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信看了看陸飛,他不只一次的聽妹妹說起這人如何身手不凡又智慧超群,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也平平常常好似沒有什么特殊之處,他點點頭,“是啊,看來拳賽是打不成了,我們也算白準備了。”
本次去華夏邀請高手來助拳,也是那信的主張,為此他拿出兩個億的經(jīng)費。畢竟是高手,功夫高了,出場費也高。現(xiàn)在比賽突然取消,給那些華夏高手的出場費還能要得回來嗎?
陸飛在一邊插句話:“這樣說來,如果我們把佛牙找回來,是不是比賽就可以繼續(xù)?”
那信:“道理是這樣,可以找回佛牙又談何容易!聽說巴佑已經(jīng)把佛牙轉(zhuǎn)移到了國外。就算找回來,大賽也不能如期舉行了。”
算一下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三月底,離原定的開賽時間還有兩天,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如期舉行了。再過一個月,也就是在下個月底,就是全國大選的日子。大選更是個燒錢的關(guān)鍵環(huán)節(jié),即使是財大氣粗的西瓦家族也要細致考慮,把錢投在哪里更合算。
所以,那信沒有再邀請那些華夏高手來太國助拳。當(dāng)然,是他單方面違約,需要支付一部分違約金,比起巨額出場費來說,還是節(jié)省了。對于華夏武功高手也是賺了,沒有出一拳一腳,白白拿到一筆不斐的違約金!
喝完茶,那信帶著陸飛在自己的園子里走走,他說:“我身上有八分之一的華夏血統(tǒng),對于華夏文化非常傾慕,陸兄弟有沒有興趣和我對弈一局?”說著,兩人已經(jīng)到了一個高踞的亭子上。
亭子下面是一個大操場,陸飛初看來當(dāng)是一個籃球場,細看又不像,因為上面縱橫幾道分成許多小格子,正中間一道空格,上面還有四個大字:楚河漢界。
原來那是一個大棋盤。棋盤這么大,那么棋子什么樣呢?那信按動音響開關(guān),他的聲音在場子上空響起:“擺棋!”
轟隆隆一陣響聲,一群壯漢把一個個石鼓推上來。那石鼓有半人來高,一摟多粗,中間粗大,兩頭略小,壯漢分為兩撥,一撥穿了紅色的衣服,一撥穿了黑色的衣服。他們兩人推動一個石鼓,轟隆轟隆的排擺在各自的位置,兩人合力將石鼓豎立起來,鼓面上用“紅黑”兩色,寫著“車、馬、炮、兵、卒”等字樣。
原來這就是那信的象棋。他喜歡象棋,認為那不是一種游戲,而是一種戰(zhàn)術(shù)推衍。只所以把棋子做這么大,也有他的考慮,他要借此訓(xùn)練自己的手下。一個“石鼓棋子”足足有二百來斤,整天搬弄這些東西,那信鍛煉了自己的腦力,手下也鍛煉了自己的體力。
那信邀請陸飛在涼亭里坐下,石桌上還擺了一盤小象棋。他讓陸飛執(zhí)紅先行。陸飛道:“客不壓主,還是您先走吧。”
那信也沒有再客氣,拿了紅棋,直接來個“車一進一”,也就是說,他這樣一是車,自己的馬就暴露在陸飛的“炮口”下。
陸飛沒有深入的研究過象棋,他也不懂得這其實是古譜中的“鐵滑車”開局,這是典型的棄子搶先的走法。但他相信,有一招必有一解,哪怕你再精妙的譜招還是會有漏洞。既然對方獻馬,那自己就“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