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舞臺上的音樂經過一段薩克斯華彩SOLO后,戛然而止,舞會也停止了。炫彩搖曳的燈光熄掉,主持人宣布PARTY結束。有侍者把窗簾拉開,一道金色的陽光射進來,哦,原來已經又是一個明媚的早晨。人們忍不住鼓掌。
這時候,人群發(fā)出一聲輕呼,一個身影匆匆的往外面跑出去。
陸飛從宴會廳出來,迎著太陽光,有些刺眼,他抬手遮一下涼棚。正這時,一陣特殊的腳步聲在他身后響起,一陣風向他撲過來。
陸飛想也沒想,身體略略左轉,右臂順勢向前引向,左肘回身一下,“啊!”身后的那人被打得飛起來,從半空里滑個弧線,撲通一下落到旁邊的水池中。
一肘出去,接觸到對方的一剎那,陸飛就感覺到不對勁:對方不是強悍的兇手,也不是背后襲擊。這很可能是個無辜的路過者,無意中從自己身后撲過來,而并沒有要傷害他的意思。
他心念所及,及時收力,但也有些晚了。就算是只剩下十分之一的力量,身后那人也已經承受不了,被他一肘打得飛了出去。
被他打落水的正是那個赤腳女孩,她掙扎著,驚呼兩聲被嗆了兩口水,又往下沉,金色的頭發(fā)在水面的飄搖起來。這是皇家金魚池,水深有兩米多深,那女孩應當會游泳,但被陸飛“重擊”之下,已經失掉了游泳的能力。
陸飛也很吃驚,沒想到自己把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傷到了,他急忙跳入水中,把她救上來。看宴會廳里已經有人往外走,他也怕引起騷亂,于是抱起那個女孩,來到假山后面的竹林里。
那女孩看樣子嗆了水,臉色發(fā)青,沒有了呼吸。陸飛把她平放到一個長的竹椅上,略一遲疑,心里默念:“不好意思,得罪了!”
說著兩手交疊在一起,按在她的胸部,給她施行“心肺復蘇”。那女孩身體還沒有長開,不像歐美那些女生,十四五歲,胸部已經非常奔放,而她好似初蕾含苞的樣子,這讓陸飛倒有些難為情。這個家伙也算曾經滄海,但大都是些成熟類型,像今天這種含苞未放的情況還不適應。
“該死!我說的是我該死!”陸飛暗罵自己一句,“什么時候了,還在比較這些?這個女孩是無辜的,她要被我害死了!”想到這里,陸飛滿心歉意,收斂起其他想法,認真的給她連續(xù)按壓胸腔。
按了十幾次,還沒有反應。還是要人工呼吸。他把女孩的鼻子捏住,大嘴蓋上去,貼在對方玲瓏的小嘴唇上,一吸一呼,再呼再吸。側耳聽,還是沒有動靜。只能再次按壓胸腔。
如此反復幾次。那女孩真得如一座大理石雕像,只是橫躺在那里,一動不動。陸飛真的泄氣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懊喪的拍拍自己的腦袋,真的很后悔:自己不該貿然出手,使這個無辜的姑娘命喪于此。
想到這里,他禁長嘆一口氣,低下頭去。
“啊呀!勞駕給我遮一下光!”那女孩不知道什么時候醒過來,她伸手遮在自己臉上,央求陸飛。
陸飛一片驚喜,急忙跳起來,把自己濕淋淋的衣服,遮在那個女孩頭上,“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