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的色盅果然爐火純青,我要是不認(rèn)真聽,還真是不能分辨得出你的點數(shù)。幸虧這次前來我做了不少準(zhǔn)備。”東條琉璃島輕輕鼓著掌。在李恩熙驚訝的眼神中,大聲贊道。東條琉璃島面上誠摯一片,毫不夾雜半點的譏諷之意,能將小小的六粒骰子搖出千軍萬馬般的狂躁之音,這一點東條琉璃島自愧不如。
李恩熙臉上冰冷一片,“東條先生……就請猜出我的點數(shù)吧。”不知是因為極度的驚訝,還是因為剛才的一番劇烈運動消耗掉了太多的體力,李恩熙此際的話語中有了幾分氣喘,望著氣定神閑的東條琉璃島,纖柔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沉聲道,可以看出她的內(nèi)心十分的緊張。
東條琉璃島從容一笑,緩緩而自信地說道:“那我就報數(shù)了,色盅下有三個三點,三個四點。”
監(jiān)控室的石寬不由脫口說道:“真他媽邪門,他居然猜出點數(shù),我不信。桂總你說呢?”
巴佑-文森也在關(guān)注著比賽,他的臉上一片冷漠,并沒有說話。而現(xiàn)場的李恩熙嬌軀如遭大錘撞擊,猛的一個顫抖,本因為剛才的一番劇烈運動微微有些泛紅的玉面登時煞白一片,嘴角露出一個苦澀的笑意。緩緩揭開骰盅,本穩(wěn)若磐石的纖手,也不禁有了些許的顫抖。
現(xiàn)場的觀眾,也全都緊張起來,大家不錯眼珠地看著李恩熙手下的色盅,隨著骰盅的移開,大家看到骰子真容:果然是三個三,三個四。
“哇,這都能行?”
“這個東洋鬼子太厲害了。”
監(jiān)控室的石寬也驚訝地說道:“媽的,這個東條,也太神了。”
巴佑-文森臉色有點不好看,不過他沒有說話,他知道,李恩熙也可以做到這一點,可以猜出東條琉璃島的點數(shù),這一局打不了打成平手。被東洋賭王猜到了自己的點數(shù),李恩熙面色微有些慘白。這種高超的技法,就是她賴以仗恃、企圖擊敗來維多利亞船挑戰(zhàn)的那些賭徒的法寶,她自信,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能聽出骰子的具體點數(shù),只是萬萬想不到,東條琉璃島卻是其中一個。
“呵呵,東條先生果然厲害。佩服。”盡管落了下風(fēng),李恩熙總算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之輩,賭局尚未結(jié)束,輸贏未卜。即便感受到對方強大的實力,可她也沒有露出明顯的氣餒之意,她輕輕吸了一口氣,收斂起微有些紛亂的心神。嬌靨展現(xiàn)出百花怒放般的醉人笑容,嬌聲道:“東條琉璃島果然是賭界百年難遇的天才,能與東條琉璃島對戰(zhàn)。小女子真是三生有幸,現(xiàn)在就請東條琉璃島開始吧。”
東條琉璃島呵呵一笑,“承讓,我也不客氣了。”
“東條先生,請。”雖然身處不利之險境,但是李恩熙短短數(shù)語。讓自己重新變得自信起來,她笑語嫣然的將骰盅推到東條琉璃島的面前,纖手微擺,神態(tài)恭謹(jǐn)?shù)淖隽艘粋‘請’的姿勢。面對她的優(yōu)雅風(fēng)度,東條琉璃島贊許似的笑著點點頭,將六粒雪白如玉、晶瑩剔透的新骰子投入骰盅之中,幽默地說道:“李小姐,我的手藝肯定不如你,因為你的手指太漂亮了,若是被她們握住,不知道會是怎樣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