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瓊也狡黠一笑:“我覺得我們不合適做朋友,只適合做——做姐弟!這樣,我們也學著你們華夏國里的那些禮儀,我們來個八拜結交怎么樣?就像桃園結義,像梁山好漢那樣,好不好?”
陸飛:“你這又要整哪出啊?”
英瓊說:“你不覺得做姐弟比做朋友更親近嗎?朋友可以有許多,兄弟姐妹也只有幾個!我們也像梁山好漢那樣,‘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好不好?”
陸飛哈哈一笑:“英姐,承蒙你看得起小弟,那么我們今天就是比朋友還要親密的姐弟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他心里暗道,“那種誓言,我還是不要說了,看你年紀怎么要也比我大幾歲,萬一哪一天你早早的死了,我還活不活了?”
英瓊沒有糾結這些細節,只是覺得很高興,又舉了酒杯,學著華夏古人的樣子,先祭天,再祭地,當然這里不是陸地四周都是茫茫大海,最后兩人碰杯一飲而盡,就算是義結金蘭。
吃喝以畢,侍者進來收拾殘局,兩人各自回到房間休息。英瓊很高興,自己大難不死,而且又得了這么高能的義弟,忍不住打電話給國內自己的哥哥那信:“哥哥,今天我結拜了一個義弟,叫做陸飛,他救了我一命,此人武功極高……”
那信半晌不語,一直聽妹妹說完,才慢慢說了一句:“等回到國內,你帶他來我們家,我見一下這個人……”他做為西瓦家族的家主,又多年參與太國政治,養成沉郁謹慎的性格,對于妹妹所說的這個陸飛,還要觀察一下,再下結論。
下午趴在金蟬大街拐角處的那個狙擊手叫做厲天行,他本來也是華夏國的退役軍人,不安心國內的生活,跑到南洋一帶參加傭兵,現在被林成武收到手下。
長安一戰后,林家父子連同白自在,庫達瓦等惶惶如喪家之犬,逃入西疆,又沿了國境線一路南逃,從南云省逃到太國境內。
白自在與多年販賣毒品,與金三角地區勾結甚密,而金三角地區的幾支傭兵其實都是巴佑的私人武裝,金三角繁盛之時,通過毒品交易為巴佑積攢巨額財富,也使他的普素家族快速崛起,并逐漸掌握了太國的政局。
近階段,國內總理大選之日臨近,巴佑的普素家族與英瓊的西瓦家族勢如水火,大家都在緊鑼密鼓的為自己造勢,爭取地上地下的各方面力量。
巴佑探聽到英瓊秘密來到華夏國,想爭取華夏方面的支持。他心生毒計,要派出殺手把英瓊刺死于華夏境內。想來想去,最后決定派林家父子來完成這個任務。
林家父子剛剛歸順巴佑,寸功未立,正好借此建功,為自己爭取地位,于是很快就答應。于是林成武悄悄潛回華夏,還帶了自己幾句得力的干凈,其中就包括這位號稱“南洋第一槍”的厲天行。
林成武一行人跟隨英瓊多日,只是燕子和鸚鵡一直不離左右。英瓊又極為謹慎,他們一直沒有機會下手。最后來到滇城,英瓊與方鼎天夫婦見面又辭別,如果再不下手,對面就馬上可以回到太國了。
這是林成武最后的機會,他帶著一路人馬潛到機場,找到英瓊的專機,化妝成機組檢修人員,在飛機上安裝了炸彈,但很快被英瓊的侍衛發現,他們及時打電話通知了來機場的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