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搖搖頭，“你已經不值得我信任了。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莫永生長嘆一聲，說：“優盤在我的床板下面，用膠帶貼在后面的，你自己拿出來吧。”

陸飛就往床下一摸，果然摸出一個優盤。連上電腦一看，果然是自己和段晨芳的不雅視頻。陸飛冷笑一下，“還有沒有備份？”

莫永生耷拉著腦袋說：“沒了。”

陸飛冷哼：“我如何相信你？”

“這樣吧。我也錄一份何晶晶的視頻，然后存放起來。如果今后我看到你那段視頻在網上傳播，我就把何晶晶的視頻傳上去。”說著，陸飛又要拔何晶晶的衣服，何晶晶連哭帶喊的掙扎。陸飛甩手給了她一巴掌，何晶晶不敢叫了。

陸飛把她全身衣服扒光，讓何晶晶依偎到自己和莫永生身邊，拍了幾張照片，“莫永生，你該對我講實話了吧？”

莫永生有氣無力地說：“陸飛，真的沒有備份。我求你相信我。”

陸飛罵道：“混賬玩意，你這種人，我如何相信？”

莫永生眼神一陣空洞，苦笑了聲：“我自殺謝罪。人死之后，一了百了，就不會再報復任何人了。陸飛，求你放過何晶晶，他是個苦命的姑娘。”

陸飛看了看莫永生，心中暗說：“這種無情的人，居然也會動情，世上的人真是奇怪啊。”

“莫永生，我再問你最后一個問題。你要是不老實交代，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女人，我要讓她生不如死，折磨夠了，再賣給溙國的妓院。”

莫永生咬咬牙，“你問吧，我知道的話，一定說。”

陸飛問道：“誰是你的幕后主使？我不相信沒人指使你。別跟我耍花招。”

莫永生嘆口氣說：“事情到了這份上，我只好告訴你，我是奉了趙東杰的命令。也可以說，我們倆合作。”

陸飛問：“趙東杰手上有沒有視頻備份？”

莫永生說：“沒有。”

陸飛問：“為什么沒有？”

莫永生說：“我沒給他。這件事發生之后，我突然發現，趙東杰這個人太狡猾，而且心狠手辣，我要是把視頻給了他。他有可能殺我滅口。而且，他的目的，跟我不一樣，他只想利用段晨芳，上位。不想把段陳芳搞臭，從這一點上，我們道不合，不相為謀。但是，趙東杰提出，花五百萬買這段視頻，我一直沒同意。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考慮，究竟是毀掉段晨芳好，還是弄一筆錢遠走高飛的好。”

陸飛又問：“你不是挺恨段晨芳嗎？為什么沒有發布這段視頻？”

莫永生說：“兩個原因。第一，我怕死，我知道，這段視頻發出去，不管是段晨芳，還是你，都會對我下毒手。沿著發布視頻的線索一查，我必然暴露。肯定必死無疑。第二，我遇到了晶晶，我也希望重新開始美好生活。我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弄一筆錢，帶著晶晶離開這兒……”

“好了，事情你都交代了。我也說話算數，以后善待侯晶晶。”陸飛嘆息一聲。

莫永生將目光看向何晶晶，只說了一句：“晶晶，以后照顧好自己。”說完，咬舌自盡。

何晶晶哭得淚人一樣，手指著陸飛說：“你是殺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