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俐婭心中暗想:老娘堂堂一個億萬富豪的太太莫非能被你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妖精所難倒?老娘周游列國,見多識廣,莫非還會沒辦法好好治一治你這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小妖精?
朱俐婭于是拿出一副我的地盤我做主的架勢,對向海夢怒目而視,高聲說道:“好了,小夢,別爭了,就這么定了,今天晚上你就暫時住主人房,我以及若飛各住一間小房;還有,明天開始你記得出去找房子,你和若飛那么小的兩個小年輕長期住在一起,對你們兩個作學(xué)生的學(xué)習(xí)和生活都會深受影響;時間不早了,你趕緊洗漱一下,休息去吧。”
向海夢聽了朱俐婭那野蠻霸道的話語,心里頓時涌起一股怒火,她心想:本美女是跟你兒子章若飛戀愛,又不是跟你這個老巫婆相戀,關(guān)你老巫婆屁事!本美女主人房照住不誤,但明天開始去學(xué)校照常上下課,隨便應(yīng)付你個老巫婆說這些天都在外面找房子,就這樣在這套房子長期待下去,等你個老巫婆回國之后,本美女照樣與你兒子章若飛逍遙生活,開心同居,你個老巫婆奈得了本美女何?莫非你個老巫婆能夠長期賴在這里不回國內(nèi)?
向海夢眼下又不想與朱俐婭徹底撕破臉皮,心想畢竟還要與她兒子章若飛戀愛下去,于是便裝出假意順從的樣子,回答朱俐婭道:“好吧,阿姨,那就聽從你的安排吧,你坐了十幾個小時的國際航班,一路辛苦了,你先洗澡休息吧。”
趁著朱俐婭進了衛(wèi)生間洗澡的時機,向海夢湊近章若飛,低聲說道:“飛,你看你老媽,對本美女那么兇巴巴的,竟然還要把本美女掃地出門,你怎么當(dāng)本美女的男朋友?站在一旁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你說做女朋友有個什么勁?你趕緊說說,是不是要本美女搬出去?”
章若飛內(nèi)心深處雖然對在機場那一幕耿耿于懷,但他想他自己女朋友也不少,其實說白了也就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尤其是他擔(dān)心向海夢一怒之下把他與小媚的棘手事抖落出來,讓他在他老媽朱俐婭面前尷尬難堪。
章若飛于是壓低嗓門對向海夢說道:“小夢,你自己也是的,以前怎么會這樣遇人不淑,那種蠻不講理的小混混怎么也去沾惹?記得趕緊與那小混混斷了!要不然的話,以后我也不理你了!至于我老媽那邊,她生氣也可以理解,你記得千萬別與她頂牛,過幾天她興許就心平氣和了,到時她也就不會再提要你搬出去的事了;你一定要記得順著我老媽,千萬別惹她生氣,不然的話,到時你們倆來一個星球大戰(zhàn)什么的,到時我好怎么去幫你?”
向海夢聽見章若飛的話里雖然對她有責(zé)怪的意思,但是明顯是偏向于她,并不贊同他老媽要把她掃地出門的說法,于是便緊緊依偎著章若飛,柔情似水地貼著章若飛的臉,給他一個甜蜜的親吻。
正當(dāng)向海夢與章若飛兩人熾烈擁吻的時候,朱俐婭洗完澡,從衛(wèi)生間里面出來,她看到眼前這熾熱一幕,趕緊呵斥章若飛道:“若飛,時間不早了,明天你還要上課,趕緊去洗澡睡覺!”
章若飛依依不舍地與向海夢分開,他讓向海夢先去衛(wèi)生間洗澡。
朱俐婭看見向海夢進了衛(wèi)生間,便低聲但又威嚴地訓(xùn)斥起章若飛來:“若飛,你可不可以有點出息?一個這樣水性揚花的小妖精,有什么好喜歡的?你不想想像她這樣的小妖精,咱們章家這樣的豪門怎么可能會讓她進家門?你記得在這邊一定要認真留學(xué),等一回到國內(nèi),老媽就給你精心挑選一個人品好,長相好的女孩,你們到時正兒八經(jīng)地談婚論嫁。”
章若飛暫時不想與嬌俏美艷的青春無敵小美女向海夢分手,至于回國之后的事他壓根就沒想得那么長遠;此時此刻他又不想惹他老媽生氣,便唯唯諾諾地應(yīng)付和搪塞朱俐婭幾句了事。
向海夢本以為當(dāng)天晚上會相安無事,沒料到夜深人靜的時候,章若飛耐不住孤單寂寞,從小房間里躡手躡腳地摸進了主臥室,上了向海夢睡的那張大床。
向海夢為了章若飛能夠不執(zhí)行朱俐婭要把她掃地出門的意志,想想這個時候一定要討章若飛的歡心。
向海夢于是施展出她那嬌艷柔美的拿手功夫,主動為章若飛褪去章若飛的睡衣,那一雙纖纖細手柔柔地輕撫著章若飛的肌膚,章若飛被向海夢挑逗得內(nèi)心深處燃起一團熊熊烈火,直往喉頭上涌,他熱切呼應(yīng)起向海夢來,那一張滾燙的嘴在向海夢那張俏麗的臉上熱吻起來,向海夢恰似一條魅力四射的美人魚,牢牢地纏緊章若飛……
興許是章若飛與向海夢那一對瘋狂男女在主臥室里動靜過大的緣故,朱俐婭被主臥室的響動吵醒了,她心想那只小妖精真是妖得一塌糊涂,竟然在她的眼皮底下勾引起了她兒子,兩個小年輕這樣纏綿下去哪里還能斷得了關(guān)系?把那小妖精掃地出門的想法怎么可能實現(xiàn)?
朱俐婭趕緊起身下床,顧不了主臥室內(nèi)那一對顛狂男女的感受,怒不可遏地敲響主臥室的門,并在門外大聲叫喚章若飛:“若飛,你瘋了?明天不上學(xué)了?趕緊出來!”
主臥室內(nèi)那興味盎然的章若飛和向海夢絲毫不搭理朱俐婭,兩個小年輕壓根就不愿半途而廢。
朱俐婭開始大聲拍打主臥室的門,對章若飛高聲喊話:“若飛,你太不像話了!連老媽的話都當(dāng)耳邊風(fēng)了?再不出來,老媽可要踢門了啊!”
向海夢聽到門外的“老巫婆”為了拆散她和章若飛,竟然如此喪心病狂!她壓低嗓門,怒氣沖沖地對章若飛說:“聽聽你老媽,竟然如此不可理喻,居然干得出聽房的可惡勾當(dāng)!”
章若飛也對她老媽如此莫名其妙的言行感到憤慨,他也忍不住低聲嘟噥了一句:“可不是嗎?真是讓人掃興,真不知她這人怎么會干出這樣的事?”
章若飛嘟噥歸嘟噥,埋怨歸埋怨,卻不想被他老媽鬧得個一塌糊涂,只好悶悶不樂地草草了事,匆匆穿衣下床,又不忘叮囑向海夢幾句:“你別管外面發(fā)生什么事,聽到她說什么話,都別起來!你好好休息,本帥哥去應(yīng)付老媽。”
章若飛簡單收拾一番,悻悻然出了主臥室。
章若飛見了朱俐婭,為了掩飾尷尬,便沒話找話地說了一句:“媽,這么晚了,你還不休息?”
朱俐婭瞪了章若飛一眼,怒氣沖沖地說道:“若飛,好你個混小子,你有沒有把老媽放在眼里?老媽說的話你竟然一句都聽不進去!里面那小妖精究竟對你耍了什么鬼把戲,她是不是吃了什么藥,才把你迷得團團轉(zhuǎn)?你堂堂一個男子漢和大學(xué)生,對一個高中生犯花癡,可不可以有點出息?”
向海夢本想聽從章若飛的吩咐,不管聽到外面那“老巫婆”說什么話,她都忍一忍;然而當(dāng)向海夢聽到外面那“老巫婆”說她是不是吃了什么藥才把章若飛迷得團團轉(zhuǎn)的話時,她再也按捺不住內(nèi)心深處的萬丈怒火,猛地從床上一躍而起,胡亂套上睡衣,“蹭,蹭!”竄出臥室,對著朱俐婭憤然說道:“阿姨,請你自己搞清楚,不是本美女吃了什么藥,而是你兒子自己跑到本美女的床上來;還有,請你尊重一下別人的隱私,蹲在臥室門外偷聽像個什么話?”
朱俐婭看到向海夢那怒氣沖沖的樣子,聽到向海夢那振振有詞的話,心想自己一個富太太竟然被一個高中生像訓(xùn)小屁孩一樣,不禁怒火中燒,她指著向海夢的鼻子破口大罵起來:“好你個小妖精,你自己生活不檢點,倒賴到咱們章家來了?你不想想你不睡到咱章家的臥室來,若飛能上到你的床上去?好啊,既然你怪罪到若飛跑到你的床上來,那么咱章家也不歡迎你,你給老娘記好,從明天起你就搬出這套房子去!”
向海夢聽到朱俐婭罵她小妖精,又再次對她下逐客令,便顧不上考慮與朱俐婭以后怎么和睦相處,便與朱俐婭徹底撕下臉面,痛快淋漓地與朱俐婭對罵起來:“好你個老巫婆,你有本事就讓你兒子趕走本姑奶奶,這又不是你住的房子,本姑奶奶又不跟你睡一張床,你起個什么哄?你兒子又沒有戀母情結(jié),你就是趕走本姑奶奶,你兒子也不會依戀你個老巫婆!”
朱俐婭看到向海夢這個小妖精竟然像個潑婦一般氣勢洶洶,心想:這個小妖精在老娘掏錢為兒子租下的房子里,竟然如此氣焰囂張,什么時候輪得上你個小妖精在老娘面前逞威風(fēng)?老娘不好好教訓(xùn)一下你個小妖精,你以為老娘自己治不了你,非得靠老娘的兒子來對付你?
朱俐婭于是一把將向海夢從客廳往大門外推:“告訴你吧,小妖精,這套房子是老娘掏錢為若飛租下的,老娘現(xiàn)在就把你這個小妖精掃地出門,看你還囂張個屁!”
向海夢從小就受到她那潑婦母親朱琪鳳的耳濡目染,此時一看到朱俐婭要把她掃地出門,便狗急跳墻地與朱琪鳳撕扯起來,死活不肯往門外挪動半步。
剛剛楞在一旁的章若飛此刻看到朱俐婭、向海夢兩個女人在客廳里面撕扯得不可開交,便趕緊把兩個女人拉開,急火攻心地說出了一句讓兩個女人都深感意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