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點點頭:“好吧,就把他交給你了。”陳豹忽然從懷里掏出一個針線包,獰笑著來到蕭天賜面前,就連陸飛也沒弄清楚陳豹要干什么,只見陳豹直接用匕首,將蕭天賜的褲子劃出,弄出了幾條零亂的布條,然后,陳豹就把蕭天賜的雙腿,向兩邊撐開,露出了雙腿之間的男人物件。
陳豹還迅速將蕭天賜的雙腿緊緊地固定在了椅子上,讓他完全動彈不得。
陸飛不由苦笑:“陳豹,你這是……”
陳豹詭秘地眨眨眼睛,轉頭向蕭天賜說道:“蕭天賜,我們團長說了,決定不殺你了,不過,我問你一句,如果你不回答,或者回答錯誤,我就在你的蛋蛋上,扎上一支鋼針,記住了!我可是說話算話哦,一根鋼針扎到蛋蛋上,到底有多疼,等會還要麻煩你透露一下啊,另外,這鋼針雖小,扎得次數多了,肯定會讓你喪失男人的功能的,希望你不要介意啊,好了,現在開始,為什么背叛蕭家?”
陳虎聽了之后,朝陸飛眨眨眼睛,覺得陳豹這方法還真不錯,很多男人都是硬骨頭,但如果采取這種讓他們變成活太監的方式,恐怕有不少的硬骨頭,立刻就變軟,后半生的性福問題啊!這可是男人一生中的最大的事情!
陸飛覺得陳豹能想出用如此陰損的招數對付蕭天賜,也算是他蕭天賜咎由自取,陸飛搖頭苦笑,卻并不阻止陳豹的猥瑣審訊行動。
蕭天賜覺得雙腿間冷風嗖嗖,心頭打了個大大的寒噤,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陳豹就已經等急了:“不說是吧?第一針!”陳豹非常猥瑣地把蕭天賜那縮得很小的蛋蛋,給抓起來一只,然后,用非常慢的速度,把一根長長的鋼針,緩緩扎了進去……
“嗷——嗷——”蕭天賜這回的慘叫聲,婉轉悠揚,凄慘尖利,簡直比殺豬還難聽,全身抖個不停,牙齒也直打顫,雙腿抖個不住,嘩……令陳豹感到非常意外的是,蕭天賜居然小便失禁了,直接尿了陳豹一頭一臉!
咳咳……陳豹劇烈地咳嗽著站了起來,陳虎和陸飛兩人,看到陳豹在扎了蕭天賜一針之后,就落得如此的狼狽相,不由苦笑不已。
陳豹好不容易洗完了臉,又走了回來,又從手里的針線包中,取出一根長長的鋼針:“我靠,你小子敢尿我一身,你TM是不愿意要那個小玩藝了是吧?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蕭天賜,我再問你一遍,為什么背叛蕭家?你不用急于回答,讓我扎過癮了再慢慢說也不晚,哎,別說別說,我扎了哈!”
陳豹伸手又抄起剛才已經扎上了鋼針的那枚蛋蛋,又是緩緩扎上一根鋼針,他故意將扎針的速度放慢,一分一毫地往里扎,這可是非常折磨人的。
“嗷——”蕭天賜繼續慘叫著,然后就夾雜著鼻涕和眼淚,開始哀求了:“哎……不要扎了,別扎了,陳豹祖宗,千萬別扎了,我說,我什么都說。”
陳豹十分遺憾地搖頭說道:“哎……蕭天賜,不帶說這么快的哈,我還沒玩夠呢,你這就招了,真TM的沒種,太慫了。”陳豹別看說蕭天賜的時候這么輕松淡然,如果真讓他遇到了這種情況,恐怕他自己也要嚇個半死,畢竟,下半輩子都不能做男人的那種感覺,那種心理上的巨大折磨,比直接殺死還要更加地令人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