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給你送過?”梁憶驚訝問道。
雷季辰點了點頭:“五年前就收到過,當時還以為是女人送的。”
雷季辰說完后,拿著那束鮮花往外走,走到大廈外面的垃圾桶邊,隨手一扔,干脆利索。
“講真的,你是怎么知道當年綁你去夜總會的人是顧北的?”
回家路上,梁憶將壓在心底最深的困惑問了出來。
“那天我在藍色妖姬的花束中收到卡片訊息,要我去夢寐夜總會。”
雷季辰重提舊事,心情并沒有太多波動。
“然后你沒有防備地赴約,結果被人打暈,再醒來就那樣的陣勢了?”
梁憶想起自己用電棒擊暈雷季辰那次,也是這樣的套路。
雷季辰無奈笑了笑:“這個你比我懂。”
梁憶小聲嘀咕:“我不懂,那次也是初犯。”
雷季辰笑出了聲,梁憶認真看著他俊美側臉,微微有些失神。
她好像一直都沒有細細打量過雷季辰的五官,這樣一看愣是覺得找不到一點瑕疵。
每一個部位都像是被上帝精心雕刻而成,棱角分明,線條完美。
怪不得讓顧氏兩兄妹都癡迷到底……
“顧北,死心了嗎?”梁憶輕聲問道。
“我在收集他糜爛私生活的證據,如果他不死心,那遲早可以有人頂替顧氏企業。”雷季辰認真回答著,用余光看到梁憶居然在發呆。
“你在想什么?”
“在想我名義上的丈夫,居然是一個讓男人女人都喜歡的人,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梁憶笑著說道,半開玩笑半認真。
雷季辰則一本正經地減緩車速,側頭看了梁憶一眼:“我只是你名義上的丈夫嗎?”
梁憶一愣,她和雷季辰的確早就成了實質夫妻。
“口誤。”梁憶扭頭看向窗外,不讓雷季辰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
這簡單兩字回答,讓雷季辰頗為滿意。
將車停到車庫后,梁憶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雷季辰突然變戲法一樣拿出一板白色顆粒藥丸給她。
“等下飯前把這吃了。”雷季辰輕聲說道。
“這是……”梁憶不假思索將疑問道出來,在看到包裝上寫著的“緊急避孕”幾個大字后迅速閉上了嘴。
到家后,雷父雷母還有糖糖都已經圍在了餐桌邊,糖糖許是肚子已經餓了提前嚼著飯。
“媽咪!爹地!”糖糖興奮地揮著小手打招呼。
對小小的他而言,能一起喊出爸爸媽媽的名字是最開心最幸福的事情了。
梁憶將包放在沙發上,走去廁所洗手,等她出來時,便看到糖糖正在翻著她的背包。
“糖糖,媽媽告訴過你多少次,不能隨意翻別人的東西……”梁憶厲聲說道。
糖糖撅了撅嘴,小聲抗議:“今天我小女朋友說她媽媽下班回來,會在包里偷偷藏玩具,我就想看看媽咪有沒有偷偷藏玩具給糖糖!”
梁憶吃了一驚:“小女朋友?你……”
一旁的雷母笑了笑,連忙解釋:“班上一個小女孩跟糖糖同年同月同日生,糖糖只是這樣稱呼她,以表示她的特殊地位。”
梁憶微微松了口氣,但轉瞬因為糖糖接下來的話而面色大變。
“媽咪,這是奶片嗎?”糖糖拿出梁憶放在包中的避·孕藥,舉起來認真打量。
“不……這是藥。”梁憶連忙去搶。
“媽咪生什么病了,為什么要吃藥?”糖糖一臉關切問道,旁邊的雷母也走過來擔憂看著梁憶。
梁憶剛向雷季辰發出求救的信號,雷母就已經看到了藥盒上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