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湊到陸飛耳邊說,“真的很想你!看不到你的想得厲害,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就想死了也是值得的。”
陸飛也被她撩得有些來精神,抱想她來往床邊走過去。放到床上,呵呵一笑,又問了一句,“張主任,今天晚上,那位老爺子該不會再來查房了吧?”
張玉漱躺在床上,本來還無限憧憬,聽到這里,臉上一紅說:“那個老不死的,真是沒用。那天晚上,你干了人家那么多次,他都一點察覺也沒有。第二天一覺睡到十點多,還夸自己睡眠好了呢。今天,他不會來了!”
陸飛說:“好啊,那我們今天晚上一定玩個痛快。”
張玉漱嘆一口氣,眼角瞬間涌出淚水:“強龍,你知道嗎?那個老頭子是個死變態!他那方面不行,就想盡別的辦法折騰我!你看!”
說著張玉漱自己把胸衣解開,給陸飛看自己雪白的胸脯上,血一片紫一塊,還有幾個死掉的齒痕,皮肉都被咬破了,剛結了血痂,看上去很是恐怖。
陸飛也有些氣憤了:“這是那個老狗咬的?”
張玉漱點頭:“他那方面不行,就心理變態。真的像狗一樣。不,他是豬狗不如的畜生,還會拿東西捅我這里……”她指著自己下部,身體顫抖著,“順手拿起來什么就用什么,有時候,我真的想殺了他。可我又不敢!”
她知道桂國祥是太國總理巴佑最得力的手下,自己的丈夫做為外交部長要努力交好的對象,寧肯讓自己的老婆受罪,也萬不敢得罪對方。
陸飛聽到這里道:“這個老狗是夠變態的,他們國家做這種手術這么厲害,怎么不給他換個好用的家伙,怎么盡使些損招,也是個缺德玩藝兒!”
張玉漱認真的回答:“他們國家只會把那家伙害掉,好像還真的換不了別的東西!”
陸飛也樂了:“那你還挺有研究的!好吧,不說他們了,看哥們這貨真價實的原裝金箍棒怎么樣?”說著話,自己挺身而入,直把張玉漱搞得七犖八素,神魂顛倒。
看看時間不早,陸飛打算離開,可又被張玉漱拉住脫身不得,只管叫道:“親親寶貝,我舍不得你走。再來一次。”沒辦法,陸飛只好又給對方來個“二進宮”。
這一回張玉漱已經體軟如酥,徹底臣服,陸飛才收拾衣服起來。一看自己的手機,好幾個未接來電,原來是巡視營長魯瑟夫打過來的。
陸飛趕緊回電話,對方罵了起來:“強龍,你他媽的怎么回事?這才上任兩天,還懂不懂規矩,信不信我斃了你?”
陸飛知道今天的后半夜應當是自己的巡視,那小子看自己還不來接班,肯定是急了眼。他并不著急,只是笑呵呵的說:“營長大人別生氣,我也是沒辦法,官大一級壓死人嘛!這不,張主任讓我過來說有什么秘密任務,我也是沒辦法!”
說著,陸飛把電話遞給張玉漱。后者一接電話,馬上正色起來,聲音嚴肅的說:“魯瑟夫營長,嗯嗯。陸飛副營長是在我這里,我們正在研究一項秘密作戰任務!嗯嗯,好的。他現在已經接授任務,沒事了。我讓他馬上過去。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