐的那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一直在看著窗外的水心月并沒有發現我,我咳嗽了一聲說:“能坐不!
水心月回過頭看到是我,不知道說她是驚喜呢還是吃驚的,放下了手中的咖啡對我說:“你怎么來了,你的兩個女朋友呢。”
我很無奈的摸了摸頭說:“怎么一個人!
“你是希望我和別的男人坐在一起嗎?”水心月反問。
我一愣,我果然不是一個交談的好對象。見我說不出話來,水心月撲哧一笑說:“怎么有兩個女朋友了,還是這么呆頭呆腦的,不是應該學會點哄女孩子開心的招嗎?怎么連以前的水準都達不到了!
我岔開了話題說:“在泣魂過的怎么樣,泣魂鬼戰沒有欺負你吧,要是他敢欺負你,軍團里一群如狼似虎的單身男子馬上奔赴泣魂將你救出來。”
“他哪敢欺負我,再說他也打不過我,倒是你現在城里你的風流韻事是越來越多了,什么左擁右抱兩個美女的!
我滿頭的黑線,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兩人就這樣沒有話說的坐著,看著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我不知道說什么好,她也顯得沒有話說。
終于最后還是她先開了口:“靈,你該走了,昕舞和寧弦都在等你吧!
我看著她說:“怎么這么快就想我走了!
水心月拿起了咖啡杯說:“我的咖啡涼了,我沒有東西暖手了,你再不走的話我可就會忍不住牽你的手的,到時候你可就甩不掉了。”
我笑了笑說:“心月,我一直在想為什么你那么早會知道我和昕舞的關系!
水心月望向了窗外說:“我走之前的那天晚上,昕舞和你在小樹林里接吻,我看到了,我可不是寧弦和昕舞我不能接受一個我的男人有另一個女人,得不到的不如早一點放掉,也能早一點忘掉!
我看著水心月,這個以前一直和我打情罵俏斗嘴的女孩子這時候顯得成熟的多了,這小半年時間我們都成熟了很多,已經不像是之前那種什么都不管的愣頭小子了。
我站了起來說:“那我先走了。”
“等等,靈回答我一個問題!蔽覄倓傉酒饋碛凶讼聛。
水心月有些害羞的說:“那天我救了你的時候說的第一句話還當真嗎?”
那天在石林,我被五個人圍殺,最后水心月帥氣的出現幫我解圍我說的話好像是:“女俠救命之恩,小男子無以為報,唯有賤命一條,愿以身相許,服侍大俠洗澡穿衣。”沒臉沒皮的對女孩子說這種話,我的下限顯然是被鬼狼吃了。
我笑了笑說:“要聽實話嗎?”
水心月點了點頭。
我鄭重的說:“實話就是我不能說。”說完就轉身走了,來到了付錢的地方買了兩杯咖啡走了出去,留下水心月一個人坐在那里。
其實我好想說那個利落而又颯爽的身影深深的留在了我的心里,但是我不能說,我更不能說她從沒有走進過我心里,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雖然沒有到見一個愛一個的地步但是也是極其容易動感情的,我犯了大部分男人都會犯的錯誤,花心,而且還是太花心。
走回了剛才的地方,四下找昕舞和寧弦,總算是找到了兩個手上大包小包的女人,我剛走開這么一小會這兩人就已經兩只手上都是滿滿的袋子了,而且很多還都是幫我買的,托她們兩的福,我這幾天買的衣服比我前面十六年買的都多了。
我現在家里面放的衣服各式各樣的,昕舞給買的那種帶卡通圖案的,寧弦買的更是各種的非主流潮服,我都不敢往外穿。
這可能就叫做痛并快樂著,看著兩個女孩子內心高興但是這兩女做的事情經常叫人苦笑不得。
無聊的陪著兩人逛了一天的街,這種體驗實在是太痛苦呢了,我寧可一陣天去單挑黃金級,第一次知道逛街是這么消耗體力的事情,不單單是身體上,還有心靈上受到了極大的摧殘。兩個女孩子老是買東西,總是給我買東西,叫我去換衣服給她們看,雖然有些衣服我真的是不想要,但是必須強顏歡笑的說真好看,這就叫為人夫的自我修養。
到了晚上在廣場的中間有很多人聚集著,晚上廣場上好像有什么晚會,還不是林程遠大叔搞出來的,晚會可不是免費的,一個巨大的廣場搭起了舞臺,要沒人一百金幣的入場費,前排的更加貴。
咱怎么說也是有身份的人,果斷的貴賓席了是不,并且在晚會開始前拿出了我給她們兩個準備的禮物,兩人都是很高興的拿走了,并且拿出來試了試,寧弦的銀色發卡戴起來十分的好看,昕舞的手鏈也是一樣,我這左擁右抱的到哪里都是焦點,旁邊又是一群單身男子想要用眼神殺死我。
昕舞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寧弦一看不干了,也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這還是第一次被寧弦親,感覺略爽。
不一會兒晚會開始了,都是些什么唱歌跳舞的節目還有幫人家相親的反正看的還是蠻歡樂的,兩個女孩子樂的不行,我一想我還真是幸運,這么好的女孩子居然都喜歡我,我一定是上輩子積德了。
想著想著在兩人的臉上各親了一下,兩人齊問:“干嘛!
我笑著回答:“華夏人講究禮尚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