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的反應(yīng)足夠迅速,他已經(jīng)看出陸飛來者不善,開槍就打。他用的是一種特制手槍,不是普通的炸藥火槍,而是一種貌似弓弩似的水下手槍。
一勾扳機,嗖嗖兩槍朝陸飛射過來。
陸飛早有防備,在他眼里,這些動作也如電影里的慢鏡頭,有足夠的時間就他應(yīng)對。
他一抬手,把前面弓身的蛙人一提,一支短箭射在蛙人的肩膀上,另一只短箭貼著自己的頭皮飛過去,聽身后一聲慘叫。
原來艇上的大副也覺出不對勁,他拎了一條大斧想從陸飛身后襲擊,陸飛一低頭,前面的弩箭正射在他的腦門上,當(dāng)場斃命。
陸飛一拳擊在蛙人的后腰上,疼得那家伙躺倒在地上呻吟,爬不起來。
他伸手在空中做了個暫停的動作:STOP。行了,各位,別打了。
船長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手里端著手槍,惡狠狠的對著他:不許動!不然我殺了你。
陸飛呵呵笑:大爺,你看你胡子都白了,這點事還看不明白?你殺得了我嗎?快把槍放下,我是為我安全考慮。
白胡子船長心里害怕,他還是故作鎮(zhèn)定:我是船長,快舉起手來。不然的話,你得死!
陸飛嘆氣道:你說你這么大年紀(jì)了,怎么這么不懂事呢?不是說了吧?你最好把槍放下。
老船長嘴里咆哮著:快舉……
他的話音還沒落,突然眼前一花,一道人影閃過,緊接著自己手里一輕,那只弓弩手槍已經(jīng)脫手不見。
再看陸飛又退回原位,把手槍在手里掂了掂,嘩啦幾聲,拆成一堆小零件,隨手丟到地上,對剛剛爬起來的蛙人說:麻煩你打掃一下。這么狹窄的地方,一定要保持衛(wèi)生。
船長明白了:他們潛艇上一共五個人,即便再來五個人,大家加到一起,也不是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對手。
他把頭一揚:好吧,我們打不過你,殺了我們吧。
陸飛道:我不殺你,只要你聽我指揮。
老頭挺執(zhí)拗:我是船長,只能指揮別人,任何人不能指揮我!
陸飛一看這個倔老頭還真一時拿他沒辦法,真若把他殺了,自己還真的不會開這潛艇,學(xué)起來也是麻煩。
于是笑嘻嘻過來,在老頭的肩膀上拍一下:好吧,老伯,你是個好軍人,請問,什么人可以命令您呢?
除非我的上級軍官,才可以命令我!
陸飛問:那,你是什么軍階呢?
上校。
那,將軍司令員的命令,可以指揮的動你嗎?
當(dāng)然可以。
我就是將軍。所以,我可以命令你!
那個白胡子船長大不以為然:你是將軍?不可能吧,你這么年輕。
陸飛看他不信,從貼身口袋里把自己將軍勛章掏給他看。這是陸飛在辭別賽娜,回到太陽港時,賽娜特意讓他珍藏好的,以備有的將校不服氣,她親自授給陸飛的金質(zhì)勛章,有埃塞國國王親手印信。
白胡子艇長依然不認(rèn)賬,把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了:就算你是將軍,但你這是埃塞國的將軍,憑什么指揮我一個……啊,啊。
他本來要說,憑什么指揮我一個米國的上校?
但突然想到,他們這次是秘密行動,絕對不對暴露國家信息,所以又趕緊閉嘴不說。
陸飛也覺得有趣:那你是哪國的上校?這不是在埃塞國的領(lǐng)海嗎?
陸飛說:你在這里,有兩種身份,一種是埃塞國的上校,要聽我指揮。第二,就是其他國家的入侵上校,現(xiàn)在被我俘虜了,當(dāng)然也要聽我的指揮。你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