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嘯這幅賤兮兮的表情,許思韻頓時明白了林嘯的意思。
“你想讓我怎么感謝你?”
“思韻寶貝啊,這個如果我說出來的話,那意境就沒了啊,還是你自己參悟吧。”林嘯嘿嘿笑道。
許思韻左右看了眼,見她們都在找洪小龍的麻煩,根本沒有人注意這邊,起身在林嘯的嘴唇上點了一下,就迅速坐了下來。
“可以了吧。”許思韻俏臉微紅,嗔道。
“不難為你了,這樣就可以了,當然如果你還想再有些什么,那也不是不行。”
“滾!”
十幾分鐘之后,一輛輛警車趕來,停在了院子的門口。
一名名警察沖入院子里,而洪小龍早就被打的不成樣子,渾身是血,一張臉被撓的慘不忍睹,血跡斑斑。
“許隊!”
滿臉雀斑的小孫走了過來,看到許思韻旁邊站著的林嘯,微微一愣。
“怎么,一會的功夫就不認識我了啊,小孫同志,虹橋上的事還要多多感謝你呢。”林嘯笑道。
“你太客氣了。”小孫受寵若驚的說道。
只有許思韻滿頭霧水,不知道兩個人在這里說些什么。
“什么虹橋的事?”
“沒事沒事,先把人都給送走吧。”林嘯咳嗽一聲說道。
“小孫,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我今天太累了,把她們都帶回去,聯系各處,找到她們的家人。”
小孫點點頭:“許隊,你就放心吧,你快回去休息吧,最近這段時間我看你每天都忙到凌晨,我們都很心疼你。”
許思韻點點頭,看了眼林嘯,說道:“那我們走吧?”
“走吧,折騰了一晚上,哎喲,小爺我還差點被人販子給拐跑。”林嘯嘴里嘀咕幾句,跟許思韻一塊離開了這個院子。
回到巷子口停車的地方,林嘯看了眼自己的那輛梅賽德斯,又看了看許思韻的思域,果斷的鉆進了思域車內。
“哎,你干什么,你的車在那停著呢,這是我的車,快下去!我要回家。”許思韻剛系上安全帶,就見林嘯打開副駕駛的門,坐了上來。
“我的車沒油了,走不了。”林嘯隨口說道。
“你騙誰呢,我不喊你的時候,你就已經準備開車走了,現在沒有油了,難道誰趁你不在把你的油給偷走了?”許思韻撇撇嘴,沒有發動車子。
林嘯一聽,拍了下大腿,說道;“你看,思云寶貝,你和我想到一塊去,我也是這么覺得的,你說現在的賊也太沒素質了,連油都偷,媽賣批,別讓我逮到,腿給他卸了!”
許思韻靜靜的看著林嘯裝B。
“思韻寶貝,你這是什么眼神,難道以為我林某人是在騙你嗎,怎么可能,我說的都是真的啊,我車沒油了,這附近荒無人煙的,連加油站都沒有,看來我只能委屈一下,和你一塊回去了。”
“要么叫拖車,要么小孫他們就在里面,讓他們出來幫你,我真的要回家了。”許思韻黛眉微蹙。
“啊!”
林嘯突然叫了一聲,把許思韻都嚇了一跳。
“怎么了?”許思韻連忙問道。
“沒事,突然想起來,剛才在院子里的時候受了點傷,沒辦法,男人嘛,永遠都要擋在女人的前面,我林某人怎么可能讓我自己的女人受到一定點的傷害,算了,思韻寶貝,我去叫拖車吧,你早點回去休息。”
說著,林嘯就打開了車門,慢慢下車,但下的速度很慢,似乎是在等待著許思韻的挽留。
幾秒鐘過去,許思韻還是沒有挽留他,林嘯想了想,還是自己開車回去睡覺吧。
就在他轉身離開的瞬間,許思韻按下車窗,說道:“你把車留在這里算怎么回事,你開著你的車跟在我后面。”
“得嘞。”
林嘯頓時露出一副笑臉,屁顛屁顛的奔向自己的那輛奔馳梅賽德斯。
嗡!!
兩輛車,有序的離開了貧民區這條小巷,朝著市區中心駛去。
林嘯緩慢的駕駛著,一直保持著平穩的車速,跟在許思韻的思域后面。
二十分鐘后,回到了許思韻居住的小區。
停在小區樓下的停車位,林嘯熄火,看著這棟熟悉的公寓,上次來的時候,還是好幾個月以前,那個時候的他剛剛回歸都市生活,只身一人,了無牽掛。
現如今,幾個月過去了,許多東西倒是變了。
林嘯感慨一聲,解開安全帶,走下車。
“你這個混蛋,就知道你是裝的,不要臉!”許思韻看著林嘯,哪里像是受傷了啊,簡直精神的不能再精神了。
“這是哪里的話,思韻寶貝啊,我的傷在我身上呢,我穿著衣服,你肯定看不見啊,等會我把衣服脫掉,你就能看到了。”
“你脫衣服干嘛,我才不看呢!”
許思韻瞪了一眼林嘯,走進樓道,站在電梯口,等待電梯。
“不行啊,我必須要讓你相信啊,我這可是為了愛情受的傷,這是光榮的!”林嘯拍了拍胸脯,義正言辭的說道。
“好好好,你是最光榮的,行了吧!”許思韻配合的說道,電梯門開了,直接走了進去。
“那當然了,為愛情受傷的男人那是光榮的!”林嘯笑嘻嘻的跟了進去。
許思韻無奈的搖了搖頭,取出包里放著的鑰匙,到達九樓后,來到房門前,拿出鑰匙打開房門,換上拖鞋,將包放在桌子上,如釋重負的躺在了沙發上。
她每天覺得最輕松的時候就是下班回到家躺在沙發上的時候,完全可以卸掉一切重負。
許思韻甩掉腳上的拖鞋,躺在軟軟的沙發上,享受著這段專屬于她的愜意時光!
“林嘯,今天的事情,真的要多謝你啊,如果不是你,我還真的不知道怎么辦呢?”許思韻看著天花板說道,話音剛落,一個霸道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唇上,一道身影也慢慢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零距離的接觸,彼此都可以清楚地聽到對方的呼吸。
許思韻眼神迷離,緩緩的合上。
這個吻時而霸道,而是婉轉,宛若高山流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