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那個年輕女人的一句話無變異于當(dāng)頭一棒,把慕容碧婷要與司徒天朗雙宿雙飛的愛情美夢殘酷地敲醒!
慕容碧婷不愿愛情美夢瞬間破碎,心中暗忖:那個女人說是女朋友就是女朋友?至少也得詳細問清楚,可別傻乎乎地受騙上當(dāng)。
慕容碧婷于是步步為營,試探性地說道:“天朗與我在一起好些年,從來沒聽他在我面前提起在美國有任何一個女人有親密關(guān)系,你說假話不會臉紅?”
對方在電話中反唇相譏:“應(yīng)該說這話的是我,我與天朗在一起這么些年,壓根就沒聽說他在國內(nèi)有一個什么女朋友,倒是你說謊話不會臉紅嗎?”
對方的話似乎不是空穴來風(fēng),慕容碧婷頓時發(fā)蒙,她拿著話筒的手在不停顫抖,她不原對那個女人的來電再聽多一分一秒,于是狠勁掛掉電話,心想讓大洋彼岸的那個女人見鬼去吧。
慕容碧婷撂掉電話,頓時像被突如其來的一道雷電擊倒在地板上。
癱坐在地的慕容碧婷在腦海中回放著司徒天朗那一句句充滿柔情蜜意的話,什么“幾輩子不上班完全可以養(yǎng)得起你”,什么“當(dāng)個行政部經(jīng)理”,什么“出錢讓你由著自己的興趣愛好開一間公司自己玩”,那些剛剛說過不久的話語仿佛就在耳邊;莫非是司徒天朗拋給“小三”的迷人誘餌?
慕容碧婷從小受到中學(xué)教師父母的嚴(yán)厲家教,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當(dāng)“小三”的殘酷現(xiàn)實,她想起自己好端端的一個漂亮女孩,竟然受司徒天朗那家伙的蒙騙莫名其妙地當(dāng)起了“小三”,便心有不甘,甚至怒火中燒。
慕容碧婷心想今天下午等他回來讓他吃的就不是松鼠鱖魚;而是松鼠“跪”魚,是讓他下跪的“跪”;也不是軟兜鱔魚,而是軟兜“扇”魚,是扇他耳光的“扇”。
慕容碧婷掏出手機,想馬上打給司徒天朗質(zhì)問那家伙為什么要欺騙她?就在電話要撥通的一瞬間,慕容碧婷大腦中突然靈光一現(xiàn),趕緊摁掉手機,她心想身在美國的那個女人僅僅說是司徒天朗的女朋友而已,又沒說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既然他尚未明媒正娶,那么他就是自由身,她也壓根不是“小三”!
慕容碧婷暗忖管她那個在美國的女人是不是他真正女朋友,只要司徒天朗一天未娶,那么本姑娘就可以去公平競爭,大膽爭取,本姑娘要用柔情似水和賢良淑德的優(yōu)勢去把司徒天朗贏回來。
慕容碧婷于是從地板上“騰”地一聲站起來,她頓時精神抖擻起來,從這一刻開始,她要以良好的精神狀態(tài)立即進入競爭狀態(tài)。
慕容碧婷忽然想起司徒天朗說保姆有事請假回了老家,那么就趕緊干一兩件能體現(xiàn)自己賢良淑德性格的事情來。
慕容碧婷從主臥室的衛(wèi)生間翻出司徒天朗今天早晨的換洗衣服連同她自己的換洗衣服,放進洗衣機洗起來。
慕容碧婷又把主臥室收拾妥當(dāng),再下到一樓客廳手腳麻利地收拾干凈,她想想偌大一幢別墅以她一個女孩的弱小身軀肯定是不可能一時之間收拾好,她把主臥室和客廳兩個關(guān)鍵地方擺弄好就可以收到立竿見影的效果。
把兩人的衣服曬到別墅花園,回到客廳,累得腰酸背痛的慕容碧婷泡了杯咖啡,打開電視選擇了平時她興趣不大的財經(jīng)頻道,她心想既然要做司徒天朗這個年輕企業(yè)家的女人,那么就得趕緊培養(yǎng)與他相同的興趣愛好。
就在這個時候,慕容碧婷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屏幕顯示,正是司徒天朗來電。
慕容碧婷心想會不會是剛才那個在美國的女人后來直接打了他的手機,那么在他接聽那個女人的電話之后,對她慕容碧婷的態(tài)度究竟會不會前后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