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一個保鏢隊長模樣的馬來人,從里面走了出來,他也是全副武裝,腰間掛著子彈袋和手槍,戴著貝蕾帽和墨鏡,看樣子至少也是傭兵里面的精英。
黑人保鏢向陸飛這邊瞟了一眼,用英語與這位保鏢隊長交談著,不時地還望向這邊。兩人終于談完了,那保鏢隊長帶著警惕味道,緩步走向陸飛幾人:“你們中,誰是張云澤?”張云澤在這里用的是真名,但他的身份當(dāng)然就不是傭兵了,而是一個小有成就的外籍商人。
張云澤把自己的身份證掏出來,傲慢地走上前去:“請告訴幽蘭公主,就說我張云澤到了!”有時候,越是遵守規(guī)則,就越容易被人盤查得更加仔細(xì),張云澤故意擺出傲慢的態(tài)度,反而會引起對方的疑惑和尊重。
那保鏢隊長模樣的人,就掏出步話機(jī),嘰哩呱啦地說著什么。
那保鏢隊長似乎與對方發(fā)生了爭執(zhí),態(tài)度雖然恭敬,卻十分地堅持,最后掛斷了對講機(jī),那紫色皮膚的馬來人保鏢隊長,便用華語對張云澤說道:“張先生,你可以自己進(jìn)去,但是他們……只能在外面等候。”方瓊部長的化妝很成功,這個保鏢隊長顯然并沒有認(rèn)出方瓊。
張云澤就怒了:“什么?我給幽蘭公主打電話!”張云澤掏出手機(jī)就要撥打,此時從小院里傳來一個優(yōu)雅中不失威嚴(yán)的女聲:“云澤,不用打電話了,我來了。”
今天的幽蘭小公主,跟酒吧里的她,完全是兩副模樣。今天她穿了一件淡粉紅色的連衣長裙,潔白高貴的小皮鞋,咔咔地走在硬化過的路面上,如一朵漂亮的彩云,冉冉而來,暴露在外的肌膚,在衣服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嬌嫩與雪白,胸前開叉處勾勒出的那條動人心魄的事業(yè)線,旁邊一對山峰微微抖動,如兩塊珍稀暖玉。
烏黑的眼珠瞪起,幽蘭小公主威嚴(yán)地向保鏢隊長說道:“張云澤是我的朋友,你們的警惕性也太高了吧?我剛才跟你說過幾遍了,你怎么就聽不進(jìn)去呢?”
保鏢隊長連忙打個敬禮:“幽蘭公主,為了您和王子的安全,我們不敢有任何懈怠!”
幽蘭公主猶自不太服氣地冷哼一聲,此時又響起一個帶著磁性的男聲:“他做的對!不要指責(zé)他。”隨著話聲,走出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優(yōu)雅男子,他個頭不太高,但自有一股威儀,讓人一見就覺得他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氣勢,這是一種似乎與生俱來的氣勢,也許只有皇室的血統(tǒng),才能孕育出這樣的優(yōu)良品種。
幽蘭公主沒好氣地嗔怪道:“哥……你怎么老是縱容他們。”
張云澤卻向著那保鏢隊長敬了個禮:“這位隊長先生,你做的對!可是,我也急于見到幽蘭公主,對不起了。”張云澤剛才的傲慢,當(dāng)然是裝出來的,對于這位負(fù)責(zé)的保鏢隊長,張云澤在真誠地表達(dá)他的敬意。
納吉端正王子,正向著這邊的六人緩緩打量,見張云澤這么說,端正王子頓時對他感興趣起來:“幽蘭,怎么也不介紹一下,這位難道就是你掛在嘴邊上的張云澤?”
納吉幽蘭訕訕地揪著自己的衣襟,忽閃著美眸,輕嗯了一聲,卻眼巴巴地望向兄長,意思是:哥,看我挑的男朋友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