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天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晚飯時分,開幕式已經(jīng)結(jié)束,但巴佑和英瓊的戰(zhàn)斗才剛剛拉開序幕,他們一起來到金太陽宮旁邊的飯店里,當面簽署決戰(zhàn)協(xié)約。
前面多少陰謀詭計,你給我一刀,我還你一劍,這些都是在背后部署,現(xiàn)在大家坐在同一張桌子上,還是笑容可掬。有主持人把比賽的日程和詳細規(guī)則都拿過來,兩人看了看,都簽了自己的名字。
整個大賽分為五天。前兩天主要是慶國國內(nèi)的拳手比賽,后三天是國際性的比賽。而兩人的對決主要集中在后三天。
后三天的賽程又分為兩部分。先要進行各人賽,每天十場,單打獨斗。最后一天是團體比賽,五對五。個人賽,勝一人積一分,團體賽勝者積五分,最后按總積分決勝負。
協(xié)議已經(jīng)簽好,大家都知道此次比賽的意義,不但涉及金錢——兩個集團都在本次比賽中投入重金,而且還涉及到全國選舉,也就是誰能主政國家的大事。各拿了自己的一份,分頭回住處。
回到自己的別墅,英瓊把比賽的規(guī)則等給大家看過,囑咐大家不要慌,好好休息,前兩天主要是太國國內(nèi)的拳手比賽,大家養(yǎng)精蓄銳兩天后才會登臺大戰(zhàn)。
巴佑簽完協(xié)議后,并沒有馬上回到他的總理府,而是單獨一人往金太陽宮后院走過去,剛剛轉(zhuǎn)過一個花壇,一個獅子狗叭叭叫著朝他撲了過來。
巴佑一彎腰把那只獅子狗抱了起來,親昵在的他背上拍了兩下,“小獅子,你怎么到處亂跑?二公主去哪里了?”
“舅舅,我在這里。”二公主答央從一棵大榕樹上跳下來,原來她的母親就出身于普素家族,巴佑算是她近枝舅舅。
巴佑先向她行地君臣大禮,又繃起臉來,用長輩的語氣訓斥她:“你看你成什么樣子?貴為公主怎么還爬高上低的,這要讓人看到會怎么說?”
答央一腳踢在大榕樹垂下的樹根上,恨恨的說:“做公主有什么用?又成不了女王!你看明成那個樣子,得意洋洋的,我真恨不得踢他兩腳,父親怎么看上了這么一個賤種!”
巴佑急忙伸手一遮,示意她說話注意些,他也四處看看再沒有別人,才把答央拉到一邊:“你這孩子,怎么說話這么沒遮沒攔的?這話要讓你父親聽到了,會怎么想?”
“他愛怎么想就怎么想!事實就是這樣,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怎么他偏偏不明白?讓這樣一個賤種做國王,他會把我們國家?guī)У轿勰嗬锶ィ 贝鹧胍桓崩碇睔鈮训臉幼印?
巴佑又制止她:“理是這樣一個理,但話不能這么說!再說了,他還小,你父親現(xiàn)在身體又這么差,整個國家還不是我們普素家說了算?你要耐得住性子,女王早晚就是你的,這事兒不能急!”
答央跺一下腳跳到一塊大石頭上:“舅舅,這次大選,你能保證連任嗎?如果那個英瓊上來,她和那個明誠走得很親熱,肯定就沒有我什么事兒了!”
巴佑:“所以,我們這次大選一定得贏!說得再近一些,明天開始,這場拳賽,我們就要打得贏,這對于我們今后的大選,對于左右你父親的態(tài)度都大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