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流星舉了酒杯說:“你這話說得很對。我們陸家的行事風格就是這樣:兄弟如手足,媳婦如褲頭!在座的既是我們陸家的員工手下,同時也是我們的生死弟兄,來來,大家今朝有酒今朝醉,先干了這杯!”
高夢真就在他旁邊,有些不高興的擰他屁股一把:“什么啊,你是說兄弟很重要,老婆女人都不重要,可以隨便換是不是?”
陸流星夸張的哇哇叫:“你這個妞下手好狠!我是這個意思嗎?我的意思是說褲頭也很重要,褲頭也就是鳥窩對不對?別人什么最寶貝,當然是胯下那只鳥啊!沒褲頭就是讓男人的鳥無家可歸,你說褲頭重要不重要?”
他這套褲頭理論說的奇怪,可又讓大家一時難以反駁,大家也都哈哈一笑,舉杯痛飲。他們這種人每天都在驚濤駭浪中翻騰,有酒就要喝,有床就要上,想得開,生死的事情倒是看淡了。
酒足飯飽后,大家各回房間,朱光軍又安排保鏢各自的崗位,大家輪流值班,提防再有刺客殺來。
陸流星邀請陸飛來自己房間里一坐,他半躺在床上,先嘆一口氣:“唉,你要真的是我姐夫多好啊!行了,不提其他的,那也不是我能做主的事兒。不過,我是真心佩服你,你知道,讓我真心能說出一個服字來的,還真沒有幾個人。”
“我師父虎癡是一個。但他太老古董了,對我管教又太嚴,我對他是又服又怕,又沒辦法。我老爸也算半個吧,服他是因為他是我爹,沒辦法。再就是你了。你實在太厲害!”
“我跟師父虎癡也練過兩年武功,我那兩下子,提不起來。可我發現,你的功夫和我老師有一拼,很可能不在他之下,這一點我看得出來……”
陸飛也說:“其實武功這東西也沒什么神奇,和其他的技能也一樣,一靠天份,二靠勤奮。我看你滑雪技術上就非常有天分,真比賽滑雪的話,我肯定輸給你了。”
他這樣一說,陸流星非常開心:“哈哈,按你那意思,我也不是樣樣輸給你是吧?”從上次賽車輸給陸飛,他心里還在耿耿于懷。
男人話題總離不開女人,陸流星說:“你這人不愛財,我給你錢你不稀罕,不知道你好不好色?”
陸飛也不含糊的說:“男人本色,不好色還是男人嗎?”
陸流星說:“痛快,這樣吧。你救了我的命,我怎么也得想辦法報答一下,不然的話,總覺得欠著你什么,我這人可不喜歡欠賬。你好色的話就好說,我身邊也有不少美女,別的不說,高家姐妹花怎么樣?”
“這些都是我看得上的大美女,你只要看得上,隨便玩。我的就是你的。”
陸飛笑道:“我就是好色也不能搞你的女人啊?所謂朋友妻不可欺!”
陸流星搖頭又是一番理論:“朋友妻不可妻,但這兩人都不是我的妻子。充其量算是女朋友。大家在一玩得開心,她們要我的錢,我要她們的身子,沒什么不公平。話又說回來了,真要是我的老婆,那我可不能和你分享的。”
“對了,”陸流星還難得正經一回,“我話說前邊,如果今后你真的娶了我姐,成了我的姐夫,對我姐那可一定要好。老婆和女朋友不一樣,那是你一生患難與共的人。”