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小樓,他先去一樓,找到警衛隊長,問了他樓上的情況,又看了守衛日志,知道賽娜在樓上打砸了一通,后來還找東西,好像要自殺,但被我們的人阻止了。
現在她折騰累了,正在休息。
提里阿旺覺得這個賽娜還是有些脾氣,于是覺得好奇,也信步上了二樓。
他本來要坐在茶室里喝杯茶,等著賽娜醒來。
無意間瞥見臥室的門沒有關嚴(賽娜在這里已經近三天,除了幾個女仆,沒有外人進來,她覺得二樓也就是她唯一的天下),于是忍不住往屋子瞥了一眼。
一條秀腿從床角垂下來,微微顫抖著。五根腳趾像微風中似開未綻的花朵。只一眼,提里阿旺就有些呆住了。
他咽了口唾沫,不知不覺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輕手輕腳走到門邊。往里一看,賽娜正在床上睡著,她好像做了什么夢,眼角上還帶著淚痕,嘴邊卻含著笑。
一時間,提里阿旺覺得的自己靈魂都出竅了,他看過最美的世界名畫也不過如此,還恐怕不如這個睡美人更美。
賽娜夢里呻吟一聲,她側了一下身子,嘴里喃喃自語著什么。
提里阿旺覺得自己體內有一種火焰在騰騰燃燒,他想撲過去,把那個美人抱住,哪怕只一刻鐘,一分鐘都是好的。是無限的幸福……
但他又很快制止了自己不潔的想法:我怎么會想那些齷齪的事情,不說想那些,我現在站在這里,就是對她最大的不尊重。
想到這里,提里可旺轉身想走,這時候,賽娜醒了,驚恐的問他到底是誰。
他一下子緊張成結巴。
好容易說清自己的來意。賽娜也明白過來,淡淡的說:好吧,我現在被你父親軟禁起來了,有什么話就讓他來說吧。
提里阿旺回去給父親匯報,他下樓梯時一個不小心差點滑倒,險些摔個倒栽蔥,又急忙穩住身子,還是把腳崴了一下。
賽娜從門縫里看到他的狼狽相,忍不住哈地一聲笑出來。
外面提里阿旺聽到她的笑聲,心里無比暢快:如果能天天聽到她的笑聲,我寧愿這條腿摔成三節。
提里阿旺神魂顛倒的來見父親。
阿里德見他一瘸一拐的樣子問他怎么了,提里阿旺含糊其詞:沒什么,是我自己不小心。他又磕磕絆絆的說了賽娜的情況。
不知怎的,一說到賽娜他老是在結巴。
阿里德那里眉頭皺得更深:你平時也穩重的很,不像你二弟老是毛毛糙糙的,今天這是怎么了?
阿里德收拾一下衣服,去后面小北樓去見賽娜。
北小樓里,賽娜也正襟危坐在咖啡室里等候阿里德,兩人見面后,阿里德很客氣的請他喝咖啡:賽娜殿下,在這里還住得習慣嗎?
賽娜心里生氣,表面上還是要禮尚往來:這里都很好,承蒙外長關照,不知道你接下來會怎么處置我。
阿里德說:殿下怎么這么說話? 我怎么會處置您呢?我只是誠心誠意的邀請你來到我這里小住幾天,有些事情向您請教。
賽娜說:我現在被您抓來,軟禁在這里,您還談什么請教啊。有什么話您就直說。能做到的,我想想辦法,做不到的,您說什么也沒用!
她說話還是不卑不亢。
阿里德說:殿下也不要生氣。您要知道,我和您的父親亞瑟元帥,當年同往米國學習,我們在米國軍校里三年同學,大家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