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由于丈夫專業沖關,致使她也被動的專心練功,現在她的內功心境已經穩定于傳奇中期,放眼整個華夏功夫界,能與之匹敵的,也超不過十人。再者,她也了解太拳的情況:剛猛有余,含蓄不足。而以柔克剛則正是太極拳的強項,所以去太國給英瓊助拳,陳超拳顯得把握十足。
英瓊在就方家住下,與陳超然徹夜長談。一席話下來,陳超然對于當年的這個小英妹刮目相看,此時的英瓊已經不復再是當年那個天真單純的學生妹,心胸氣度,眼界格局已經是一個成熟的政治女強人。
而英瓊也發現陳超然也比當年更為成熟,而且生命中多了一些淡然超脫,也許與之修習太極內功有關,也許早在她父母給她取名字時已經賦于了一種心性“超然物外,淡然處之。”
一直到黎明時分,兩人才沉沉睡下,到中午時醒來。陳超然有內功在身,短暫幾個小時已經養足精神。而英瓊也表現出極充沛的精力,醒來后,梳妝打扮馬上就又神采奕奕。
吃早飯(午飯)時,陳超然問她:“如果去太國的話,我們什么時候動身?”
英瓊說:“當然是越快越好。”而后,她還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仿佛又回到當年上學時的樣子,伸出三根手指頭,“如果然姐沒什么事的話,我們這個時間就走。”
“三天?”
英瓊說:“不,三個小時內。”
陳超然嚇了一跳:“那不可能吧,就是按出境護照等等手續,怎么也要十多天下來吧,三個小時,妹子也太會開玩笑了。”
英瓊說:“這都不需要,我這次來是乘坐自己的專機。你可以跟我一起走,剩下有什么手續的事情,都讓手下那些人辦好了。”
陳超然感嘆:“真是有錢不如有權!有權力就是方便。不過,我還是不能這就走,因為……”她也有自己的難處,眼前最大的難處就是自己的丈夫方鼎天,正處理一個緊要關頭。
陳超然計算了一下時間,現在是三月十二,方鼎天沖關的關口就在三月十五的月圓之時,這三天,可以說危險之急,有可能一步登天進階白銀,也有可能一切灰飛煙滅,甚至有生命危險。
這些事情她也不可能對英瓊說明白,只是說自己這三天之內,萬萬不可離開。如果真要去太國,那要等到三月十五之后再說。
英瓊太明白其中有什么原委,但也知道陳超然之所以要等三天,也肯定有她的難處,自己不能勉強,于是只好告辭,先回到使館處辦其他事情,太國助拳的事,等三天后再說。
滇城四季如春,氣候宜人。傍晚時又剛剛下過小雨,空氣清新。雨后,月亮從云層里緩緩出來,瞬間清暉灑滿大地。
方氏大院后院里一條甬路,兩邊都是垂柳,太陽能路燈發出柔和的淺光與月色融在一起。給方鼎天送飯的那名老仆,提了保溫食盒從甬路上過來,他也知道老爺這兩天練功辛苦,食量增加了幾乎一倍,自己更不敢絲毫大意,從伙房里盛好飯菜,急急的走來。
方鼎天練功的三間房子都從外面釘得死死,只留下一個小飯口。老仆人提了食盒來到飯口前,遞過去,嘴里輕輕呼喚:“老爺,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