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約定時間,梁憶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雷季辰接聽了電話,梁憶不知道電話那頭的顧北說了什么,只知道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等雷季辰掛了電話,梁憶立在一側想開口又不敢開口。
“這幾天我會安排司機接送你上班,別一個人開車。”
沉默半響的雷季辰從書桌前站起來,聲音中的情緒帶著克制。
“為什么?顧氏要對我下手?”梁憶跟著他一起回臥室。
雷季辰頓住腳步,轉身低頭看著矮自己一個頭的梁憶,情緒復雜。
“要對你下手的,是顧北。”
梁憶剛想開口說自己不怕他,但想起顧北之前說過嗎,雷季辰之所以會去酒店赴約是誤以為自己也在。
那顧北要對自己下手的目的,是雷季辰?
梁憶的臉色十分難看:“他們兩兄妹真是對你……”
“我長得很受嗎?”雷季辰覺得顧北對自己的歹心簡直是莫大的恥辱。
梁憶見雷季辰如此認真地問自己,也不好隨意敷衍,只得思索一番再作答:“可攻可受。”
雷季辰的瞳孔猛地一收縮,隨后無奈地回到了床上躺下。
梁憶也沒有多想地坐到了床的另一側,總覺得這樣的動作是理所應當。
可過了三秒,她才想起他們中間有一人應該打地鋪。
梁憶準備起身去柜子中拿墊地上的棉被,旁邊的雷季辰已經(jīng)開口說話。
“今天……都睡床吧。”
雷季辰不說這話還好,他一說倒提醒梁憶,自己找雷季辰還有大事要問。
“昨天你爬床上來睡了嗎?”一碼歸一碼,梁憶還是想弄清情況。
雷季辰輕輕點了點頭,沒打算隱瞞。
“睡得迷迷糊糊,沒注意床上有人,便躺了下來。”
“我褲子上的痕跡,到底是什么?”梁憶緊緊追問。
“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嗎?”雷季辰在下午那通電話便猜到梁憶已經(jīng)知道了實情。
“我想知道怎么弄上去的。”梁憶覺得這樣的問題有些尷尬,但還是硬著頭皮問了出來。
“你半夜爬我身上睡,我一不留神就做了個難以言說的夢。”雷季辰大方承認。
梁憶臉頰一燙:“我我我……我怎么覺得是你爬我身上了……”
“演練一下……你不就知道哪樣的姿勢才是地震了。”
雷季辰聲音突然一沉,便翻滾著將梁憶禁錮在了床和他的中間。
太過親密的舉動,和從未有過的姿勢,讓梁憶心跳得猶如小鹿亂撞。
“這樣……像地震嗎?”雷季辰低聲問道。
“這……分明是孫猴子被壓五指山的感覺……”梁憶推了推雷季辰,想讓他別做這種讓氣氛尷尬的幼稚舉動。
但雷季辰突然攬著梁憶的腰肢,抱著她一個翻滾,將兩人的位置進行了對調。
“你放開我……”梁憶開始后悔自己為什么要和雷季辰較真誰上誰下。
雷季辰呼吸變粗,他體內本就有些余火未散,眼下這姿勢對他而言是毫無抵抗力,身子的反應也在他意料之中。
“每次你這樣……我好像都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