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季辰皺眉推開梁憶,她卻依舊軟弱無骨地爬了上來。
“別鬧!”雷季辰輕聲說著,身子卻逐漸緊繃起來。
梁憶只是嬌媚笑著,一雙柔軟的小手肆意在雷季辰身上點火。
雷季辰的胸口急劇起伏,渾身高漲的溫度最終都匯集在了小腹處,蓄勢待發。
“梁憶,你在玩火。”雷季辰對梁憶發出了最后的警告。
梁憶吐了吐舌頭,直接跨坐好開始進入主題。
“嗯——”雷季辰的喉結猛地翻滾兩下,腰身已經不聽使喚地起伏。
雷季辰突然才想起這一次自己的手腳并沒有被梁憶綁住,他完全可以反抗,也可以化被動為主動。
雷季辰咽了咽口水,抬手緊緊攥住了梁憶的腰。
她的腰很細,雷季辰的兩只修長大手一掐,剛剛好。
梁憶輕聲哼哼著,每一個旋律和音調落在雷季辰的耳畔都是致命的誘惑。
他大口喘著氣,不斷用自己腰間的力量配合著梁憶。
不知道過了多久,梁憶終是覺得累了,直接俯下身趴在雷季辰的頸側,人未再動,唇齒卻調皮地啃咬著他的耳垂。
雷季辰的情緒繃到了極致,他攬著梁憶做著最后的沖刺。
“嗯~~”
梁憶從鼻孔里沉沉地哼出聲,這聲音跟雷季辰之前聽到的嬌·喘聲調完全不一樣。
他吻了吻梁憶的臉頰,釋放原始渴求后,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得到了舒展。
只是這一吻……雷季辰覺察到了異樣。
雷季辰睜大眼睛,看了看趴在身上的人。
人是梁憶沒錯,但卻不是在自己身上肆意騎馬的梁憶,而是睡得跟死豬一樣的梁憶。
剛才……
雷季辰眼眸中還有余欲尚未散去,大腦卻徹底清醒。
他怎么會做這種春夢!
雷季辰覺得腦子里亂糟糟的,他抬手將梁憶側翻至床上,看著自己濕漉漉的褲頭陷入了沉思。
因為孤男寡女,因為酒后亂性,所以才會做這樣的荒唐舉動吧。
雷季辰如此自我解釋和安慰著,準備起身去換褲子。
可不經意間側眸瞟到梁憶那皺巴巴的睡褲時,雷季辰徹底懵住。
梁憶的睡褲是淺紫色,遇到水印會變成深紫。
那現在……雷季辰需不需要為了銷毀證據,去給梁憶換一個褲子?
雷季辰表情很沉重,他穩住氣息先淡定地將自己的褲子換了下來,再回到了床邊。
畢竟那水印不是干了就消失的水印,而是那不可描述的成分。
他要不要解決一下那痕跡?
雷季辰還在糾結中,梁憶已經一個側身繼續趴著睡,側著的腦袋面向他這邊,看相十分不美好。
若不是她睡到半夜爬到自己身上來,雷季辰也不會做那害臊的夢!
雷季辰此刻完全忘記,是他自己爬到床上來,給了梁憶爬他身上睡的機會。
清晨醒來,躺在地上的雷季辰眼眶透著淤青,沉默不語地看著還在酣睡的梁憶。
雷季辰這樣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了多久,他自己也不清楚。
似乎有些情愫,已經在悄然發生改變。
具體從什么時候開始,雷季辰無法捕捉準確。
梁憶撐了個懶腰,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地上的雷季辰,嘟囔問道:“昨晚……地震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