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看下陸雪琪,苦笑一下:“看起來我們回不去了。這樣吧,服務這位警察同志的命令,我們就跟他們走一趟,盡快把事情搞清楚更好。”
下午一點半左右,省公安廳、安全廳的相關人員也到了。他們對整個案件進行了詳細了解。那個馬特烏斯還躺在醫院里昏迷不醒,也只好先從陸飛這邊探詢情況。
陸飛和陸雪琪被分別叫到單獨的審訊室,一遍又一遍的說著自己的經歷。刑警隊長認真比對了現場發現的情況,和兩人的口袋,認為他們說的都是實話。最后問陸飛:“你覺得這伙人背后的主使是誰?他們為什么要刺殺你們?”
陸飛笑笑說:“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覺得有一個人比我更清楚,那就是醫院里的那個馬特烏斯,你們應當去問問他。”
隊長說:“那人我們肯定要詳細訊問,不過,現在他中傷之下,一直昏迷不醒。就是醒過來說不定也精神嚴重受損,您想想還有沒有別的線索?”
陸飛想想說:“還有一個人,可能知道內情。他就是邊城威武武館的教訓,好像叫做何興玉。你們可以把他找來,好好訊問一下。”
刑警隊長問:“他與這事有什么關系?”
陸飛把自己早晨從旅館里出來,那人莫名其妙的找上門來,要和自己比武。臨出門時,又突然一句:“路上小心。”,“我覺得這人對我的行蹤很了解,很可能有人在他背后指使,應當與殺手有關系。”
刑警隊長找到何玉興,問他“認不認識一個叫陸飛的人。”
何玉興推三阻四說也只是偶爾碰到過,并不熟悉,又說,“我還有事要忙,對不起,沒時間在這里耗著。”說著,站起來要走。
刑警隊長臉色一沉:“何玉興,不要給你臉不要臉!實話給你說,現在你已經涉嫌一樁槍殺案,而且涉及國外兇手在我國境內被人雇傭殺人。里面就有你的參與。現在我們已經把案件上報給省廳。如果你積極配合,我們考慮你的立功表現,如果你知情不報,我們將對你從嚴處理。”
說著,這個隊長對手下人說:“先給我把他銬起來!”
何玉興一聽這些話,腿肚子發軟,連聲大叫:“冤枉啊,冤枉。我沒有殺人啊,這里不關我的事兒。頭兒,你想問什么我都說,我都說!”
刑警隊長讓他坐下,拍拍他的肩膀:“這就對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是我們歷來的工作原則。你如實說,誰派你去找陸飛比武的?”
何玉興還想隱瞞一下:“這也沒別人,主要是我聽說陸飛身手高妙,來一趟我們邊城不容易,我一定要討教一下,于是……”
刑警隊長打斷他的話:“少廢話!陸飛來邊城你怎么得到的消息?你知道和他在一起的那人是誰?是我們臨省的一位國安局領導,我看你比武是假,想刺殺國安局干部倒是真的!”
何玉興被他一詐,馬上就急了:“不是不是。我怎么會刺殺國家干部?我跟他又沒仇沒怨的。您可不能冤枉人啊!”
隊長說:“你們沒仇沒怨,那誰有仇怨?你說不出來,那就是你圖財害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