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一瞪眼:“這是什么話?就算我舍得了那些金子,你能舍得了我?我相信你,你命里缺我,哪里也不會去的!”
他很相信塞娜,就像一位著名的非洲總統(tǒng)說過的話:“我只相信女人,而且是和我上過床的女人。因為她的身體是我的,她的心才是我的!”
陸飛和那位總統(tǒng)沒有謀面探討過,但他對自己的女人很有信心,而且這一點(diǎn)也沒有失誤過。所以,他選擇了塞娜留下來,替他打理這里的一切。
陸飛等人回到太國首都瑪谷,不出預(yù)料,英瓊已經(jīng)當(dāng)選為下一屆總理,九月份學(xué)生開學(xué)時,就可以接手職務(wù)。巴佑還保留著軍隊的最高指揮權(quán),這也是太王的如意算盤,他不可能讓一家做大,只要兩派勢力相互制衡,他還可以從中調(diào)停,使王室的功能最大化。
陸飛來到英瓊別墅,首先向她祝賀,后者也一再表示:這其中多賴陸飛的鼎力相助。又問起馬提那群島的事情,陸飛也一一向她述說。
英瓊?cè)滩蛔∨恼瀑潎@:“好啊,陸飛你真是個天才,去得時候兩手空空,一無所有。回來時,已經(jīng)是名副其實的馬提那伯爵,而且還坐擁寶藏?zé)o數(shù),擁兵過萬。這樣,再讓你發(fā)展下去,不出幾年,你就是南洋的又一個王國,可以和我們太國分庭抗禮了!”
說這些話,英瓊也有試探一下的意思,陸飛也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意圖:“英瓊姐說的對!我不可能長期寄人籬下。總需要有自己的塊地方發(fā)展。從歷史的角度來看,南洋,以及東南亞一些小國,大都都是華夏人海外建立的。這也沒有什么奇怪。”
“不過,就算發(fā)展到那個地步,我也會和太國與周邊的一些國家交好。我們向來是以德報德,以直報怨!”
英瓊點(diǎn)點(diǎn)頭:“我也看得出,你不是池中之物。好吧,我支持你,太王也會支持你的想法。馬提那那塊地方,本來就是幾家紛爭的多事之地。大家都覺得有利可圖,但真得收入自己的囊中,又勢必引起其他各國的仇視。你如果有能力與各家周旋,自成一國,與太國交好,這也是太王所希望的。他封你為馬提那伯爵,實際上也是一種先見之明。”
到這時,陸飛也就明白,這個老太王果然老謀深算。當(dāng)初許給他一塊土地,實際上也是個虛名。因為那塊地方本來就是爭議地區(qū),陸飛能夠拿下來,對于太國毫無損失,而他首先分封,即使陸飛自立為王,也是源于他太王的恩賜,太國自然能從中受益。
陸飛問:“我們什么時候去見太王?我需要把馬提那群島的事情上報一下,那個桂國祥竟然通敵賣國,著實可恨,我們已經(jīng)把他帶回來了,具體怎么處理,還是要聽太王的意見。”
英瓊皺一下眉:“這可真不巧,太王這幾天誰也不見。我也有一攤子事,想和他說明,可他總是說身體不適,不能理政。這不,我也為這事犯愁!”
陸飛問:“太王怎么不舒服了?”
英瓊:“聽明誠王子說,太王好像得了一種結(jié)石癥。但他拒絕看丈夫。這個老國王越老越頑固,非說什么自己已經(jīng)參佛頓悟,身體內(nèi)開始結(jié)成舍利子,是大福之兆,不肯手術(shù)。現(xiàn)在……現(xiàn)在尿尿都有些困難”英瓊說到這里,也有些不好意思,臉色微微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